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懷孕風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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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推了她一下嘛,哪裡就這麼嬌貴的?哎呀,我以前懷孕的時候,也把自己寶貝得不得了,動不動就覺得這裡痛那裡痛,天天要醫生來檢查,後來——」蘇琴不悅地開始為沈墨這邊幫腔,她倒不是想幫阮冰,而是要幫兒子這邊不被欺負。

說到後麵,她似乎是想起了以前什麼不好的事情,不爽地看了眼沈閔文,沈閔文麵無表情。

蘇琴又淡淡地道:「後來我因為有事心情不好,就沒怎麼管自己的肚子了,沒想到,反而吃什麼都好,沈墨被我在肚子裡養得白白胖胖的,生下來可聰明,第一天就會喊媽媽。」

沈閔文拿手揉了揉眉心,沈墨的臉黑了一下,阮冰有些想笑。

李玉秀厲聲道:「你自己不寶貝自己那是你的事,但是我家嬌嬌可是我的寶貝,你媳婦傷我媳婦就是要給個說法。」

之前就恨蘇琴說嬌嬌沒文化,當場在所有沈家親戚麵前打了他們的臉,這會李玉秀可沒打算給她客氣。

反正她也看出來了,蘇琴在這個家裡沒有地位,討好她也沒用。

蘇琴聞言,也炸了,兩個人你來我往地吵得不可開交。

這時候,已經給嬌嬌檢查完的李醫生道:「我查不出嬌嬌小姐有什麼問題。」

一下子,李玉秀有些詞窮,而蘇琴卻露出得意的神情,好像班師回朝的女王一樣。

但是,下一刻,嬌嬌開始又叫又哭地叫肚子痛,讓人一頭霧水。

李醫生的臉刷一下就沉了下來:「看來是我才疏學淺,治不好嬌嬌小姐的病,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不過這月份大了,又是扭,又是叫的,很容易出事,常言到七活八不活,嬌嬌小姐現在也八個月了吧?所以,還是盡快送最好的醫院。」

李醫生的話裡有話,是個人都聽得出來,顯然嬌嬌也明白了。

因為她叫和扭動的弧度明顯越來越小,她有氣無力地哭道:「大伯,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

沈閔文掃了沈從和沈達兩個人一眼,那兩個人假裝抹眼淚,好像心痛地不得了。

他於是拿起支票本刷刷刷地寫了一張:「這五百萬拿去安胎,快,快,送嬌嬌去最好的市婦幼,我給他們院長打電話,就在那裡安胎,最近都不要回來了,省的出事。」

嬌嬌身體一僵,靠,她不回來,怎麼再拿肚子的事情,賴著阮冰!

但是,現在想要反悔也不能。

沈閔文又道:「市婦幼那邊我還有幢別墅,原本是給阮冰準備的,你們先去那邊住著,方便隨時照顧嬌嬌,我和蘇琴有空也會多去看看,就這樣,快點吧,不然嬌嬌真有個好歹可怎麼辦?」

劉媽適時大聲道:「老爺,已經叫市婦幼的人來接了,馬上就到。」

那家人,除了沈從,一個比一個臉色難看。

沈墨淡淡地道:「沈達照顧嬌嬌要緊,就不要往這邊跑了,有什麼事情,在公司解決,剩下時間一定要陪好嬌嬌,畢竟,她是你們家的寶貝,爸,你看怎麼樣?」

「好,沈墨,以後你少安排點事情讓你堂兄做,畢竟,他是要當父親的人了。」沈閔文連連點頭。

沈達有些慌,強笑道:「就是因為要為人父了,所以才想多賺點錢嘛。」

沈墨似笑非笑:「堂弟,難道我是那麼刻薄的人?放心,身為你的老板,我敢保證,該你的錢一分都不會少發給你。你看,救護車來了。」

這突然的變化,讓沈從等人有些措手不及,這時候,李玉秀拚命向嬌嬌示意,讓她快起來,嬌嬌卻有些猶豫,五百萬也不是個小數目啊,這五百萬可都是給她的,給她安胎的,自己在沈從家裡,做牛做馬,沈從卻隻幫著李家那是做牛做馬,對嬌嬌的娘家,他可是比葛朗台還摳。

於是,她不但不放棄演戲,還越發積極賣力起來,氣得李雲秀瞪她,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目送這家人離開,所有人除了沈閔文都鬆了一口氣。

沈墨淡淡放開了阮冰,對她道:「你先上去休息,我今天公司還有事,就不陪著你了。」

阮冰愣了一下,那句對不起卡在唇邊,又被她咽下去。

她意外冷靜地轉身往樓上走:「好。」

沈墨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阮冰匆匆跑向房間,路上被沈樹攔住道:「嫂嫂,我哥剛剛欺負你了嗎?」

他剛剛一直被蘇琴關在房間裡做作業,不準他接觸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才被放出來,就好像剛剛出欄的小羊一樣,想和阮冰玩。

但是,看到阮冰的表情,他就覺得不對勁。

阮冰勉強笑了一下:「明天我在家陪你玩,嫂嫂今天好累啊,明天玩可以嗎?」

「好。」沈樹貼心地笑了笑,

但是,等阮冰一走,他就跑下去吊在沈墨的臂彎上。

「沈樹,你十四歲不是小孩子了。」沈墨正準備出門,手上挽著外套,表情冷肅,他低頭看著吊著他手臂上不肯鬆手的少年。

沈樹無所謂地道:「成熟或者強悍是做給外人看的,對親人就應該賣萌撒嬌,讓她們開心。哥哥,你說我說得對嗎?」

沈墨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你還是小孩你不懂。」

「可是嫂嫂哭了。」沈樹無賴地道。

沈墨往外走的腳步頓住,沈樹見計策成功,就站了起來,酷酷地拍了拍自己的膝蓋道:「大哥,我嫂嫂可是很有男人緣的,你如果不守好,被人搶走了可別哭,我去看路易,你們好好聊。」

說完,沈樹大人一般朝著沈墨揮揮手,跑去和路易瘋。

沈墨搖搖頭,猶豫了一下,腳步飛快地朝著樓上走去,大長腿一次邁過幾階樓梯,等快到房間的時候,他又頓住。

此時,阮冰將自己扔在沈墨藍黑色的大床上,閉上眼睛,用手臂壓住雙眼,自己好像是誤會了沈墨,但是,他真的在所有事情裡都是無辜的嗎?為什麼每次都不肯和她說清楚?或許,正如歐子淵說的那樣,他誰也不愛,所以才無所謂她怎麼想。

有液體從手臂壓著的地方滾落出來,她有了他的孩子啊,可是他對她那麼冷。

不想變成爸爸和蘇琴那樣,做那麼冷淡的夫妻,她向往的夫妻生活是相愛,相守,溫馨甜蜜,而不是這樣冷冰冰的模範式夫妻。

可她有了寶寶,所以要忍耐下去嗎?

沈墨最近給她的感覺是充滿魅力,溫柔體貼的男人,但是,現在她卻發現,他其實真的挺狠,狠得她都有些開始怕他,為什麼她將自己陷入這樣的境地?原本隻要稍微邁開腳步,就可以脫離沈家的這片沼澤,為什麼她當時沒有離開?

啊,對了,因為沈墨說想他們再試一次,因為他提醒到她當初相親的時候,她並不是對他全無感覺。

這時候,門發出一聲輕響,阮冰翻身趴著,將眼睛壓在枕頭上,悶聲悶氣地道:「沈樹,嫂嫂今天真的累了。」

這時候,一雙溫柔的大手,在她的頭上揉了揉,那種熟悉的感覺讓她不由得身子一顫,喉嚨陣陣發緊,是他——

他沒有走!

剛剛冰冷的心,再次復蘇般輕輕跳動起來,帶著陣陣酸和痛。

沈墨看了她一會兒。發現阮冰寧願將自己悶死也不願意麵對她,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他俯身,在她的頭頂親了一下,然後坐在阮冰身邊,道:「沈樹說因為我今晚不肯陪你,所以你哭了?」

他的聲音柔軟猶如二月天,帶著淡淡甜意。

阮冰不著痕跡地在他的枕頭上蹭了蹭,蹭掉眼淚和鼻涕,然後淡定地道:「怎麼會?有什麼需要我哭的事情嗎?」

沈墨強硬地將她翻過來麵對自己,然後笑道:「眼睛怎麼又紅又腫,好像一隻折耳兔。」

阮冰呆住,忽然明白他剛剛為什麼這麼冷淡,是因為那個李睿,他說她是折耳兔,被沈墨知道了。

「這你也要介意?又不是我讓他說的,他要說我有什麼辦法,我已經嚴詞拒絕他了。」阮冰嘟囔道。

「那你告訴我,剛剛具體他是怎麼和你說的,什麼表情?你被他牽過手了嗎?」沈墨逼問道。

阮冰煩躁地道:「為什麼還要讓我想起那些煩心事?!」

沈墨一眨不眨地看著她道:「我也一樣,你總說我隻和你解釋一半,總是不解釋清楚,但是男人和女人的事情,是能用解釋就解釋清楚的嗎?難道你還要讓我回憶一次那個女人是如何勾引我的嗎?你會開心?」

阮冰不爽地道:「你這隻是強詞奪理。」

沈墨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抱歉,有些事情,是我不能告訴你的,真的不能告訴你。其餘的我會盡量和你說清楚,我不想變成爸爸媽媽那樣貌合神離的夫妻,我從小就很討厭爸媽的那種生活方式,但是,長大後,我發現其實我的性格和爸爸很像。」

阮冰被他這句話逗笑了,抱怨道:「確實很像。」

心裡卻綻放出五彩的禮花,原來她和沈墨的想法是如此的想象,那種找到知己的感覺,讓她渾身的細胞都在開心地呼吸著,陶醉起來。

「不生氣的話,親我一下。」沈墨引誘道。

阮冰沒有興趣,扭頭道:「我累了。」

沈墨的唇壓了過來:「讓我親一下,都好幾天沒口勿你了。」

阮冰繼續躲,誰要和他親,自己氣還沒消呢,就知道欺負人:「不親,你不是有潔癖嗎?我沒刷牙。」

沈墨扳過她的臉,細細口勿:「不介意你,隻有你。」

「不,我介意。」她扭頭繼續氣呼呼地道,躲開他癢癢的呼吸。

「那就是還在生我的氣,那就更要親,常言道,床頭吵架床尾合。」沈墨強勢地口勿了上來,覆住她欲出的言語,或輕或淺地細細口勿著,這男人口勿技高超,不一會兒就撬開她的唇齒,攻城略地,房間裡響起一陣陣唇舌攪動的曖昧響聲。

嗚嗚——

阮冰想推開他,卻被壓著,口勿得更加激烈。

沈墨越來越發現,阮冰雖然是個小女人,脾氣卻挺大,所以,他要先用口勿融化她,才能寵她。

阮冰拚命拍打著沈墨的背,他去渾不在意,慢慢的阮冰放鬆了下來,手軟軟地勾著他的脖子,斷斷續續地回應起他的口勿。一點點融化在他溫柔而強硬的攻勢中。

她是真的戀上他了,所以才會在意他的一舉一動,他的一點溫柔能叩開她的心門。

兩個人一路到不可收拾。

單純的親口勿,已經無法解決想得到對方的心。

這場爭吵,是在兩個人想要好好在一起之後,最大的一場冷戰,他們彼此懷疑彼此傷害,痛過冷過,才能知道沒有傷痛時候的溫暖和可貴。

才能知道,甜蜜相處是一件多麼難得的事情。

沈墨的唇一路延伸往下,燙傷了阮冰的肌膚,她被迫躲避。

她也扯著他的衣裳,刷拉一聲拉開他月要間的皮帶。

他重新覆過來,抓著她的後腦勺親口勿。

鬆開時,價值百萬的鑽表夾住她的發絲,她痛得嘶了一聲,沈墨低笑,將手表抓了扔在地上。

再次抱緊她,不管,他要擁有她,就是現在!

「嘔——」阮冰打了個嘔,覺得肚子痛得厲害。

忙推開沈墨,驚呼道:「不行,孩子!」

沈墨聞言愣住,停下來,起身看著她。

下一刻,阮冰的小臉變成蒼白而淒惶,因為她感覺一股熱流忽然從體內迸射出來。

她猛然推開沈墨,飛快跑去洗手間,沈墨黑眸裡閃過疑惑,很少有事情能這麼出乎他的意料。

什麼孩子?是不是他聽錯了?!

過了一會兒,洗手間裡傳來奔潰的哭聲,沈墨嚇了一跳,他過去敲了敲洗手間的門:「阮冰,你怎麼了?出來說話。」

但是裡麵還是哭個不停,沈墨臉色一變,手握著把手微微一用力,隻聽砰的一聲,鎖被暴力破開,阮冰抬起淚痕斑斕的臉,看著沈墨,呆了呆,眼淚又流了下來。

沈墨走過去,蹲下來看著她,阮冰的臉上露出難過的神情。

「你怎麼了?沒事,沒有你老公不能解決的事。告訴我,怎麼了。」沈墨難得這麼溫柔,阮冰淒惶的眼底帶上來了一點亮光。

她用力抓住沈墨的手:「沈墨,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可能沒有了,血,我褲子上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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