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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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的響起讓兩個人瞬間進入其中,雙人舞的世界總是狹小的,兩個人所要演繹的東西不過是一首歌裡所唱的東西。但偶爾也很博大,因為歌終究隻是歌,重要的是演繹的人。

歌中所唱的是情侶?也不是。是兄妹?也不像。是青梅竹馬,是朋友,是在某一個點分道揚鑣,卻又想著「如果」的兩個人。

現在就告訴我,這個童話是如何開始,又是如何結束的?

旋轉,抬手,重心轉換時推出的手勢幾乎繃緊到指尖,眼神與腳步都交錯著,讓人很難想象兩個人已經一年多沒有配合過了。甚至於連帶著這首放著的《fairy tale》,都帶上了些許別的含義。

歌是十年前的歌,也是他們還在舞蹈教室時候練習的背景音樂,似乎還是第一首,她和柴穀悠能完整跳完的曲子。

最後一個對手旋轉結束,荒海千春淺淺笑了起來,對著麵前表情復雜的舞伴彎月要深深行了一禮:「謝謝。」

「雖然不想說什麼。」

旁邊圍觀的前輩沒忍住戳了戳很是滿意的天池奈未,滿臉都是對三個人關係的不解:「天池你真的不會擔心啊?」

「啊?我擔心什麼?」

「舞伴啊舞伴!」

拉丁舞的舞伴關係哪怕隻是在稻荷崎高校的國標社內部,也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一團亂麻。有交往的、前男友前女友的、姐妹兄弟的——總之一切能想象得到的關係都會存在。但是就算如此,這種三角也是真的過於修羅場了啊!

「我為什麼要擔心?」

天池奈未不僅沒有不解,反而像是鬆了口氣的模樣:「柴穀他超怕我的,光靠我肯定沒法扭轉他在合作上的那種遷就模樣,但是荒海可以。」

「誒?」

「因為,都不甘心吧。」

不甘心就此結束,不想要就此而止,以至於性格最為溫吞到讓人覺得遊移不定、甚至於可以說偏向懦弱的柴穀悠也爆發出了他平日裡不會展現的氣場,讓天池奈未臉上多了不少笑容。

「還準備繼續麼?」

「嗯,不了,跳得很高興。」

「真是的,荒海你明明有那麼漂亮的腳背。」

看荒海千春準備脫下拉丁舞鞋,天池奈未沒忍住去扌莫了一把,看到好友譴責的目光嘿嘿笑得反而愈加張牙舞爪:「來嘛,再讓大爺我扌莫扌莫。」

「你這種大叔氣場到底是哪裡學來的?」

「人家才沒有。」

「這種善變不要對著我來。」

立刻把鞋子換下,再換上稻荷崎校服的時候荒海千春剛推開更衣室門,突然感覺到自己被人拉住了手。

「奈未?」

「千春,謝謝。」

天池奈未與柴穀悠都想要成為舞者,但是如果說柴穀悠持續這麼低迷,兩個人的搭檔也不會太過於長久。

本來天池奈未隻是單純想要拉著好友再跳一次舞,到後來卻變成了荒海千春主動跳了一場像是開導的告別舞,她覺得實在是太對不起好友了。

「奈未還記不記得,當時我剛來舞蹈教室的時候。」

「誒?」

「你是第一個對我伸手的人。」

取下眼鏡扭頭,荒海千春對著呆住的天池奈未笑得格外燦爛:「而且,我們是朋友對吧?」

因為是朋友,所以會互相體諒,互相照顧,會為對方考慮。

就像是「真愛」一樣。

「你這樣我會更想哭的啊混蛋千春!」

「抱歉抱歉,不過你想要幫助的話,我隨時都在。」

伸手拍了拍天池奈未的頭頂,回到現代舞蹈社的荒海千春盯著鏡子裡的自己,下意識張開手邁開右腳,像是最普通不過地走了一個倫巴標準四方步。

想跳舞麼,荒海?

「奈未這下可真是,麻煩了啊。」

帶著些許抱怨練完今天的預定走出藝術樓,感受著過於燦爛的陽光時荒海千春有些睜不開眼。勉強走進食堂,在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與他周圍排球部隊友的那刻她腳步微微頓了頓,像是刻意回避一樣低下了頭。

咖喱飯一如既往有著好味道,下午蹲在教室裡寫著作業時間久了,甚至於讓她忘記中午的事情。隻不過在準備回學生寮的路上看到獨自一人的北信介,還是讓她心裡稍稍急速躍動了一下。

「荒海學妹。」

他像是看透了一切,臉上雖然沒有什麼淺淡的笑容,聲音卻依舊能夠讓人安穩下來:「晚上好。」

「嗯,晚上好。北前輩在這裡,是等人?」

等人?

北信介思考片刻後搖了搖頭,跟在猶豫的少女身側落後半步,抬頭直視前方時還帶著些許理所當然。

「你中午的時候有事想要和我說,我在等你。」

作者有話要說:倫巴最有名的曲子《oye》,又叫《請聽我說》,大概練過跳過一點倫巴的都聽過,真的是盤出包漿hhhhh

關於舞伴,冬奧會剛過去,大家應該聽過冰舞解說的那些「這對不能嗑」hhhh,國標舞舞伴也差不多。拆檔會有,大部分是假船。千春和柴穀悠兩個搭檔的時候,也是基本等同於姐妹【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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