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回 底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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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女孩撕聲的吶喊著,她握拳的雙手捶在了門上,被玻璃與斷裂的鋁製門框破麵劃得鮮血淋漓,可門終究沒有打開。

店裡恢復平靜,她也漸漸失去了力氣。

她垂下了手臂,因為已經來不及了……

「呯!!」

正當她放棄時,這該死的玻璃門,卻碎開了,玻璃碎了一地,細碎的玻璃屑像流星,反射著微光,仿佛是在迎接他遲到的降臨。

門外陽光燦爛,將他淺灰的運動裝照耀得白且發亮;跨入碎門,陰暗的影子卻又把它襯得那麼骯髒。

女孩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自己砸了這麼久都沒有打開的門,他卻隻需要飛踹一腳,就能破除這眼前的阻礙……他為什麼不早點來?

離羽的到來在所有人的預料之中,但又那麼突然。

他飛踢落地,繃直的右腿突然彎曲,伏地擺出了比運動員身體壓得更低的起跑姿勢,右手在觸地的瞬間撿起掉落在地的鐵釘,大拇指將它推到中指與無名指之間。

他猛的發力蹬起向前沖去,那充滿爆發力的腿部帶出了讓人驚嘆的速度,一拳轟出揮向離他最近的馬仔,凶猛的如同一隻紅眼的獵豹。

這次來的的都是好手,那馬仔沒有閃避,架起雙臂迎擊,擋住這拳後,就將是他猛烈的反擊。

馬仔的反應是很快,卻沒看見離羽手上那凶器——水泥釘。

隨著離羽拳頭落下,釘子也狠狠紮進了馬仔的臂骨裡,釘子深入骨頭,水泥釘在收拳時甚至帶出了些黏稠的骨髓。

劇烈的疼痛使馬仔再也無力反擊,離羽沖勢不減,左手撈出一把抓過馬仔,手掌死死反挎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左臉貼在自己小臂上,馬仔的脖子被拉伸到極限,此時握住釘子的拳頭對著脖子狠狠捶去,「鐺鐺鐺」三下,那馬仔便再無聲息。

脖子上的動脈破裂,鮮血不斷噴濺,此時的離羽沾滿了鮮血,那深紅的顏色,仿佛要將人拉進那最深的夢魘。

那幾個馬仔倒也是不怕事的人,或是真的見多了人命,即使同伴慘死在眼前也沒受影響,依然直直沖向了離羽。

離羽鬆手將懷中的累贅拋下,右拳揮出,用釘子的威懾力與兩人拉開距離,左手隨時準備打出。

沖在前麵的藍衣馬仔不是個莽撞的人,他沒有傻到去硬扛離羽帶釘子的拳頭,他耍了個心眼,假裝要硬接離羽的拳頭,這樣離羽便來不及變換招式,而他也在即將被打中的毫厘之間突然停頓,剛好躲過了拳頭的正麵打擊,隨即整個人撲了過去,用全身的力量壓製住了離羽的右臂。

離羽蓄勢待發的左手就是為了應付一拳打不中的這種情況,藍衣馬仔抱住了他的一隻手就屬於作繭自縛。

不過現在是多對一的局麵,以一個人換取對方的一隻手的控製權以及行動不便,是很賺的。

客觀來說,離羽此時的最佳選擇應該是向右轉身,抽出手,然後向後跨出一步拉開距離。

但離羽已經被憤怒控製,自以為冷靜的他對自己被強化過的身體很自信,他相信自己一拳就能將藍衣馬仔擊翻,並且這個過程會很快。

當離羽揮出左拳的時候,他的行為模式就固定了,運動軌跡極容易捕捉,穿白色衣服的馬仔看準了時機,撲上去抓住了他的左手。

離羽知道自己上當了,但他已經來不及做反應了,一時間雙手不能掙脫束縛。火哥大步流星,狠狠的蓄力揮拳,拳頭狠而準的砸在了離羽的肚子上。

離羽吐出一口血,雙腳都快要離地,卻被兩個馬仔死死禁錮不得脫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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