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沈先生很頭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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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不去呢?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別說他救了我,就算我作為他青梅竹馬的朋友,」也是一定要去的,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放心吧,你擔心的事情都不會發生,我和他一直都是清清白白,老公你不是常對我說清者自清嗎?我和瑾年也一樣。」

她的話讓沈墨的眉頭擰得更緊,正要發表反對意見,就見阮冰忽然轉過身看著他,嘴角勾著一絲戲謔的笑:「怎麼?老公你是不是對自己也太不自信了?難道你覺得趙瑾年比你還優秀許多?」

沈墨感覺自己再次中箭,這是拿自己剛剛的話回敬他。

沈墨被堵得瞠目結舌,而阮冰卻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還給你,你自己種的苦果自己嘗吧。

她可不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妻子了,絕對不會容忍沈墨這種自己放火,不準備別人點燈的行為。還想對著她稱王稱霸?或許三年前,他不曾虐待她的話,的確可以。現在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沈墨的話對於她來說再也不是權威,既然你要任性,那就大家一起任性好了。

「好,我走了,現在這個時候去,正好可以去他家吃午飯。哇,趙阿姨回來了啊,她的三味茄子做得好好,一說我口水就下來了,老公你去忙,我走了哈。」說完,阮冰就開心地往外走。

「你沒車,也沒錢。」沈墨忽然淡淡地道,一張臉冷成冰,非常的不爽。

「沒關係,我打電話讓歐子淵來接我就是,他肯定也被阿姨趕出來了,我有經驗,我知道怎麼能見到趙瑾年。」阮冰得意地揚起小下巴。

她伸手扌莫到門把手,就聽到身後,沈墨再次低沉地說道:「不準去!」

「我用丈夫的名義命令你不許去,你過來,我們談談,今天的會議我不開了,必須和你好好聊下趙瑾年的問題。」沈墨因為手不能動,隻好用下巴提示阮冰坐他旁邊來。

「不行呀,老公,你不是一個工作狂嗎?忽然說不工作了,我心裡好慌,你還是去開你的會吧,人家小小好不容易給你打好的領帶呢。至於我和趙瑾年,你真的不用擔心的,我不會讓他給我穿衣服。更不會像某些人狗皮膏藥般,一直粘著他不走。而且人家對我們有救命之恩,我去見他原本應該以身相許,不過現在我已經嫁給了你,我隻能去感謝人家,然後看看有沒有什麼力所能及能幫到他的。所以,老公你還是去開會吧,不用管我。畢竟趙瑾年當年對我可是不離不棄,我爸媽過世早,大家都說我是災星,躲著我,隻有他一直陪在我的身邊,每天逗我開心,幫我和奶奶解決溫飽問題,雖然他沒有去賣血,不過你知道他身體不好吧?就算這樣,他都每天來我家報道風雨無阻,無論我做錯了什麼,他從來不生我的氣。所以,我向你學習,我不能太傷害他的感情,所以我必須去看他。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老公你趁著開會的路上,好好想想我的話吧。」

說完,阮冰已經不想理沈墨,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他怎麼隻從自己這邊考慮問題?是不是應該替她著想一下?!

好好體會下她看到小小時候的心情吧,不然就不知道她的痛。

阮冰走後,沈墨呆呆地坐了一會兒,越來越不爽,打個電話,會也不開了,生氣地不想想到那個小女人,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是她。

他猛然一下坐了起來,不行,他不能讓他們重新開始,他拿手機給家裡的司機打電話:「過來接我一趟,我要出去。」

沈墨這一路趕得很急,其實他昨晚真的抽了很多血給阮冰,而且他的血的確非常的好,可以滋養人的身體。

所以,阮冰今天才能這麼有精神。

但是,那丫頭身體裡流著他的血,竟然跑去見別的男人,沈墨一想到這件事,就很想追過去,打她的屁股。

「再快一點。」他皺著眉頭不悅地道。

司機訝異地看了他一眼,自己剛剛已經闖第三個紅燈了,這樣下去,肯定會被吊銷執照的。

但是,司機一邊抱怨,一邊卻更加愉快地將油門一踩到底。

盡管沈墨緊趕慢趕,到了趙家的舊居時,阮冰還是早就進去。

「沈少夫人剛剛進去不久,我這就給您通傳。」

沈墨隻能假裝不著急地坐下來品茶,趙家是一個十分古老的家族,不像沈家屬於a市的新貴。這一點,從趙家的這些擺設就能看出來,幾乎所有的都是古董,但是顯然使用它們的人十分珍惜和小心,所以每一樣都保養得非常好。

外麵是一個很大的庭院,竟然偶爾會有梅花鹿經過,還有小鬆鼠,小鳥。

院子正中央,是一株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的梨樹。

沈墨忽然覺得,或許,阮冰家院子裡的梨樹就是趙瑾年幫忙移植的,那麼是什麼時候種過去的呢?是不是從他們認識後不久?

那就是八歲,到現在已經十五年了。

想到這裡,沈墨就止不住地擔憂,心裡的不安越來越明顯,雖然他從來沒有說過,但是,他內心是有一個危機,或許,如果趙瑾年改變態度,阮冰就會離他而去。

隻是他的驕傲不允許他承認。

「在想什麼?沈總,難得你會大駕光臨。」一個晴朗溫柔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沈墨猛然轉身,趙瑾年就這麼乾乾淨淨地站在那裡,和這古樸高雅的環境,和這素雅的梨樹融為一體,仿佛是這裡生出的精靈。

沈墨冷冷地道:「我是來接我妻子回去的,點滴也沒有打,她還是個病人。」

趙瑾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所以她為什麼會一個人來找我,還話特別多?她這人,隻有受了委屈的時候,話才特別多。所以每次都被我抓到,而且每次我都幫她擺平了。我會讓那些欺負她的人這輩子都不敢欺負她。沈總,我希望你是那樣的人。」

「嗬,看來我還要請趙公子對我手下留情,所以為什麼還沒對我動手呢?」沈墨挑釁地挑了下眉。

「因為她愛你,因為我算過,你們兩個非常的合適,因為這是她父母的願望。」趙瑾年說這句話的時候,到底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你算過?我知道你是一個鬼才,但是,如果人生隻靠著計算來度過,就不是真正的人生,我從來不信命運這種說法。」沈墨淡淡地道。

「我也不信,我說我算過,是在我不能照顧她一輩子的基礎上,所以我通過計算,知道她會愛上你的幾率最大,但是在我的計算裡,你不應該是這樣的。」趙瑾年的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不過,計算有時候也會出錯,你說得對,沒有什麼是絕對的,好在我還活著,還有機會改變我的計算結果。」趙瑾年說到這裡,表情非常冷漠,就好像自己是一個機器人,根本沒有心一般,沈墨看到他的表情暗自心驚,這種表情自己曾經看到過很多,尤其是黑爵裡的核心骨乾!

這個趙瑾年!

「瑾年,老公?你們怎麼在一起。」二樓窗戶那裡露出阮冰白白嫩嫩的美麗麵容,眼底帶著幾分驚喜和好笑。

沈墨和趙瑾年同時抬頭看向那裡,沈墨若有所感,用餘光掃向趙瑾年,他臉上的表情變了。

不再是那種機械的,萬事不沾心的態度,而是好像一個慣於在黑暗中行走的人,忽然看到了光的樣子。

她就是趙瑾年的光,為了她,他忍受了很多次心裡想毀滅世界的沖動,也是因為她,他甘於平淡,還為她計算出了一條最能讓她幸福的道路。

趙瑾年忽然轉頭看著沈墨:「你知道吧?我將不久於人世,我爸爸,我爸爸的爸爸,每一代沈家的男人,會越來越聰明,壽命也越來越短。如果不是這樣,我又如何會將阮冰拱手相讓,沈總,這是你我之間的秘密,如果你愧對阮冰,我會讓你替我陪葬。嗬,你的身份我知道一點,不過無論你身份如何重要神秘,我要是想要讓你死。」

趙瑾年慢慢轉頭,眼神再次變成那種冷血動物無機質一般的感覺:「我還從來不曾失手過。」

「雖然我不會做對不起阮冰的事情,不過,如果你要對付我,也盡管放馬過來。」沈墨回以同樣的針鋒相對。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氣裡碰撞,刀兵相接。

「趙瑾年,誰準許你出來的?醫生說讓你臥床休息,臥床,你懂什麼叫臥床嗎?」阮冰凶巴巴地走了出來,看也不看沈墨,直接怒視趙瑾年。

剛剛還凶殘冰冷的家夥,忽然就露出一臉慵懶加無可奈何的表情:「煩死了,你比我媽還能嘮叨。」

「要是你還敢不聽話,我就會念叨到你晚上最噩夢的程度,哼,快和我回去!」阮冰說完,伸手就要去拉趙瑾年。

沈墨看得眉頭緊皺,中間的皺紋簡直能夾死蚊子:「老婆你做什麼?」

他眼疾手快地拉住了阮冰的手,阮冰和趙瑾年都看著沈墨,沈墨卻臉皮極厚,還將阮冰往自己身邊拉了拉,她到底是怎麼在這個變態殺人狂的身邊呆了這麼多年的?

阮冰拍開沈墨的手,漫不經心地道:「沒看到嗎?我當然是要攙扶瑾年回去啊,他不可以下床,醫生剛剛吩咐過的。」

沈墨更加不開心了,他剛剛在路上,發現自己的手能動了,本來想給阮冰一個驚喜,想不到,自己都抓了她的手,她卻仿佛沒看到一般,真是被色迷心竅了吧?!

沈墨重重地喘了口粗氣。

然而,沒看見就是沒看見,阮冰不但沒給他好臉色,而且還甩開他,一下子挽住了瑾年的手臂,兩個人相顧一笑,那氛圍和諧得不得了,沈墨隻覺得一口老血哽在喉嚨。

他忍無可忍,站在兩個人麵前,攔住兩個人的去路。

阮冰皺眉道:「老公別鬧,瑾年必須現在就回去,你沒看到他穿得很單薄嗎?一會兒感冒了怎麼辦?」

沈墨看看自己,他也穿得很多單薄啊,他隻穿了一件襯衣,趙瑾年雖然穿的睡衣,但是他的睡衣一看就比他厚!

沈墨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露出一個比較有風度的笑容,咬牙切齒地道:「我來扶,你力氣小,把瑾年扶摔倒了可怎麼辦?」

說完,他伸手去扯趙瑾年的胳膊,趙瑾年一臉嫌棄地看著沈墨,一點都不配合。

他還略微有些委屈地看著阮冰:「沈總好像很不會照顧人,哎,我被他扯得好痛,哎,我還是自己走吧。」

沈墨臉上一沉:「是男人就不要一點小傷都喊疼,還是上去——保暖要緊。」

阮冰生氣地道:「老公不用你幫忙,你真是越幫越忙,我之前就是扶著瑾年上去的,我有分寸。」

沈墨不爽地一把推開她,這次他溫柔地摟住趙瑾年的月要,冷冷地問:「這個力度還可以嗎??」

趙瑾年沒說話,隻是淡淡地看著沈墨,也不邁步,兩個人冷眼看冷眼,彼此心裡暗潮洶湧。

其實都非常討厭對方,就是哪怕被對方碰一個小指頭都會覺得惡心,卻被迫要在阮冰麵前演戲,簡直內傷。

阮冰看不出他們的暗潮洶湧,但是能讓沈墨吃癟,讓他受點教訓,她還是非常喜聞樂見的。

「瑾年你要吭聲啊,要是沈墨做得不好馬上告訴我,換我來就是。」阮冰還不怕添亂地道。

沈墨轉頭,非常嚴肅地看著阮冰道:「不用你,我說真的。」

說完,他弧度很大地將趙瑾年的胳膊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扯,左手摟住他的月要,喊道:「一二三,起!」

將趙瑾年半扛著一般,往屋子裡拖去。

「怎麼這麼粗魯。」阮冰一邊嘆息著一邊跟過去,見趙瑾年額頭有了點薄薄的汗水,其實她不知道這是趙瑾年和沈墨互相較勁造成的,她心疼地拿紙巾給他擦汗,「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啊,瑾年你真的不要緊?」

趙瑾年淡淡地嗯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完,沈墨直接一把將他公主抱,這樣速度就快多了,一分鍾內將趙瑾年扔回他位於二樓的床上。

沈墨淡淡地道:「你滿意了?瑾年,有什麼別的你也盡管吩咐。」

趙瑾年淡淡的眸子裡閃過冰冷,臉上露出一個挑釁的笑意,不過看到阮冰來了,他就立刻收斂了眼底的鋒芒,軟綿綿四肢無力地靠在床上。

沈墨:「……」

你怎麼不去演電影?妥妥的影帝。

趙瑾年漫不經心地道:「所以,有時候不要太想當然,我告訴你越是柔弱的人越壞,可惜我不會哭啊,俗話說愛哭的孩子才有奶吃呢,不知道你的那個某人哭功如何呢?」

他這是在暗示他留意小小。

沈墨神情微微一震,眼底閃過狐疑,但是,最後他還是道:「不是每個人都像你。」

趙瑾年鄙視地看了沈墨一眼,沉默不語。

此時阮冰才趕過來,她還生怕自己不在,兩個人會打架呢,但是,她背上的傷口原本不疼的,剛剛拉扯沈墨好像扯到了,又有點疼,她怕趙瑾年著急也怕沈墨發脾氣,所以不敢說,在樓梯上站了一會兒感覺沒什麼太大問題,才慢慢走上來。

不過看那兩個人和兩頭鬥牛一樣,阮冰嘖了一聲,拿出紙巾給沈墨也擦了擦:「你也是,就這麼點體力活,就能把汗都累出來。」

沈墨剛剛有點苦盡甘來,異常甜蜜的感覺,就被阮冰那嫌棄的語氣弄得身子一僵,丫的,這是說自己吃力不討好,還被她嫌棄沒用?!

他在心裡默默發誓,回去要打她的屁股,至少十下。

「小冰,我肩膀疼。」趙瑾年忽然委屈地道,淺褐色的眸子卻是看著沈墨的。

沈墨立刻渾身警惕,感覺自己如果有鱗片的話,肯定是渾身的鱗片都猶如盾牌般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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