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被狗咬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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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瑾年?

沈墨那暗潮洶湧的眸子瞬間一冷,他抓住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著自己:「你說我是誰?」

「瑾年,你乾什麼?」阮冰伸出細白的手臂,無意識地想抱緊他,身體難受異常。

她扯了一把沈墨,瞬間兩個人失去了平衡,重重地倒在床上,沈墨還沒來得及將她掀下去,就被她爬到身上,緊緊纏住。

他微微咬牙,眼底似有掙紮。

但是,那在他身上亂動的小手瞬間點燃熊熊烈火。

他黑眸裡閃動瘋狂情愫,化主動為被動,將她壓在身下。

身體灼熱,但心裡的憤怒更洶湧。

他俯身,毫不憐惜地咬了下她紅腫的唇:「我是誰?看清楚。」

阮冰把持不住地想扯開他的衣服,卻被有力的大手緊緊抓住。

她哭了起來:「趙瑾年,連你也欺負我。」

她哭得委委屈屈,卻不知道,再次往沈墨的心口捅了一刀。

沈墨再次在她鎖骨狠狠咬了一口:「看清楚,否則,你一定會付出代價。」

這口咬得著實不輕,血珠滾在瑩白的肌膚上,阮冰痛得瑟縮了一下,眉頭緊擰。

她眨了眨眼,對上沈墨迷離而冰冷的黑眸:「瑾——啊——」

沈墨猶如發狂的野獸一般,在她身上懲罰著。

她卻瞪大雙眼,驚恐地看著上方沈墨令人迷醉的俊臉。

難堪憤怒無措。

這麼多情愫,在她明亮的眼睛裡閃動,讓人恨不得擁她入懷,狠狠欺負。

「我是誰、」沈墨的手扌莫上她汗濕的額頭。

被她用力打開他的手:「沈墨。」

那短短兩個字,卻讓沈墨瞬間感覺心裡被什麼填滿了,一種甜蜜從心口溢出來,仿佛自己第一次將公司搬上正軌那時的心情。

「還是清醒的時候比較可愛。」他俯身,舔了下被他咬破的她的唇角。

……

高速公路上,歐陽秀坐在車裡,氣怒地砸著能觸碰的所有東西,替她開車的男人手臂上一個黑色的標記,顯得特別詭異。

男人低笑一聲:「沒關係,有時候,誤會慢慢產生,爆發才更傷人,你也不算失敗。」

歐陽秀低吼道:「你閉嘴。」

這時候,歐陽惠驚慌失措的電話打了過來:「妹妹,我被抓起來了,他們讓我給你打電話。」

歐陽秀的秀眉一擰:「原來是你,你這蠢豬,是不是被沈墨迷得七暈八素,暴露了?!難怪我差點被抓到。」

說完,她將自己的手機扯掉電池,從車窗扔了出去。

「可能已經被有定位,開快點。」歐陽秀命令道,眼底滑過冷芒。

開車的男人問:「那你姐姐怎麼辦?」

「那麼蠢,讓她先呆在監獄就好,反正,我們的事情,她知道得不多,那些人不會對她怎樣?」歐陽秀揉了下眉心。

「那個沈墨,是不是故意接近你姐姐,他隻是為了找你?要不要我們——」男人的語氣殺氣騰騰。

歐陽秀厲聲道:「不用,他隻是被那些人利用來對付我們,不用理他。」

男人陰笑:「這個你自己去和爵士解釋。」

歐陽秀沒有說話,隻是陷入沉思,自己被發現了,那麼阮冰那邊進行可順利?

她拿出另外一部手機,想接通記錄儀,卻發現根本鏈接不上,不敢再繼續,她隻好放棄,隻是臉色陰沉得可怕。

阮冰那邊恐怕也失敗了,該死。

……

第二天早上,阮冰從迷茫中醒過來,首先就感覺一隻結實的胳膊正搭在自己的月要上,而身後更是貼著一個男人的身體,燙熱的體溫讓她的心仿佛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晴天霹靂,昨天自己到底做什麼了?

她完全想不起來,隻好回頭偷看。

熟悉的俊顏瞬間和她近在咫尺,而男人饗足的表情讓她的心錯亂一瞬。

沈墨?怎麼會是他,他怎麼在這兒?

看到沈墨的時候,阮冰的臉驀然燒了起來,不會吧!

她掀起被子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沈墨,沈墨怎麼樣,她根本不敢去看。

難道,昨晚,他們?

這個想法讓阮冰難以接受,原本想報復的計劃還沒實施,自己卻再次被他吃乾抹淨!

她手軟腳軟地從床上滑下,看到身上遍布的痕跡,青紫一片,越是心煩意亂。

剛想起身穿衣服,纖細的手腕卻被男人有力的手握住:「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放開我!」阮冰嚇得拍開沈墨的手,想跑,卻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

阮冰羞得扯過被子將自己遮住,但相應的,沈墨的身體卻露了出來,阮冰咬著唇扭開臉,腦子一片混亂。

沈墨半撐起身,親昵地口勿了下她的唇,阮冰瞬間石化,竟然忘記了將他推開。

沈墨笑了起來:「乾嘛這麼看著我?昨晚還沒要夠?真貪吃。」

「不,你這個臭流氓。」阮冰又羞又氣。

「我流氓?昨天我是拒絕的,但是你一直往我身上爬,你別說自己不記得了?!」沈墨挑眉道。

難道他們昨晚真的?

阮冰感覺了下身體,卻什麼也沒感覺到,她明明記得新婚那次,她痛得幾天都不怎麼下床。

「不用懷疑,隻有第一次會痛,後麵隻會食髓思味,昨晚你那麼對我,不會不記得了吧?」沈墨一副自己才是受害者的模樣,挑眉看著她。

「我昨晚怎麼會和你在一起。」阮冰覺得這裡麵一定有鬼。

「昨天你不舒服,被你同事扶出來,被我看見接走。在車上你對我動手動腳,沒辦法,我就隻能帶你來這。」沈墨麵不改色地胡說八道。

他起身,露出誘惑的人魚線,將阮冰羞得再次埋入被子。

沈墨大方地穿好衣服,衣冠楚楚地將阮冰從被子裡扒拉出來,親了一下她的唇:「沒關係雖然你是我的老婆,不過我們要離婚了,我不會用這件事情要挾你,要你負責。」

哈,沒聽過這種事情是男人吃虧,還要女的負責。

阮冰咬著唇道:「好,那就當昨晚什麼事也沒發生,我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沈墨聞言,表情一沉,昨晚這小妖精點完火就暈倒,自己根本連前菜都沒吃到,現在還想和他劃清界限?!

用商人的直覺來說,他也吃虧吃到死。

他惡劣地靠近她,彎起唇角:「可以呀,先等你還我二十萬!」

「我很快就能還上。」阮冰說這話的時候,板著臉,卻感覺一絲難受從月匈中溢出,心仿佛缺了一塊。

沈墨端著一個盤子過來給她:「吃了。」

阮冰看著那藥丸秒懂,嗬,避孕藥吧?其實自己比他還怕懷上,但是沈墨這麼「貼心」卻隻會讓她更心寒。

她淡淡地道:「謝謝,難為你想得這麼周到。」沈墨聞言就知道她誤會了,這其實隻是怕她受到昨天喝下的東西傷害,用來解毒的。

「你以為這是什麼?」他的臉沉了下來,看阮冰仿佛若無其事地將藥吞下,他的眸子裡染上怒火。

以為是避孕藥還可以毫不猶豫地吞下,她就這麼不想要自己的孩子?自己基因明明這麼好。

不想要他的孩子難道想要那個瑾年的?!

想到昨晚她敢當他的麵,這麼呼喊趙瑾年,沈墨就決定一定要給她教訓。

不是誤會嗎?就誤會個夠吧。

阮冰卻莫名其妙,她都這麼乖乖聽話吃藥,怎麼他還那麼凶?

「還有事?」阮冰趕人。

沈墨挑眉:「不,今天記得早點回家乾活。」

說完,他邁開大長腿,優雅地離開房間。

阮冰呆呆地坐了一會,才氣惱地狠狠用枕頭砸向門口。

她去浴室狠狠沖洗自己的身體,但是身上那淩亂的痕跡,哪裡那麼容易洗掉?

居然說是她自己主動爬他身上,那自己渾身的口勿痕是什麼?難道是她腦殘自己親上去的?!

而且,奇怪的是,她總覺得好像沒和他做什麼。

但他都讓她吃避孕藥了呀?

隻有過一次經驗,阮冰並不知道和男人第二次的時候,會不會和沈墨說的那樣,沒有什麼感覺還覺得挺……

阮冰拍了下自己的臉,不許想。

她穿好衣服,才記起文件的事,糟糕!!

她匆匆和jeson打電話,jeson也嚇壞了,但是他跑去看一眼後又道:「原件和復印件都沒少,你昨天怎麼回事?小歐總和你都沒有來,我還以為你們一同出去辦事?」

對於歐子淵沒有出現,阮冰並沒有什麼感覺,肯定又去哪裡沉迷聲色。

「jeson,你不是說這文件很重要嗎?怎麼辦?我昨天不舒服,被人送走,後麵的事情我也記不大清楚,你說,會不會這份文件已經泄密?」阮冰咬著唇,被愧疚砸得抬不起頭來。

「沒辦法,隻能和海南那邊報備一聲,不然,萬一真的出事,會更加麻煩。你今天先別來,我怕小歐總知道這件事,會罵你。」jeson唉聲嘆氣。

阮冰聞言,瞬間慫了,那些雄心大誌,瞬間變成了渣,或許,或許自己真的不適合擔當大任,要不換一個圖書管理員,或者是清潔工或許更適合。

她情緒低落地坐在床上,什麼都不想做。

而此時,沈墨已經大概知道了昨天的整個經過,他拿著電話蹙眉道:「你是說,歐陽秀找人扮作睿歐的員工,給我老婆下藥,帶她去了2201?還在那裡安裝了記錄儀?歐陽秀到底什麼人?」

那邊說了什麼,沈墨臉上微微震動:「又是黑爵?!很好,五年前,我就想找他們算賬,看來他們也沒忘記我沈家。」

那邊似乎讓他不要沖動。

沈墨卻直接掛了電話,眼底蘊含著熊熊的怒火,眸色深沉得可怕。

他給蘇琴打了個電話:「媽,聽說你去捉奸了?」

蘇琴早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根本不敢和沈閔文、沈墨打照麵,此時聞言,更是無比心虛:「你聽誰說的啊?我隻是幫嬌嬌,你也知道沈達那是個不省心的,不過幸好我們找到的不是沈達,你放心吧。」

這時候,她無比慶幸,自己之前為了麵子,沒說是去抓自己的兒媳婦,而是說的去抓侄兒。

沈墨冷笑一聲:「對你兒子不用編謊,你知道嗎?今天來這一手的,和當年害我們沈家的是同一個人,你真的要做這些人的幫凶,被這些人利用?自己想清楚。」

「什麼,你說是他們?竟然是那些喪心病狂的。」蘇琴眼底帶著恐怖和仇恨,聲音不由自主尖利起來。

沈墨道:「事實就是這樣,隻要我沈家不倒,還有他們利用的價值,他們就會不遺餘力搞破壞下去,媽,家和萬事興,你好好想想,難道你真的想我和爸爸腹背受敵?!」

蘇琴聞言,吭哧了一聲,沉默下去。

沈墨見蘇琴已經聽進去,才掛了電話。

想到阮冰最近對他那壞心眼的樣子,唇角惡劣地勾了下,倒是挺好玩的,原本想和她解釋清楚,但這丫頭,敢當著他的麵叫別的男人的名字,就別怪他收利息。

此時,酒店裡,阮冰磨磨蹭蹭地將自己收拾好,沈墨還算有良心,讓林助理給她準備了一身衣服,隻脖子上的口勿痕曖昧縱橫,卻不是衣服能遮得過去的。

阮冰咬著牙想了一會兒,又打電話給林助理道:「麻煩你給我買點東西……」

不一會兒,林助理拿了一個蘭蔻的禮包和一個阿瑪尼的禮盒過來:「一套是基礎護理,一套是化妝的,少夫人,還有什麼吩咐嗎?」

林助理盡量不去看阮冰的臉,雖然阮冰隻微微探出一個頭,但是嘴唇紅腫成那樣,眼睛也腫腫的,林助理忍不住腦補昨天沈總到底是有多麼禽獸,才能將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

阮冰接過禮盒,不好意思地道:「謝謝。」

林助理抓抓頭發:「我就在外麵,夫人要不要用車。」

阮冰想到無論如何,也不能讓jeson一個人去承受歐子淵的怒火,於是道:「那麻煩你一會兒送我去睿歐。」

林助理的臉上囧了囧,還是點點頭。

阮冰將兩個禮盒拿進去,先做了基礎護理,其實她皮膚底子很好,所以簡單做了妝前護理後,就開始給自己化妝,在臉上化妝還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她要遮住脖子上的口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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