第十九章 心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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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含著笑來接過她手中的茶盞,置於鼻前細嗅,橫波一轉道:「聞起來便是撲鼻的香。」

又含一口在口中,細細品味來又道:「實在是好茶,入口細膩,深嘗起來更覺甘中帶甜,回味無窮,妹妹真是好手藝。」

皇帝哪裡有心思品茶,隻呆呆的瞧著那撒卯的一雙被燙紅的酥手和紅暈的眼眸,他稍稍正了身子道:「國妃,趕緊回了位置吧!」

她聽後,瞧了一眼皇後的神情,那神情極其輕蔑,又極其驕傲,之於她的內心又是多委屈。

她回位後,銘璿立馬便關切起來,她小聲問道:「妹妹,你去瞧瞧太醫吧!這手兒燙成這個樣子了。」

還未等她答應,銘璿便站起身來:「陛下,妾與胙國妃前去更衣,片刻便到。」

「好,去吧!」皇帝自然是知道這是打的幌子,便即刻示意她們走。

兩人相伴而出,穿梭過梅園,於一處亭閣裡休息著,銘璿又親自細細揉了撒卯的手兒,她環顧四周,瞧著無人,便忽而撲進銘璿的懷抱來,偷偷垂淚涕泣,口中念念有詞。

「姊姊,妾是犯了何錯,皇後殿下要如此為難,旁人都說陛下對我有他意,可我實在無非分之想啊!」

那銘璿亦是心善之人,立馬便拍拍了她的背部說:「好妹妹,我自然是知道你的心思的 ,可你沒有意,未必他人無心啊!」

「妾始終便隻心於胙王殿下,不曾有過什麼想與皇後殿下爭的想法,可皇後殿下不肯放過妾。」

她將玉手提起將眼淚擦了,銘璿恍惚間瞧見了她手臂有紅腫的印記,便立馬一把拉過她手來,捋起了袖子,隻瞧那玉臂之上皆是大大小小的淤青塊,真當是滲人。

銘璿驚愕:「胙王又對你動手打你了?」

她雙目垂淚點點頭,又拿著絹子掩麵哭泣著。

「這胙王怎的如此!」

「大王以為我不安生,所以陛下有了二意,所以在中京,時不時醉酒便會打罵於我。」

「他明知道不是你的錯。」

她哽咽不能語:「姊姊,我是百口莫辯也,本以為嫁到完顏家為正嫡妃,乃是天上的日子,竟是遭如此待遇。」

銘璿拿著那粉絹子來擦拭著她的紅淚說:「好了,妹妹,莫要再哭了,咱們女子出嫁從夫,即使是委屈著,這日子也還是得過的 ,這樣的事,本因當告知於娘娘,可奈何皇後……哎!」

「不過話說回來,如今胙王被調京中,他自是也不敢對你怎樣的,若是被徒單家知道,必會有所怨言,傳到陛下耳中便不好了。」

她稍稍停了哭泣,靜靜的答:「是,我知道,即使我被如此對待著,也必要維護好胙國府的名聲,我也勁量避免與陛下皇後碰麵,少了忌憚,也少了風言風語。」

銘璿見她此狀,便稍安心下來,用手揉揉她那紅腫處,又隨意瞥了這滿宮的紅牆綠瓦,仿佛追憶往昔:「我,你,驪柔,包括皇後殿下,都是自小便認識的,皇後先嫁陛下,為當時梁國妃,驪柔嫁岐王,我嫁雍王,你最小嫁了胙王,如今多少年過了,皇後娘娘變了許多,咱們幾人也生分了。」

「咱們倒是不與銘璿姊姊生分,你在我們四人中,最為善良,又深明大義,咱們都願意和你說話,隻是我自來不大喜歡驪柔 ,如今更是一句話也不說。」

銘璿稍稍頷首來:「驪柔她性格是沉靜了些,少言寡語,但也是個熱心腸的女子,你也莫要用言語激她,要被岐王知道了,便是要鬧得不安生了。」

「好,我不過隨口問問,並無故意激她的意思。」

銘璿輕輕把她的手拉起來:「咱們宗室之內的姐妹大多自幼相識,如今為各個親王妃,也定要牢牢抱住一團來,做天下女子表率才是,萬不能起了內訌,讓其他妾妃夫人不知如何自處。」

撒卯輕輕點頭:「是,姊姊教導的是,說起來那雍國府兩個夫人今日沒來!」

「她倆陪大王去往寺裡了,便沒有來,但我自是要來的。」

「姊姊與底下媵妾相得甚歡!」

銘璿輕輕搖搖頭,又把目光投向她:「都是伺候一個男人的,也都是一家子,為女子者,本就已然低頭一寸,又何苦去為難彼此呢!」

「難得有姊姊這樣的人兒,為雍王的賢內助,自是排除了大王的後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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