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 商君被送拘禁中心(1 / 2)
「你也有股份?」
「是的,我和沈皓宗合計占股60%,我的9%股份是他給我的。」
「好的,那麼你對沈皓宗在軒轅宗的身份了解嗎?」
「了解,他是軒轅宗的白澤。」
「你是如何知道他的這層身份?」
「夏歷4698年,我和他還有王炫庭等人在西土深圳參加礦業大會的時候,軒轅宗宗主子南辰傲曾經在深圳五洲賓館1215房間與他密會,並現場確認他的白澤身份。」
「沈皓宗的白澤身份是什麼意思?」
「軒轅宗前宗主姒戒澎命他密伏於軍隊和鹹陽宮,在關鍵時刻為軒轅宗服務。」
「你說的這些有何憑據呢?」
「我曾交給國安局兩盤錄音帶,裡麵有現場錄音為證。」
「好的,謝謝你!」列宗星渤轉身麵向法官席,說道:「首席大法官大人,本檢察官的訊問結束了。」
任旭堯搖頭看著左梵聽,說道:「證人左梵聽,你能夠保證今日所有證詞的真實性嗎?如果在庭審的時候提供偽證,後果相當嚴重!」
左梵聽從始至終沒有抬頭,她依舊低頭說道:「我保證所有證詞的真實性!」
任旭堯再次無可奈何的搖頭說道:「好吧,請法警將證人帶離法庭。本庭休庭15分鍾,15分鍾之後繼續開庭。」
沈皓宗目不轉睛的看著左梵聽被法警帶出法庭,內心裡頃刻間充滿了憤怒。剛才的表麵平靜不過是無奈之舉,此刻的內心憤怒才是他的真實情態。他恨左梵聽,恨她利用了自己的感情,恨她欺騙了自己將近20年,恨她落井下石的冷酷無情,恨她釜底抽薪的絕命一刀,恨她陽奉陰違,恨她吃裡扒外,恨她不顧左依晨的感受,恨她致使自己成為尚國公敵,恨她讓自己無顏麵對沈第老小,恨她讓自己愧對韓紫玲,恨她從始至終沒有看自己一眼……
沈皓宗在三名法警的押解下回到庭訊等候室,一名法警直接進入室內監控他。沈皓宗跌坐在長椅上,將頭埋在兩手間,一言不發。法警倚門而立,不言不語,緊攥的雙拳顯示出他的憤怒和克製。沈皓宗從餘光中看到了法警的拳頭,抬頭問道:「你準備打我嗎?」
法警怒目而視,毫不隱晦的說道:「如果不是穿著一身警服,我會打死你這個道貌岸然、人麵獸心的家夥。」
沈皓宗咧嘴苦笑,內心裡如同滴血一般。他承認當初與王炫庭合謀成立承乾基業的時候,確實存有私心,欲借助自己在z府中的人脈關係和王炫庭的黑社會背景謀取利益,最終達到行業性壟斷經營的目的。這一目的是不可告人的,所以才需要李俊馳這樣外表光鮮、年輕有為的傀儡擋在前麵。如今所有陰暗麵被曝於光天化日之下,惹來憤慨、怨罵和詛咒都屬咎由自取。
不過,軒轅宗白澤的身份卻非他一廂情願之事。當年他被任命組建騰蛇特戰隊之前,機緣巧合與軒轅宗宗主姒戒澎相識,在姒戒澎的鼓動和洗腦之下,皈依軒轅宗並被授予白澤身份,獲命密伏於軍隊,已備軒轅宗不時之需。後來因為得到尚鑒坤賞識,進入鹹陽宮官封孟極營營長,姒戒澎可以說歡喜不已,正所謂無心插柳柳成蔭。
尚鑒坤對他的信任和托付,令沈皓宗在軒轅宗和鹹陽宮之間有了第一次選擇,龍王蠱之毒則替他虛掩了通往軒轅宗的大門,尚承乾登基坐殿徹底讓他心中的天平傾向於鹹陽宮。他其實早已不再是軒轅宗的白澤,而是鹹陽宮的太師,是尚承乾親封的武安商君。
但是,今時今日在審判庭之上,他卻百口莫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