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我想離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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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阮冰想到因為沈墨的關係,婆婆那般的羞辱她,自己給沈墨打電話求救,他有那般冷淡,感到有些心灰意冷。

「我沒什麼事,我就是,不小心碰到了屏幕。」阮冰解釋道。

「你以為我會信?」沈墨冷哼。

阮冰氣不打一處來,不等他再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沒想到,沈墨竟然會給她回撥過來。

看著大寫的沈墨兩個字在屏幕上跳得膽戰心驚,阮冰嘆了口氣,鑽進被窩裡接電話。

「乾嘛?沈先生你還有事?」阮冰故意將語氣帶了點睡意,提醒沈墨,她準備睡覺了不想讓人打擾。

沈墨陰沉地笑起來:「是你先撩撥我的,你記得吧?老婆,每次你撩撥了我就跑是什麼意思?我有點生氣。」

每次?

阮冰想起上一次,她被他狼狽地壓在浴室的牆壁上,也曾經濃情蜜意,他卻棄了她去接小小的電話。

想到這些,她不由得語氣更為惡劣:「那就要問問你為什麼了?既然我不是你心中的那個人,不如我們就將界限劃分得更清楚一些。」

阮冰的話語很冷,帶著失望。

沈墨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道:「原來真是那天我接電話被你聽到,所以你才和我說什麼就當玩玩那樣的話?」

阮冰沉默,算是默認。

「是你先傷害了小小,我隻是想彌補一二。」沈墨今晚難得耐心地同她解釋。

「都跟你說了,我不認識你的小小,你讓我說幾遍?!」阮冰生氣地道,恨他一再的冤枉。

「所以請你給我時間查清楚,就算是探員斷案,也不可能偏聽偏信,你說對嗎?老婆。」沈墨理直氣壯地道,「不準掛電話,不然你的工作就別想要了。」

「哈!」阮冰準備掛斷的手指微微一僵,被沈墨的霸道氣笑。

不過,他真的很懂抓她的軟肋,她剛剛開始喜歡自己的工作,剛剛從工作中找到存在的價值,所以很珍惜很珍惜這份工作。

但在沈墨這種當權派眼底,這卻變成了製約她的條件。

「怎麼,您是想用工作來潛我嗎?」阮冰語氣難免染上了譏諷。

「是,我想潛你。」沈墨有些不悅,因為怒氣聲音更沙啞低沉,在夜色裡說不盡的性感,阮冰卻隻覺得憤怒。

按了免提,她躺下來根本不想和沈墨說話。

沈墨頓了頓,問道:「你剛剛什麼事?」

廢話,不想和你這種人說,阮冰閉著雙眼,心裡悶悶的。

沈墨覺得有些無趣,她又是這種冷冰冰的態度,不過,他並沒有作罷,而是跟著躺下來問道:「害怕了?」

阮冰頓了頓,這人是不是在她包裡裝了攝像頭?她猛地睜開眼,有些驚恐地環顧了下四周。

「看來是害怕了。」沈墨肯定地道。

阮冰重新躺下來,再次閉上眼睛,不動也不回答他的問題。

沈墨看著手機忽然輕輕笑了一下,這丫頭原來這麼大脾氣,還有著謎團一樣的過往,到現在,他也沒查清楚她和趙瑾年到底怎麼回事。

平時看著淡漠,性格卻異常倔強。明明是個門外漢,工作起來,偶爾卻能閃出智慧的小火花。

「你們的工作談得如何?我聽說歐子豪也派了團隊過去。」沈墨換了一個不那麼敏感的話題。

阮冰忍不住道:「他們別想,我們已經有對策。」

沈墨敏銳地道:「你想出來的?」

阮冰哼了一聲,不知道怎麼的,忽然不再怕了,耳邊沈墨的聲音好像一管強心劑,讓她舒服又安心。

真是那丫頭想出來的?沈墨訝異地挑了挑眉頭。

「你不錯。」沈墨破天荒誇獎一句。

阮冰那邊卻沒了回音。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電話裡傳來輕柔的呼吸,沈墨的臉瞬間有點黑。

難得他紆尊降貴誇她一句,她竟然給他睡著!

第二天,用阮冰的辦法,歐子淵一行人很順利地簽訂了和海南公司的合同,在簽約的時候,歐子豪那邊的人驚訝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當時的場景,那種揚眉吐氣,讓三個人走出來的時候還昂首挺月匈,激動不已。

談完生意,歐子淵頗為大方地請阮冰和jeson在海南旅遊,不過全程都是歐子淵在那裡撩洋妞,jeson和阮冰曬太陽,吃水果。

jeson問:「你不去遊泳什麼的嗎?」

阮冰搖搖頭,不好意思地道:「我怕水,所以不敢遊泳,小時候差點淹死。」

jeson理解地點點頭,兩個人都沒說什麼,卻有一種打仗勝利後的舒爽感,就連呆呆坐著也是開心。

這種輕鬆維持到阮冰回酒店房間,服務生將兩個包裹交給她:「a市給您寄過來的快件,請查收。」

阮冰拆開包裹,發現是一個防狼噴霧和一個帶攝像頭的小儀器,那個小儀器做得非常精致,甚至可以當發夾別在發間。

誰這麼無聊?

她翻了一會兒,發現一張紙條:以備不時之需,沈墨。

沈墨?!

阮冰不敢相信地擦擦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可上麵的確簽著沈墨的名字。

「沈先生真是獨辟蹊徑,追女孩兒送這麼古怪的東西。」阮冰舉著那兩個小東西鄙視道。

之前對沈墨的小不快,在看到這兩個小禮物的時候有了變化。

不過她也給自己提醒:「因為是下堂妻嘛,這東西隻是提醒我保護自己的貞操,真是獨占欲強的大男人。」

臨走,她不屑一顧地將東西扔在桌子上,自己走人。

但過了一會兒,她猶豫了一下,卻又返回來將防狼噴霧放在包裡是,甚至將帶攝像頭的發夾也夾在了頭發上。

隻是以防萬一,她對自己說。

還有,如果一會兒來收拾客房的人看到,會怎麼想她?

所以,自己隻是不想被人誤會。

回到a市,歐子淵手一揮:「好消息,這個季度我們簽了兩個單,超額完成了任務,接下來給你們放三天假,等假期結束回來再發獎金。」

jeson和阮冰喜形於色,道謝而後分道揚鑣。

阮冰原本準備回自己家,但才出飛機場就看到沈家的司機小跑著過來:「少夫人,夫人和老爺讓接您回沈家老宅一趟。」

阮冰知道蘇琴既然問起了趙瑾年這事情,就沒這麼容易完,加上之前她拒接電話,還對蘇琴數落了心裡的不滿,那就更會讓她不依不饒。

不過,爸爸不是不明是非的人。

因而,她隻是小小猶豫一下,就跟著司機回了沈宅。

阮冰剛剛走進沈家的客廳,就察覺有好幾雙眼睛正不懷好意地盯著她,她心中不由一緊。

哢嚓,身後的大門忽然反鎖。

阮冰暗道不好,拿起手機想打電話求助。

沈達一把搶了過來,一邊丟著玩,一邊陰狠地看著阮冰:「嫂嫂,你要打給相好的男人?這可不成。」

「什麼相好的,你胡說什麼?!爸爸呢?我要見他。」阮冰厲聲道。

她出去工作了幾日,也和歐子淵見了不少世麵,酒吧裡那般的混亂,她也能和jeson帶著歐子淵全身而退,已經不再是遇事隻會驚慌失措的小女人。

此刻她心裡再慌再害怕,表麵上也保持了鎮定。

「你還有膽子回來。」蘇琴在嬌嬌的陪同下走了過來,生氣地瞪著阮冰。

而她旁邊一下子擁過來三個女人,個個麵色不善。

為首那個又胖又圓的女人是惡意最濃的,阮冰此時已經懂得分辨,所以尤其防備她。

「你是誰?」阮冰看著那女人,警惕地問。

嬌嬌得意地道:「這是我婆婆,聽說你背著老公和外麵的男人不清不楚,伯媽又治不了你,她特地來幫忙。」

李玉秀,沈達他媽,李家的那個女兒,難怪。

「我們沈家哪點對你不好,你不但忤逆我這個婆婆,還和那趙瑾年不清不楚,這都算了,你說,你這幾天都去哪裡鬼混了?!」蘇琴情緒有些激動,她是真認為阮冰做了見不得人的事,覺得兒子受了委屈,心痛得眼底含淚。

但是其餘的人可個個居心叵測。

阮冰站在客廳中央,臉色漠然,沒有一絲表情。

這些人這麼喜歡冤枉她,是不是覺得她好欺負?

應該是吧,沒有後台沒有錢,丈夫也不喜歡自己,所以這些人才敢這麼隨意地輕賤她。

幸好自己還從jeson和歐子淵那裡學會了幾手,還有沈墨送的防狼噴霧,她的手伸進包裡,握住那個噴霧,終於有了點底氣,如果沒有這些,她今天一定會被這群女人收拾得很慘。

嗬嗬,這都什麼時代了,女人還是是喜歡為難女人啊!

「怎麼?你怎麼不說話,你必須先給我道歉!」蘇琴氣怒地道。

阮冰諷刺地笑了,如果她道歉,這些人就會放過她嗎?真當她三歲小孩那麼好騙。

「你這個壞女人啊,我真是瞎了眼,竟然讓沈墨將你娶進門,還不如讓沈墨娶那個小小都比你強百倍,簡直不知羞恥,到底是沒有爸媽教的小孩。」蘇琴越發氣憤,難聽的話罵個不停。

阮冰打斷了她的話:「如果有爸媽教,也教成你這個樣子,那我還不如沒有爸媽。」

她這句話一出,周圍詭異地靜了一秒。

隨即,那個李玉秀出其不意忽然撲過來,一個響亮的耳光甩在阮冰的臉上,阮冰捂著臉,眉頭皺了一下。

她猶豫要不要用防狼噴霧,隻是沈達還沒有動手。

這幾個人裡麵,最可怕的就是沈達,她的防狼噴霧要留在最重要的時候。

她咬牙,看著李玉秀:「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家的事情輪到你李家的人來管,沈家的公司你兒子已經進去了,現在想住進沈家住宅,登堂入室嗎?我到底是沈家的媳婦,輪得到你一個外人動手?!」

李玉秀陰狠地道:「嗬嗬,我就打了怎麼樣,我就是替我嫂嫂不平,打死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媳婦。」

此時門外響起一陣開門的聲音,隻是這裡麵鬧得很,並沒有人聽到。

阮冰冷冷一笑:「且不說我清白不清白,沈墨每天不回家,在外麵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勤快,難道他守了夫道了嗎?為何你們不去罵不去打?!」

蘇琴吼道:「因為他是男人。」

「哈,因為是男人所以可以在外麵亂搞,那爸爸在外麵養十個八個女人,給沈墨生一堆的弟弟妹妹,看來你也不介意的是吧,媽?」

她就是要激怒所有人,然後讓李玉秀有理由讓沈達動手,隻有先廢了沈達,她才可以全身而退。

「你這女人,你真是爛了心啊,敢這麼說你的公公,你馬上給我滾出沈家,淨身出戶,讓你還妄想烏鴉變鳳凰,你給我滾!」蘇琴氣得渾身發抖,而身後的李玉秀和嬌嬌此時適時交換了一個狠毒的眼神。

阮冰不知道為何,越緊張,思維越莫名的清晰起來。

她清楚這些人想要動手了,她們肯定不會自己動手,因為女人隻會抓破點皮,隻有沈達這個男人動手,才會讓她阮冰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痛。

就差最後一把火,阮冰豁出去了:「離婚?你不說我也要離。我就看你沈家以後怎麼被李家的人給吞吃乾淨,吃到連骨頭都不剩。」

「你!!氣死我了,氣死我!」蘇琴氣得捶月匈頓足。

李玉秀見時機成熟,就給沈達使眼色:「愣著做什麼,還不給你伯母出出氣!」

沈達聞言小眼睛裡爆發驚人的惡意,這女人將他害這麼慘,今天非狠狠出氣不可。

他朝著阮冰掄起胳膊,這一個巴掌下去,就能要了阮冰的半條命。

阮冰的手用力握緊包裡的東西。

然而,他的手還沒甩下去,就被人從身後抓住,微微一錯。

沈達慘叫一聲,跪了下去,正好跪在阮冰的麵前,就好像謝罪一般。

沈墨不知道何時,正陰沉地站在他身後,手裡緊緊抓住沈達的胳膊不準他逃走。

「你們在我家演什麼戲呢?」

目光落到阮冰紅腫的左半邊臉上,沈墨的瞳孔猛然一縮,手不自覺用力,沈達痛得哭了出來,他想要掙脫,卻完全逃不出沈墨的桎梏,隻能拚命求饒:「堂兄,堂兄,和我無關,是伯媽讓我打的,放開我啊,痛啊,啊啊啊!」

「沈墨,不關他的事,是我的主意。你先放開沈達。」蘇琴生氣地道。

沈墨冷然地看著蘇琴,並沒有放手,轉身看著李玉秀道:「我家的事情和你們有半毛錢關係?剛剛誰打了我老婆?!」

李玉秀滿臉驚慌,去扯沈墨:「你放開我兒子,你媽被這女人欺負辱罵成這樣,你不幫你媽,還幫著這個女人,你這個不孝子白眼狼!快放開我兒子。」

沈墨頓了頓,忽然將沈達往李玉秀的身上一扔,沈達是個死胖子,這輕描淡寫的一扔,沈達直接將李玉秀給砸趴了,李玉秀發出一聲慘叫:「啊,我的月要,我的月要,來人啊,沈墨殺人啦,殺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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