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太子憤恨暗施詭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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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臣司空何出此言啊?」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宮裡有人傳言沈司徒與他的特助左梵聽已經私通多年。沈司徒經常留宿鹹陽宮,而每當沈司徒留宿辦公室套間,左梵聽必不回宿舍,兩個人一個不回沈宅,一個不回宿舍,你說他們還能乾些什麼事情呢?」

尚登華聽到這裡頓時來了興趣,嘴角帶著壞笑,眯眼問道:「你說的那個特助左梵聽,是不是剛才打電話替公子乾叫禦醫的?」

「正是。」

「那個女子倒是有些姿色,身材也不錯,怎麼就便宜了沈皓宗呢?真是暴虐天物,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對!好菜都讓豬拱了。哈哈哈哈……」

「太子殿下對左梵聽有興趣?」巫臣元青試探著問道。

尚登華不置可否的笑笑,說道:「你說他們倆私通,可有證據啊?」

「證據嘛,還不是說有就有的。」

「好,拿到證據,我要讓沈皓宗裡外不是人。哼!」尚登華惡狠狠的說罷,回身坐下來一口喝掉杯中之茶,然後繼續說道:「這幾天本太子先不去軒轅壇了,坐等你的證據。你給我送人進來,太子妃身體不適,沛柔又來了那個,可苦死本太子了。」

巫臣元青應唯後也坐下來,試探的問道:「還是送軒轅壇的嗎?」

「新鮮的,本太子要新鮮的。明白嗎?」尚登華明顯加重了語氣。

巫臣元青連忙起身拱手應唯,表示一定不辱使命。尚登華這才樂嗬嗬的說道:「你那麼有錢,找不到就買嘛!現在花點小錢,你還怕以後沒有賺大錢的機會嗎?有本太子在,你怕什麼?笨蛋!」

巫臣元青尷尬的賠笑,為尚登華斟滿茶杯。

就在尚登華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尚鑒坤心急火燎的來到了芷陽殿,他是聽貼身侍女鍾荷黛說尚承乾受傷了,從東閣急急忙忙趕過來的。尚鑒坤一進芷陽殿,看到藍頤琳正摟著尚承乾抹淚,便問道:「傷到手腕了嗎?嚴重嗎?」

禦醫鄭西濱已經為尚承乾消腫包紮,連忙回道:「回稟王上,公子左手的手腕扭傷了,還好沒有傷及骨頭,隻是腫脹而已。臣已施藥,過幾日便會痊愈。」

「那就好,那就好!乾兒,怎麼會傷到自己呢?」尚鑒坤蹲下身,輕輕捧起尚承乾的左手,隻見白色的繃帶將整個手都纏裹了起來,心裡便隱隱的痛。

藍頤琳擦了擦眼淚,緩緩的說道:「是華兒!」

尚鑒坤沒有聽清楚,或者說沒有聽明白,追問道:「你說什麼?」

尚承乾便怯怯的回答道:「是太子哥哥把我推倒了。我和侍女們在玩,不小心撞到了太子哥哥,他就推倒了我。沈司徒趕來拉我,結果太子哥哥還和他吵了起來。」

尚鑒坤這才全聽明白了,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藍頤琳的貼身侍女藍初月進前說道:「稟告王上,公子說的句句屬實。當時婢女剛好經過,全部看在眼裡,確是太子殿下推倒了公子,還因為司徒大人保護公子,與司徒大人爭吵了好長時間。最後是司空大人陪太子殿下回重華殿的。」

尚鑒坤頹廢的癱在椅子上,眼神空洞,猶如自言自語,說道:「小君啊,華兒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兄弟相殘,他怎麼就下得了手?」

藍頤琳的眼淚一直就沒有擦乾淨,她在哭尚承乾,也在哭尚登華,更在哭鹹陽宮的將來。她和尚鑒坤想的一模一樣,他們曾擔心夫妻二人百年之後,尚登華和尚承乾兄弟二人劍拔弩張,但是現在看來這個擔心是多餘的了。因為尚登華根本不等他們離世,已經對尚承乾動手了。雖然隻是推了一下,但是如果換做絕大多數人家,弟弟頑皮不小心撞到了哥哥,哥哥會痛下狠手嗎?

尚鑒坤的腦海中都是如何保護尚承乾,但是卻沒有任何思緒,亂糟糟的如同麻絲。他太傷心了,以至於淚水不知不覺流了下來。

在這場口角相爭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沈皓宗和尚登華之間風平浪靜,巫臣元青又恢復了以往的低姿態,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沈皓宗和尚登華在這段時間裡又有過幾次相遇,每次沈皓宗都欲主動問候,但是尚登華仿佛沒有看見他一般,徑直而過。次數多了,沈皓宗也便不再刻意逢迎,隻求相安無事便好。

也是在這段時間裡,秦國民主黨和秦國社會黨相續開始了黨內最高領導者的選舉,以便為第二年秋季舉行的大選提前進行準備。現任大秦尚國國相、民主黨主席風無涯再次成為黨主席的熱門人選,與他競爭黨主席之位的是瀛洲市參議員風夜昭。而風夜昭則是風無涯的侄子,也是五大氏族中「孟岩風氏」的族員。

秦國社會黨現任總裁靳嵩濤年事已高,他推舉書記處書記成梓琭出任下一屆黨的總裁。在民主黨進行黨內辯論,風無涯和風夜昭叔侄之間各顯本領之時,社會黨的代表大會如期在瀛洲市召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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