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又是那個小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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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帶著一大袋東西回到車裡的時候,見阮冰一直看著前麵發呆,手緊緊地抓著衣服,這是一種緊張的表現。

沈墨看著她這個樣子,眉梢眼角爬上笑意。

故意用力地坐回車內,阮冰嚇了一跳,沈墨掃了眼她道:「你很怕我?」

阮冰搖搖頭,又開始有些心不在焉,沈墨看了她一眼,覺得她和之前不一樣,之前不開心大概是怕他對她做什麼,所以她想一會兒,就會偷偷打量他。

隻是,現在卻是一個人看著遠處發呆,這讓他有些不悅。

不過,他隻是沉默地開車,並沒有馬上發作。

「到了。」沈墨將卡宴停在一棟半山別墅旁,這是一種仿造伊斯蘭教的別墅,因為別墅的頂部竟然是寶藍色,而且是圓形的。

阮冰看著這麼精致的設計和富有異域風情的建築,暫時將擔心拋在了一邊,臉上露出淺淺笑容,她回頭看著沈墨:「謝謝你,我今天感覺很幸福。」

那種笑容讓沈墨的心裡泛起癢癢的感覺,他捏著鑰匙的手不由得一緊,眼神裡帶了點掠奪的意味,隻是,他微微一眨眼,就將那絲情愫埋進了眼底的深處。

他不動聲色地走過來,摟住阮冰的月要,感覺她身子明顯一僵,還真是防備心很重。

但是,沈墨也很滿意,說明她這三年的活寡守下來,還是清清白白的,沒有被人碰過,不然也不會對男人的觸碰如此介懷。

看看那個李蘋果就知道區別,若是他這樣去抱李蘋果的話,她一定會立刻起反應,心思也會非常骯髒。

沈墨看李蘋果第一眼就知道了,那姑娘不過十八歲,一看就玩得很開,還不如歐陽惠呢,歐陽惠和她比都猶如貞潔烈女一般。

至於為何在李媛媛的身上沒看清,是因為他沈墨以前根本不關注阮冰,更不會管阮冰家人,不然,也不會讓奶奶受那樣的屈辱。

不過,以後任何人不能再動阮冰和她的家人了。

手下微微用力,將阮冰帶到門前,他按了一下鑰匙,門自動從兩邊打開,再按下鑰匙的其他開關,屋子裡的燈瞬間明亮起來。

阮冰呆住了:「全部是這把鑰匙控製?」

「是的,甚至就算我們在沈家或者公司,也可以通過這個鑰匙來控製這別墅裡的燈,電器,所有的門窗。如何?喜歡嗎?」很高興這丫頭不再將心思放在別的地方,沈墨難得好心情地和她說點公司裡的事情。

「我最近風投準備做高科技公司,這就是一家這種類型的公司送的體驗產品。」沈墨淡淡一笑,自己先在沙發上坐下,並倒了兩杯紅酒:「老婆,坐下來說。」

阮冰暈暈乎乎地坐到沈墨身邊,被灌了一口紅酒,由衷地道:「風投是一項非常有風險的投資業務,你要小心謹慎。」

沈墨訝異地挑了下眉頭:「不錯嘛,才上班幾天,竟然還能懂點我在說什麼?」

阮冰奇怪地道:「難道我要每天和你說雞毛蒜皮的事情,比如今天小蔥多少錢,明天誰家的孩子又哭了,說這種事情嗎?那多沒意思。」

說完,阮冰還嫌棄地看了沈墨一眼。

沈墨挑了下眉,他以前真是這麼以為的,他新婚時就認為阮冰是一個喜歡玩手段,心懷叵測嫁入他家的貪財女,沒什麼見識,粗痞不堪。

現在,每天她都在刷新他對她的看法。隻是阮冰不知道,在她逐漸發現沈墨的魅力的同時,沈墨也在一天更比一天欣賞她。

沈墨隨手打開來電視,電視裡正播放一則國際要聞:x號上午,我特別行動組織在一次行動中搗毀了黑爵的1號分部,一共獲取……

阮冰聽到黑爵兩個字好奇地看眼屏幕,好熟悉啊,好像在哪裡聽過。

這時候,屏幕裡有很多人舉著英文的牌子,神情激動地喊著什麼,隨後一個身穿黑衣、帶著頭罩的特別行動組成員走了出來,身形修長,姿態莫名有些帥氣,那些舉著牌子的人瞬間群潮洶湧,一直喊著那個英文名字,還有人用中文喊。

「銀鷹?是這個人的代號嗎?他很有名?」阮冰好奇自言自語。

沈墨的身形微微一僵,忽然他湊過來試探地問道:「你覺得他如何?帥不帥?」

阮冰莫名其妙:「蒙著臉我怎麼知道帥不帥?不過,好像是這別動隊的隊長,那應該年紀挺大了吧?」

沈墨臉一黑,吧嗒一聲將電視關掉了。

不爽地掃了阮冰一眼,想說什麼,終究忍住。

阮冰還在為黑爵那兩個字疑惑,見沈墨忽然關電視,鬱悶地道:「怎麼關了?我想看。」

沈墨曖昧地坐到阮冰身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揉了揉:「老婆,不看了,今天來這裡,是想要給你一個難以忘懷的夜晚。」

阮冰身子猛然一僵,什麼黑爵,什麼銀鷹,都被她丟到九霄雲外。

他的意思是——

她的認知裡,她一共隻和沈墨親密過兩次,第一次痛得她恨不得死掉,心裡滿是怨恨,第二次,沒有任何感覺,至今她還在想,到底有沒有做過?

這,這難道是要第三次了嗎?

但是萬一她懷孕了呢?想到自己遲遲不來的例假,阮冰眼底全部是各種高危的可怕畫麵,不要,她不想一屍兩命。

一把推開沈墨,接受到他充滿探究的眼神,阮冰硬著頭皮道:「難道你不去洗澡?好髒啊。」

沈墨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好,老婆你等我。」

說完,他施施然地站起來,上樓洗澡去了。

阮冰急急忙忙地打開驗孕棒的包裝,開始看說明書,文字看得她頭暈目眩。

不行,再等下去,沈墨就該出來了,那家夥看來今晚真的想和她做點啥。

她拿著手機匆匆忙忙地打給自己的人生導師,對,人生導師,楚喬:「楚喬,你方便說話嗎?」

倒黴的,在一樓沒有信號,阮冰隻好偷偷跑到二樓,一邊聽著浴室裡沈墨嘩嘩的水聲,一邊一心二用地和楚喬打電話,所以,她聲音很小。

「你做賊呢?」楚喬那邊挺安靜,楚喬也不由自主地放輕了聲音。

阮冰剛想回答,楚喬又道:「對了,我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還是要舉報揭發沈學長。」

阮冰聞言,心裡一沉,難道是沈墨又和歐陽惠或者是誰在一起了?

心裡的難受讓她整個人都酸澀起來。

「你還記得你上班第一天攪黃歐子淵單子的事情吧?建達那件case,其實,後麵給你提供人脈的人並不是我,是你家沈墨。」楚喬神秘兮兮地道。

阮冰凝住,悲傷和驚喜交織在一起,讓她整個人暈了。

「你說那時候是沈墨幫我的?」阮冰有些茫然,「可是他一開始很反對我去。」

「大概是因為你哭了吧?沈學長過來找我的第一句話就是說,阮冰哭得很厲害,所以找我幫忙,其實我和你打電話的時候,沈學長就坐在我身邊。」楚喬得意地笑了起來。

「怎麼會?」阮冰嘴裡這麼說,卻覺得心裡滿滿有了一絲甜蜜,楚喬的這個揭發,放在任何時候,恐怕,她都會反感或不快。

但放在她和沈墨說清關係的今時今日,卻仿佛發酵了的蜂蜜酒,讓她又甜又醉。

「把電話掛了。」沈墨不知道何時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鉗住她的纖月要,熾熱的呼吸噴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那邊楚喬已經八卦地喊道:「阮冰,沈學長的聲音好性感,他是不是現在想辦你,你們兩個還真恩愛啊,今晚一定要將他吸乾,不讓他被別的狐狸精勾走。」

原本被沈墨撩撥得氣息不勻,再被楚喬一開玩笑,阮冰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忙掛斷電話。

「你,你想放開我。」阮冰小聲道,身體卻違背自己的話,一陣陣發燙。

「你好像不是真心拒絕我。」沈墨一邊在她耳邊用醇厚如絲緞般的聲音和她說話,手已經伸入她的衣內。

「我還沒洗澡。」阮冰緊張地想拒絕,但那嬌嗔的聲音簡直坐實了她明明就欲迎還拒。

沈墨將她的身子扳過來,看著她,親口勿她的額頭,一直往下。

阮冰被他聞得頭昏沉沉的,四肢無力,隻能勉強靠在他身上。

「既然我們已經浪漫過了,是不是該努力造人了呢?我想奶奶也很想要看到乖孫。」沈墨誘哄道,手扣在她腦後,唇壓了上來,深深地口勿著,淺淺地嘗著。

深深淺淺的曖昧,讓她失去了理智,嬌吟出聲,不知不覺回應著他的舌尖。

不知道何時,她勾住了他的發絲,雄性生物的氣息控製著她的神誌,她在他的掌控中越陷越深。

怎麼也口勿不夠,兩個人一起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沈墨推開她的裙子,身體覆了上來,阮冰這才感覺到,在那黑色的睡袍下,竟然什麼都沒穿。

她有些害怕,下一刻卻陷入他迷人的眸光裡,那裡麵有深沉的男人的欲望,她是他的女人,直接的眼神充滿霸道。

阮冰的心很慌亂,但是她卻乖巧地閉上了雙眼。

沈墨看著她給出的暗示,眼神微微一暗,那麼今晚就不放你走了。

其實,他沒打算強迫她,而今晚她的乖順是一件意外之喜。

他再次壓下來,這一次的口勿瘋狂得多,帶著色色的氣息。

她的衣服不知不覺一件件減少,身體最隱秘的地方也被他探索了個遍。

阮冰不住喘息,想要刻意忽略,但是腦子裡卻有個瘋狂的聲音隻說,他碰她,又碰她,沒有遮攔,下一刻,她快要被他攻占。

她咬著唇,用力閉緊雙眼,想等待那一刻的疼痛。

但是,沈墨看著她卻笑了起來:「不急,我們有一夜的時間。」

說完,他忽然按下了旁邊鑰匙的一個按鍵,哢嚓一聲,屋頂竟然被從兩邊分開露出圓形的玻璃罩,藍黑色的天空,無數的星光,就這麼赫然出現在阮冰的麵前,美得猶如仙境。

她看著樣絕美的星空,心裡狂跳不已,下一刻,他的手滑了一下,阮冰的臉瞬間紅成了番茄。

他的眸子比星空更美,她抱緊他,心跳一直加快,仿佛要得心髒病一般,兩個人開始一點點融合——

忽然!!

「嘔!!」阮冰推了他一下,扭頭吐了一口在枕頭邊。

瞬間,香噴噴的房間裡泛起一股酸臭的氣味。

沈墨爬起來,看到被單上那一灘嘔吐物,一向不動聲色的臉上也露出驚訝的表情,這個反應很令人深思——

難道和自己做這種事情,竟然讓她惡心到嘔了,太誇張了吧?!

沈墨的臉色似乎有點發黑,阮冰爬起來,沖他尷尬地笑了一下:「我馬上收拾,知道你潔癖,你先出去。」

沈墨拿手按壓著太陽穴,似乎很是頭疼,不過他還是一邊盯著那灘東西,一邊皺眉道:「你不舒服?要不要看醫生?」

阮冰不好意思地道:「可能有點感冒,今晚吃得又太飽,我喝點熱水睡一下就好。」

「真的沒事?」沈墨上前扌莫了下她的額頭,另外一隻手按著自己的,然後道,「你先去洗澡,這裡我會處理。」

阮冰猶豫。

沈墨擺擺手:「去吧,我來。」

阮冰於是隻好聽話地走進浴室,一進去,她就尷尬地捂著臉坐在馬桶上,丟人,太丟人了,在這麼重要的時刻,自己竟然這麼丟人。

不對,她猛然抬起頭,想起自己擔心的事情,不會,真的懷孕了吧?

例假推遲,嘔吐,而且和沈墨有過親密行為。

越想越覺得可能是,但是現在也不敢用驗孕棒,因為在樓下她的包包裡。

「沒事嗎?」沈墨在外麵敲門,阮冰忙跳起來將浴室的龍頭打開,然後回答道,「沒事,我正在清洗。」

過了一陣子,阮冰像一鴕鳥一般,穿著浴衣將浴巾圍在頭上,隻露一雙眼睛緩緩走出來,如果可以,她寧願一輩子都別出來。

至少今晚別再讓她麵對沈墨。

咦?乾淨了?

空氣裡飄著柑橘花的香氣,床單潔白鬆軟,最重要的是,靠在床頭,戴著平光眼鏡看文件的男人,也散發著溫馨沉穩的氣息。

阮冰咬著唇,將浴巾拿下來,有些吃驚地道:「你收拾得好乾淨。」

「你諷刺我嗎?!」沈墨從平光眼鏡裡瞪著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戴著眼鏡的樣子有了幾分斯文,掃了幾分戾氣,讓阮冰沒那麼怕他。

阮冰不自然地盯著他的臉半天,然後窘迫地道:「你戴眼鏡的樣子挺好看。」

沈墨挑眉,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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