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晉江文學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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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源將剛才收到的手機短信內容也跟著打開,遞給金執明。

在他觀看那條短信時,他為自家的徒弟解釋這倆個字的含義。

「如果一個家庭內有兄妹或者姐弟這種組合,很多老一輩人的思想雖然不會直接重男輕女到讓你招娣,名字內有個娣字這是最直白的叫法跟寫法。還有一種就是像陳家兄妹這樣的。」

金執明看著鄭源手機上的那條短信,陳潔在拘留室內反悔了。

她認為自己是昨天太累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所以她問能不能撤銷她的報警記錄。

「老一輩認為女孩子凡事不能強過男性,尤其是家裡有男孩也有女孩的。陳潔這個名字天生就會比陳浩少了一點,意思也就是她永遠都不能夠超過她的哥哥#j時g,不能比哥哥更出彩的意思。」

「簡直荒誕!文字怎麼能夠用在這種封建迷信上!」金執明不敢置信這個名字竟然還有著這樣的風俗。

「擁有這樣隱喻名字的女生,從出生起就會被教導著為哥哥跟弟弟付出退讓一切,家長會教育她們開心快樂的生活長大後嫁人就好了。」

鄭源說完將剩下的一點橘子塞進口中,拿回來金執明手中握著的手機,「這條短信內容,就是陳潔二十年來從那個家庭中得到了教育,她哥哥涉嫌殺害她,剛得知時她會報警哭泣尋求警察的幫助,事後回過神來就開始想著她哥哥犯法後,陳家是不是就要絕後了等等。」

「陳浩的殺人嫌疑可不會因為她的一句話,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你有線索跟證據嗎?那飯館我早上來看到消防大隊送過來的火災報告,據說現場所有的東西都燒的一乾二淨。」

鄭源問他。

金執明沒說話,他隻是轉身隔著病房門上的透明玻璃,看向室內那個躺在床上的嫌疑犯。

他在想用什麼辦法,能夠找出陳浩當年殺害他父母的證據,還有昨天他送給虞大明的那倆個水杯。

水杯作為證物不太能夠證明犯罪事實,萬一陳浩開口說是他自己有些睡不著,所以想要吃藥的話怎麼辦?

金執明跟鄭源交換崗位,他開車回到派出所後在拘留室內看到了陳潔。

「你要撤案?」

陳潔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神堅定,「對,我昨天太累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剛才睡了一覺醒過來才清醒,我好像誤會我哥哥了。」

「那水杯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裡頭被人下過藥了嗎?」金執明再問。

「那也是我胡說八道的,我哥他根本沒有在杯子裡下藥,都是我太神經才會這樣。」陳潔醒過來後,她已經將昨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回憶了一遍。

她認為還是要給陳浩一個機會,她想親自從陳浩口中聽到對方是否是真的對她下毒,還是這一切都隻是她個人的意向。

「你的意思是杯子裡頭,從頭到尾都沒有人在裡頭下過藥,對嗎?」

「對!」陳潔用力點頭,眼神裡充滿了果斷。

十分鍾後,鄭源接聽完徒弟的全部審訊電話內容後,眼珠子一轉就換了一張表情,坐在陳浩的病床邊詢問他,「陳潔說你在她的水杯裡下藥這件事情,你還有印象嗎?」

「當然沒有!我怎麼會對我妹妹下藥?我又不是禽獸!」陳浩現在見不到陳潔,也不知道對方是否跟警察說的那樣完好無損。

他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身的安全,不管警方說什麼他都不能將罪名推到自己身上。

鄭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昨天晚上飯館最後一個客人走了後,你給陳潔倒的那杯白開水內,你沒有放任何東西是嗎?你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會在未來提交到檢察院去,這關係著你們之間#j時g誰有罪,誰說謊,我勸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陳浩一口咬定,「沒有,我確定那隻是一杯白開水什麼東西都沒有放進去!」

飯館都被燒掉了,陳潔怎麼會找到那倆個杯子呢。

中午時分,金執明拿著兄妹二人的筆錄放在辦公室最前方的白板上。

「各位,這是醫院的檢測報告上麵清楚的顯示著,陳浩在被送到醫院前的倆個小時內使用了大量的安定,也就是安眠藥。」

「我們將陳潔提交上來的倆個水杯,都送到了公安支隊那邊的鑒證科去檢驗,檢驗的結果剛才也已經發過來了,證明其中一個杯子內還有少量安眠藥的殘留。」

金執明將兩份資料並排放在一起。

「可現在這對兄妹都堅持反對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雙方都不承認這個藥物是對方或者自己放進去的,陳潔更是要求撤案,我們要撤嗎?」

「當然不撤。」桑根捧著水杯第一個不同意。

刑天斌也跟著舉手提議,「小金你要不要去一趟飯館火災現場?上一次不就是你在那個殺妻案火災現場找到的殺人證據嘛,說不定這一次你去了又能找到證據呢。」

此話一出,辦公室內的眾人都紛紛表示這個主意好。

金執明無奈,隻好前往昨天發生事故的現場,兄妹飯館的牌匾昨天裂成倆半後,剩餘一半現在還躺在店鋪的門口。

整個房子從內到外都是漆黑一片,煙熏火燎的讓路過的行人都紛紛繞路。

門上的玻璃門全碎了,金執明戴著口罩打著手電筒走進店內,牆壁桌子地麵到處都是消防留下來的汙水,所有線路也全部都被燒斷。

他走進昨天客流如雲的店鋪中央順著那走廊位置,走向起火的廚房。

那些爆炸的煤氣罐被消防人員撲滅之後,全部轉移到了安全的位置,不鏽鋼的料理台都被燒的融化,十三香醬料的味道充斥著鼻腔。

金執明打著手電筒在那些爐灶上看了看,沒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他又去了一牆之隔的小倉庫,本來這邊是兄妹二人用來睡覺的房間,如今房間裡物品被燒毀的氣味還沒消散。

倆張小床都塌在地上,泡在水中。

金執明將那些角落裡燒成一團的箱子都一一打開,咬著手電筒想從裡頭找出一點線索來。

除了衣服學習的資料,還有沒拆封的碗筷之外,這個房間內什麼多餘的東西都沒有。

找了半小時什麼都沒找到的人,叉著月要站在汙水當中望著四周圍的一切。

「奇怪,陳浩上個月剛從外地回來,他除了帶一個行李箱的換洗衣服之外,他就沒帶任何其他的物品。」

就好像他這一趟,或者在飯館重建這五年內,這個地方對他而言就是完全不存在的一樣。

兄妹二人的東西都很少,從這些損壞燒毀的物品當中很難找的到有用的東西。

金執明在外忙了一天,這對兄妹的案件依然沒有任何線索。

已經一天一#j時g夜沒睡的人,下班後開車回到樂園街七號時,在院子外就看到了不遠處客廳內亮著的燈。

金執明將房門打開,望著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顧星露出了了然的神色,他換上拖鞋放下鑰匙走向對方,「姨母的身體好一點了嗎?怎麼會這麼快回來。」

他還以為對方至少要幾個月甚至半年,或者更久才回來。

沒想到這才四五天的時間,顧星就重新回到了這裡。

「她懷孕了我留在那裡也不能幫上什麼話,正好畫室那邊還有幾個客戶等著我的畫,順便就回來了。」顧星收起手中翻看的報紙。

抬頭看著走到跟前要坐下的人,突然皺眉捂住鼻子,「你身上什麼味道?好難聞!」

「我今天剛在一個火災現場待了半天,可能是在那裡沾染上的吧。」金執明在兄妹飯館內整整待了一個下午,他自己早就習慣了那股煙熏火燎的氣味,聞著已經不覺得什麼。

顧星忽然聞到卻不適應起來。

「去洗澡。」顧星將人趕走。

金執明聽話的去將自己先弄乾淨,洗完澡髒衣服扔進洗衣機內,重新換上乾淨家居服的人從次臥裡走出來,直接走進了隔壁變成畫室的主臥。

他站在一副掛在牆上的巨大全家福麵前觀看著。

「這幅畫,誰是凶手?」顧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跟他並肩站在一起望著牆上的畫作。

「這個,這家夥昨天企圖殺害唯一的妹妹目前正在醫院內接受治療,他妹妹明知道對方要殺死自己卻不反抗還要求我們撤案,找不到線索好難搞啊。」

金執明有些喪氣,兄妹飯館燒的太徹底了。消防火災報告上顯示火災引起的原因是因為廚房煤氣泄露導致。

這種根本不能用來證明是陳浩殺人的證據。

「這上麵三個人都是他殺的?」顧星望著那黑白色的三個人。

「這個是之前意外事故導致的死亡,但是這對父母是被這個男人欺騙然後去死的。」

金執明指著畫上的五個人,為他解釋這五個人復雜的生死關係。

顧星耐心聽完他講述的內容,嗤笑一聲,「既然你當初看到了他殺害父母的畫麵,那就讓他自己也知曉,當初做下這件事情時,是有目擊證人的。他妹妹不是愚昧的想要維護他嗎?那就讓她親眼看看自己一心維護的人是個什麼樣的垃圾!」

「可我又不能跑到他麵前去跟他說,崽種你當初犯罪的畫麵我看的一清二楚吧。」金執明白了對方一眼。

要是抓壞人可以這麼簡單的話,他就不會放著這麼多的畫像在這裡想辦法從卷宗那邊,天天找為破解的案件,還要騙大夥他次次都靠唇語抓的人。

顧星對此的態度是走向一旁放在牆角的畫架,將東西推出來示意金執明過來,「你來畫那一天看到的場景,我找人給他送過去。」

「然後呢?」金執明聽話的坐到畫架跟前,問他接下來的打算。

「然#j時g後主動權就在我的手中,我想要他做什麼他就得做什麼。」到時候就是他說了算。

「脅迫威脅他人是違法行為。」金執明小聲提醒某人。

顧星斜眼看他,隨後伸手揉亂他半濕的頭發,「那你現在要抓我呢,還是抓一個殺害親生父母後還對自己唯一妹妹下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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