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五章 遭懷疑被監視居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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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莫要如此說了,老朽不過是一個俗人,不喜攀龍附鳳罷了。君上得意之時,老朽從未錦上添花。今日君上稍有劫難,老朽定當雪中送炭。」

幾句話說的沈皓宗心裡暖烘烘的,他起身向薑博超施以天揖之禮,說的:「老議長高風亮節,皓宗無以為報,請受皓宗一拜!」

薑博超起身相攙,說的:「君上莫要多禮,老朽此次前來,還有一事相告,君上且坐下來說話。」

兩個人重新坐下來,薑博超說道:「君上被困雲龍央璽,外麵的事情自然有所不知。昨日竟然有人來到老朽家中,遊說老朽一起控訴君上。」

「控訴我?這是為何啊?」

「君上糊塗了!老朽試問君上,鹹陽宮自有三司秉政體製以來,可曾有過太傅和太師一職?數百年來,除了蓬萊姬氏和王室至親,還有何人獲封孟君?君上獲得了如此至高榮譽,必然會招來小人的嫉妒和怨恨。君上在位的時候,他們不敢與君上抗衡,如今君上身臨險境,他們便上躥下跳,欲聯名控訴君上,落井下石。老朽最恨這樣的陰險小人,所以痛斥他們之後,特來提醒君上小心為妙!」

沈皓宗聽罷除了痛心,更對薑博超感激涕零,拱手說道:「感謝老議長的善意提醒,皓宗記下了。請問老議長,他們想要控訴皓宗何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君上莫要計較這些細枝末節,還是早做準備,才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薑博超語重心長的說罷,拱手告辭。

送走了薑博超,沈皓宗久久不能平復雜亂的心情。俗言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得意之時從未想過會惹來多少人的咬牙切齒,如今自己剛剛被列為兵變嫌疑,便有人私下串聯,欲將他除之而後快。難道今時今日,他已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了嗎?

沈皓宗不甘心,他不願就這樣坐以待斃,他要絕地反擊。可是,該如何反敗為勝呢?沈皓宗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

夏歷4711年,即公歷2014年的春節相比於上一年,沈第更多了一些寂寥和惆悵。沈皓宗被軟禁於雲龍央璽,不能回沈第過年,隻好由左梵聽帶著左依晨前往。圍繞在沈珮麒病榻旁的隻剩下子南羲和、左梵聽、沈翰宗、楚夢瀅、沈依雲、沈鶴軒、沈問天和左依晨幾個人。沈珮麒顫聲問道:「皓宗……是不是……出事了……」

左梵聽連忙俯身說道:「他沒事,大爹放心!他還在智利,過完年才能回來。」

「沒事就好!」沈珮麒的眼角流下一滴淚珠,惹得子南羲和轉身拭淚。楚夢瀅連忙解圍道:「大哥昨天打電話回來,說已經買好了巴西蜂膠,隻待回國的時候給你帶回來。」

沈珮麒閉目不語,沈翰宗和楚夢瀅對視一眼,心裡都一陣酸楚。

春節剛過,沈皓宗接到了高等法院關於「媯天佑兵變大案」的庭訊通知書。左梵聽手拿通知書,焦急的問道:「夫君,獨立檢察官辦公室隻協查問訊了一次,怎麼就到了庭訊環節,難道他們要開庭審理了嗎?」

沈皓宗表情凝重的看著左梵聽,沉默片刻,說道:「應該是庭審兵變大案,喚我出庭作證吧?」

「夫君如此一說,倒也在理。庭訊和庭審一字之差,卻去之千裡啊!」

「小君莫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還有幾天時間,待我慢慢剝繭抽絲,思考出一個子午卯酉再說不遲。」

左梵聽悲哀的看著沈皓宗,說道:「夫君,你可千萬不能有事,你若出現絲毫意外,讓我和依晨如何存世啊?」

沈皓宗將左梵聽攬在懷中,心裡苦澀一片。他不能對左梵聽直言相告,他擔心左梵聽會胡思亂想。自從薑博超走後,這些天他左思右想不得要領,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那些私下串聯的官員們要控告他什麼罪狀。以前做事他都可以知己知彼,及時調整出對策,但是這一次他被困在雲龍央璽,對外界發生的所有事情一無所知,真可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既然毫無應對之法,那麼隻有臨場見招拆招了。希望能逃過一劫才好。

庭訊當日,沈皓宗認真洗漱已畢,左梵聽伺候他穿上歐羅巴禮服,並親自為他係好領帶。兩個人緊緊相擁,左梵聽在沈皓宗耳邊說道:「夫君,我在雲龍央璽等你平安歸來!」

沈皓宗愛憐的在左梵聽脖頸間親了一口,說道:「小君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還要和你周遊世界呢!」 左梵聽便依依不舍的將沈皓宗送至樓下,看著曾雄雕駕車而去,這才抹淚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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