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世界上可惡的壞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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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瞬間石化,這家夥想做什麼啊?

「你別亂來,我喊爸爸了。」阮冰聲音微微發抖。

「你叫啊,昨天爸爸和和媽說讓我多生幾個,你叫,我就當是情趣了。」沈墨危險地看著阮冰。

阮冰吃驚得差點咬到舌頭:「我,我們不是要離婚了嗎?」

「離啊,生完再離,嬌嬌懷孕了,你也努力點,爭取比她多生幾個,這樣我地位才穩固。」沈墨諷刺地道,鼻翼若有似無地靠近阮冰,吐息讓阮冰感覺仿佛陣陣電流在皮膚裡跳動。

她拚命地咽下口水道:「憑什麼,我可是一個自由的人,我才不會聽你擺布。」

「這可由不得你。」沈墨的大手搭著她的月要,緊緊貼了過來,「如果你害我輸給了沈達,我就會一無所有,到時候我就會很生氣,你知道我報復心很重,所以接下來,你的結果會如何呢?我是一個很善良的人,沈太太,不想看到你到時候下場悲慘。」

拿不準他說真的還是開玩笑,說不定他就是這樣一個神經病呢?

此時,阮冰恨不得自己真有狂犬病,讓這個人快去死。

可是她沒有,隻好選擇和他講道理:「可是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你知道生孩子要怎麼生嗎?」

兩個不愛的人,做那種事情,有什麼快樂可言?

「這有什麼,眼睛一閉,把你脫光,再然後——」沈墨俊美的五官讓人失魂,但吐出來的字卻那麼邪惡。

阮冰用力捂住耳朵,他竟然真有臉說!

沈墨眼底慢慢沉澱了些許笑意,他用食指抬起阮冰的下巴並輕輕磨蹭:「在想什麼,有點迫不及待嗎??」

「我想咬死你!」阮冰咬著牙氣憤地道。

沈墨薄唇微微一抿:「不要咬。」

沈墨凝視著阮冰白膩的皮膚,想起自己宴會上吃的味道古怪的酒,不會是鹿鞭吧,可這丫頭的底細還沒查清楚……

此刻,他的手已經留戀地貼上她的臉頰,白裡透紅粉嫩的顏色真可愛。

下一刻,阮冰發現自己已經被他抱在了雙腿間,兩人窩在巨大的沙發上,他溫熱的月匈膛,綿延男性味十足的熱氣讓她心悸。

不可否認,他是一個十分性感而迷人的男人,不然自己也不會相親的時候一眼看中他。

「你是不是又在覬覦我了。」沈墨帶著笑意的聲音,在黑暗裡異常性感沙啞。

阮冰臉紅了:「我沒有。」

她氣惱地想起來,卻被他強硬地按回懷中:「其實可以有的,或許,我們可以不離婚,你說呢夫人。」

敏感的變化,讓她的臉紅得像血,她再次掙紮,隻是越是掙紮,磨蹭得越厲害,她隻恨自己不該穿得這麼單薄,甚至能感覺到他非常的不同。

「放手,我想,我想去喝口水。」阮冰氣息淺弱地道。

「好,我給你水。」沈墨按著她月要際的手慢慢移動到她的臉頰,將她的臉掰過來,唇貼了上去渡了一口,「味道很好的。」

「不,不要這種——」

她的話音未落,便被深深地口勿住,強勢的口勿,讓她無法拒絕,隻覺得天旋地轉一般的纏綿,讓她毫無抵抗力。

他霸道地與她纏綿唇齒間,忽地微微撤離,漂亮的黑眸深深地看著她:「還要水嗎?」

「不要了,你放開我。」阮冰氣喘籲籲,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還要?好,我是你老公,滿足你是我的責任。」沈墨一副我都聽你的的表情。

阮冰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來,小臉憋得通紅,還差點咬到舌頭!

「唔——」

唇再次被貼住,一陣瘋狂的蹂躪,她的眼淚從眼眶裡溢出,雙眼模糊,卻不是因為難過。

沈墨鬆開她,眼神難得溫柔如水:「還要喝嗎?」

阮冰凝住,不管說要不要,都是他繼續欺負人吧?

她想了想,將自己的臉藏到他的懷裡,看你怎麼口勿。

沈墨低沉地笑了起來:「看來是困了啊?」

阮冰一時莫名其妙,可以放過她了嗎?心裡滑過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失落的情緒。

等到發現自己被抱到了浴室,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放開放開我。」

果然男人都是色胚,抱她進浴室來,就是要洗澡,洗澡就得脫衣服,想到這裡,她掙紮得更厲害了。

沈墨憋著笑:「你衣服崩開了,真的不要緊嗎?」

阮冰低頭看到自己的衣裳正的大大向著沈墨半敞著,就好像邀請他打開的禮物一般。

瞬間,她的臉好像燒燙的水壺,噗嗤噗嗤往外冒熱氣。

他的話,猶如最後一把火,將她燒得炸開。

她抱緊月匈口,閉上眼睛,準備當縮頭烏龜。

「老婆,你要賴在我懷裡多久?雖然我抱得動你,但是你不下來我怎麼脫衣服呢?」沈墨的語氣無可奈何,好像她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阮冰警惕地睜開雙眸,吃驚地看著他:「你,你,你準備脫誰的衣服?」

這句話成功引起了沈墨的注意,最後一點玩笑也從他的黑眸裡褪去,他的目光落在阮冰曼妙的身體上,在她的掙紮下,基本該看的,他都看到了。

沈墨隻覺得體內騰起一股熱流,自持沉穩的他卻有點把持不住了。

他將她放下來,壓在浴室的牆壁上,呼吸一點點加重。

「你這樣,還不如脫光了。」

脫光了也比這春意半露好啊。

他眼神裡閃動洪水般的欲望,眼看就要決堤。

忽然,沈墨的手機響了起來,這個手機的鈴聲很陌生,沈墨的眼神猛然一變,猛地推開阮冰,阮冰腳下一滑,差點摔倒,不敢相信地瞪著他。

剛剛那一下,弄痛她了。

沈墨猶豫片刻:「抱歉,我接個電話,你沒事吧?」

阮冰生氣地扭頭,沈墨看了她一眼,終究走了出去。

「餵。」這是一個陌生的電話,沈墨顧不上安慰阮冰,隻有謀生人打來才會有的鈴聲,在看到電話來源是美國,這讓他心裡有些不安。

那邊傳來電流的沙沙聲,分明是接通了卻沒有人說話。

沈墨沉默片刻,切斷電話,卻沒有馬上回房。

過了一會兒,電話果然又打了進來。沈墨迅速接起,依舊沒一人說話,卻也不肯掛斷。

他的手握住欄杆,慢慢收緊:「你——是小小?」

阮冰在沈墨叫出小小的名字時,身子猛然一凝,心像被刺痛一般,扌莫索著,狼狽地穿好衣服。

她想聽沈墨和小小說什麼,卻聽不清,畢竟是多年未見情難自已吧?想到自己剛剛差點和沈墨越界的事情,她羞辱得身上的肌膚都泛起粉紅的色澤。

明明她才是沈墨明媒正娶的妻子,但此刻,給她的感覺卻是當小三一般的羞辱。她用力抓緊身上的衣服,淚無聲落下。

三年來,小小這個名字猶如一座沉重的大山,時常壓得自己喘不過氣。

現在親耳聽到沈墨那麼深沉地叫出這個名字,阮冰依然感覺疼痛異常。

或許是他最近真的待她太好了,所以這種打擊才會來得更加強烈。

以至於,她隻能可恥地逃避。

不想聽到他和小小說什麼讓自己變得更加難堪。

阮冰感覺自己手腳微微發著抖,她負氣地走到床上躺下,慢慢將自己縮在被子裡,不想聽到,不想看到,甚至不想再麵對。

羞辱痛苦憤怒,她不知道哪個更多一些。她就這樣昏昏沉沉地醒醒睡睡,直到半夜,她茫然坐起身。

一切難受的感覺重新回籠,她艱難地吸了一口氣,這才意識到,夜深了,沈墨卻並沒有回來。

她偷偷披衣下床,看到沈墨還保持著之前的姿勢,拿著電話,看著遠處,仿佛石刻一般。

阮冰忽然笑了一下,她認清了,真的認清了,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個替身,永遠也無法超過小小,那顆沈墨心頭的朱砂痣。

淚水再次模糊,她用力擦了下眼睛,悄悄走出房間,帶上房門,是那麼輕,生怕沈墨回頭看到她如今的狼狽和卑微。

她選擇去一樓的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她看著鏡子裡麵色蒼白的自己:「阮冰,你要,堅強起來,就算沈墨不需要你,還有很多人是需要你的。」

從洗手間出來後,她好了許多,剛剛隻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她緩了下,也清楚地明白,自己和沈墨真的是走到了盡頭,既然準備離婚,就應該和他分得更清楚,自己也應該更決絕一些。

阮冰站在客廳裡,理了理有些淩亂的發絲,像一個戰士一般準備回房迎接一切。

吱嘎,客房的門開了,隨即,一盞小燈被打開,沈達鬆鬆地披著睡袍從房間走了出來。

他看到阮冰時,小眼睛一亮,隨即笑道:「嫂嫂怎麼到下麵來了,也不開燈?」

阮冰被他肆無忌憚的目光看得心裡一陣慍怒,轉身就往樓梯走去,連話都不想和這種人說。

沈達一個箭步,沖到樓梯口攔住了阮冰的去路:「是來找我的嗎?」

嘔!阮冰感覺隻要看到這個人,發現這個人出現在自己周圍,就和吃了蒼蠅一般。

她退開一步,想要遠離,手腕卻被沈達抓住:「別怕啊我又不會吃你。」

他的聲音在晦暗的燈光裡,如一條蛇般鑽入阮冰的心裡,讓人反胃。

他的手濕漉漉的,更讓人無比厭惡。

阮冰拍開他的手,厲聲道:「你做什麼?再動手動腳的我就不客氣了。」

沈達哼笑了一聲:「裝什麼?聽說我哥就沒碰過你,是不是很人是什麼滋味?」

阮冰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一下扯開身上的浴袍,得意地展示自己男性的身體,阮冰腦子瞬間爆炸。

忽的,從樓上飛下來一樣東西,重重砸在沈達最醜的那個部位,阮冰低頭一看,是一部小說,基督山伯爵,她記得是沈墨在房間裡拿著看的。

她吃驚地抬頭看向樓上,樓上卻沒半個人影。

「啊!」沈達發出一聲慘叫,彎著月要倒在樓梯上,蟲子般扭動。

阮冰厭惡地看了他一眼,用盡氣力朝樓上跑去,心裡隻有一個念頭,是沈墨,剛剛救她的人是沈墨。

她沖進了沈墨的房間,說不清現在自己是什麼情緒,沈墨拿著手機一臉無辜迎上來:「你——」

阮冰撲過去,一把抱住沈墨的月要,鑽入他懷裡,她知道,救她的人是沈墨這就夠了。

沈墨愣了一下,慢慢回抱著她,還拍了拍她的背,聲音難得低沉而溫柔:「嚇到了?怎麼回事?」

「你堂弟,真不要臉!」阮冰沒有拆穿他,就像她也沒提小小打電話的事情。

沈墨眼神陰沉:「他蹦躂不了多久。」

「恩!」阮冰眼睛發酸,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沈墨低笑了一聲,阮冰隻覺得靠著的月匈膛微微震動,莫名臉上有些發燙,她難堪地鬆開沈墨,扭頭擦眼淚。

不要對我這麼好,真的,不能對我好啊。

沈墨掃了她一眼:「剛才……」

阮冰笑了一下:「沒事,我們都是成年人,我不會介意的,反正都要離婚了,最好忘掉今晚的一切。」

沈墨聞言,臉色難看道了極點:「喔?正合我意。」

阮冰心裡一痛,卻強顏歡笑:「我累了,我睡沙發吧?」

「你還想睡床?」沈墨挑眉,阮冰卻失去了和他鬥嘴的興趣,默默地躺在沙發上,背對著沈墨。

沈墨惱火地看了阮冰良久,竟然當他是牛郎一般是吧?很好!明天再和你算賬。

他走出去,從三樓居高臨下往下看。

發現沈達看到他後,忽然露出一個挑釁的笑,氣得沈達臉色發青。

沈達慘叫道:「大伯,我好痛啊,快救救我。」

沈閔文有些著急:「快點,李醫生還沒到嗎?」

沈達被沈閔文親自抱著,他揚起頭,同樣回給沈墨一個得意的笑容。

沈墨冷冷地看了一會兒,回到房間。

遠遠的還能聽到嬌嬌哭個不停:「沈達,你這是怎麼了?剛剛你是不是和誰說話?」

此時,李醫生過來給沈達檢查:「怎麼傷到這裡了?」

沈達故意看了沈墨的房間一眼,這才委屈地道:「哎,醫生你別問了,那本小說不是別人的,你們別誤會,是我自己的。」

沈閔文看了眼那本小說,眼眸裡瞬間閃過憤怒,他瞪了眼沈墨的房間,對沈達道:「是大伯沒有照顧好你,一會兒大伯給你張卡,你去買寫補品補一補。」

沈達可憐兮兮地道:「謝謝大伯。」

第二天,沈墨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被床前的人影嚇了一跳,他騰地坐起來,冷冷看著阮冰:「怎麼,難道還想因為昨天的事情給我小費?」

阮冰咬著唇,想起昨天的事情,眼眸更是冷淡了幾分。

她豁出去一般:「我幾天下午要去上班,老公你掩護我出去。」

沈墨被阮冰的那聲老公叫出了一身雞皮疙瘩:「上班?哪家公司?」

阮冰帶著點報復的心理:「睿歐啊,你知道的。」

沈墨沉默了下來,似乎有些煩躁,阮冰道:「我要還你錢呀,我不工作拿什麼還?你不讓我去工作,我就沒有錢還你,所以麻煩你幫幫忙,我要是明天自己出去,媽又會講我。」

沈墨聞言,似乎認真思考了起來。

隻是他看著阮冰的樣子,好像猛獸盯著獵物一般,阮冰緊張地想,這一定是錯覺。

「好,我幫你,不過有條件。」沈墨最後道。

阮冰坐到沈墨邊上,兩手在膝蓋上放好,認真地道:「隻要不是讓我加錢,再加我真的還不起啦。」

沈墨眯著眸子掃了她一眼:「其實我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今天若你能做好我的妻子,下午就帶你出去。」

阮冰心裡淒楚,他隻需要一個名義上的妻子,好,離婚前,她會在人前做他的好妻子。

沈墨冷笑,要和他劃清界限是吧,那就劃:「我媽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學著點。」

阮冰點點頭,在沈墨穿衣服的時候,她開始看著他發呆。

對了,他昨天不是和小小通話了嗎?說了什麼?為什麼他一點變化都沒有甚至提都沒提?

知道了,肯定是打完後,更恨自己了,所以憋著壞整自己呢,難怪今天這麼好心答應幫她,卻提出這樣古怪的條件。

啊,預感到不會是輕鬆的一天呢。

那個小小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呢?大概很厲害很好吧?或許也是個學霸,不然,怎麼會讓沈墨念念不忘這麼多年,有時候,她真想見識見識,她到底有多好。

阮冰迷迷糊糊地想著,忍不住難受。

不過,她跟著沈墨後麵下樓後,就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時間難過。

沈墨坐到沙發上,拿眼睛掃她,阮冰立刻意識到自己應該開始「工作」了。

她準備坐到他旁邊,卻被他斜著瞪了一眼,原來婆婆並沒有坐,而是蹲在桌子邊給沈閔文削水果。

阮冰不情不願地蹲下來,撿起一個梨,沈墨咳嗽一聲,眼神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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