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非分之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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稅務是個敏感的話題,徐部長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顧翀又說:「況且,這次規整不是發現公司其實有很多成本是符合計入研發經費的,研發費用加計扣除百分之五十,兩廂抵充,其實也補不了多少稅!」

說到補稅,陳老板肝疼吶,但被顧翀這麼一安慰,他的心裡明顯舒服多了。

注冊會計師終歸是注冊會計師,研發費用這一項,要不是這一趟孔維翰項目組進場,還不知道這些年多交了那麼多稅呢!

觥籌交錯中,顧翀站著同徐部長他們說話,鍾璦坐在位置上仰望著顧翀,暗暗想:她要成長多少年,才能成為像顧翀一樣的人,又或者,永遠都不會。

她突然多了一種成長成才的欲望:她想要向他靠攏,成為一個更出色的人。

吃飯的酒店距離他們入住的酒店並不遠,顧翀喝了酒,提出要自己走路回去,順便吹吹風醒醒酒。鍾璦原本已經跟隨孔維翰坐上了徐部長的車,看顧翀搖搖晃晃同他們揮手,便托陳雨薇幫她把電腦扛回去,自己借口吃多了,也要下來走走。

路燈星星點點,顧翀的樣子,與往日的風度翩翩不同,原本整齊的衣領子被他煩躁地扯開了兩顆扣子,眼神裡有了酒意,激出了幾分骨子裡埋藏的叛逆,他笑起來,流光從黑眸裡一閃而過:

「怎麼,怕你翀哥一頭栽在花壇子裡了嗎?」

鍾璦站在顧翀的陰影裡,晚風吹起她輕柔的長裙,帶動著玲瓏的曲線在晦澀的燈光下,舒展著藏也藏不住的青春。

裙擺下,兩條修長白皙的小腿,耀眼而奪目。

顧翀有一刻的貪婪,盯住了那雙完美無瑕的腿,咽了一下口水,那片刻的沉淪終被喉間濃鬱的酒氣覆蓋。

顧翀蹙著眉,聽鍾璦說:

「我隻是擔心花壇裡的花,平白無故地遭了殃。」

小姑娘的謊言,欲蓋彌彰。

顧翀嘆一口氣:「你來,比不來,要好。」

酒未必醉人,但美色,可以。

沒有男人可以逃得過,女孩子自以為聰明地掩藏好了實則卻無比赤裸的關心。

顧翀湊近鍾璦,滿身的酒氣逼得她,後退了一小步,小高跟鞋踉蹌,顧翀就勢攬住了她的月要。

楚月要裊裊,不盈一握。

顧翀喝醉了,但是鍾璦沒有,她清楚的知道:他有女朋友,這樣的距離,對於他,對於她,都很危險。

有刺頭騎著搭著摩的路過,轟鳴的排氣聲,讓顧翀有理由把鍾璦攔得更緊:

一切的不合理是為了她的安全,可是低頭磕在他裸露的鎖骨上的她,明明更加危險。

她小鹿一樣的眼睛順著他的鎖骨與喉結往上,他黑色沉醉的眼眸向下,沿著她墨色深深的發絲,定格在她小巧玲瓏的鼻尖下的哪一點奼紫嫣紅。

她的唇微微張開,顯露出飽滿欲滴的鮮花一樣的形狀,仿佛含羞的嬌蕊,等著人精心嗬護。

晚風不解風情,刺頭鳴著喇叭,呼嘯一圈,又轉回到顧翀和鍾璦的眼前。

刺頭支著腿,叼著煙,眼神赤裸地望著鍾璦:

「小妞,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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