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離婚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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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覺得我這樣做有錯?我並沒背叛你,小小也不會永遠住在家,你有什麼可擔心的?」沈墨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他眼底猛然一冷,不明白阮冰到底為什麼這麼小氣。

「不,你沒有錯,沈總,你怎麼會有錯呢?你那麼大公無私,為國為民,隻是不會為我這個妻子著想嘛,反正我不喜歡就是胡攪蠻纏不講道理。我輸給小小了,你讓她別裝了,快點起來,和你高高興興洞房去吧,我惹不起還逃不開嗎?」阮冰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往外麵走去。

這裡多呆一刻她都覺得厭惡,和沈墨在同一個房間多呼吸一口空氣,她都覺得壓抑。

沈墨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我知道你會生氣,如果你心情不好或者不想看到,我可以讓你回奶奶家住一段時間,相信我,隻要三個月是,三個月以後,我就會送走小小。這次我絕對不會食言。」

「啪!」

阮冰一把拍開他的手,她恨極,所以用了十分打的力氣,沈墨的整個手背都紅腫了起來,他沉默地看著她,眼底有怒氣也有不舍。

「沈總你知道嗎?有時候,第一次說謊了,就會有第二次,然後將說謊當成一種習慣。違背誓言也是一樣的意思,你已經毀約了一次,我就絕對不會相信你,因為肯定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你別急著否認!」阮冰見沈墨的唇動了動,她立刻尖利地道,「沈墨,放手吧,我在你身邊不快樂,你放開我吧,反正你也不愛我,何必呢?如果你還對我有點夫妻間的情分在,那麼就放我離開,我不覺得我們的婚姻還有任何存在的必要。」

「我不會和你離婚的。」沈墨堅定地看著她。

阮冰忽然笑了起來,她覺得這場愛戀開始得莫名其妙,結束得仿佛一個笑話:「為什麼呢?明明和我離婚了,就不會有人阻止你怎麼對待小小,你也不用每次和我說這麼多廢話,對你對我都好。」

「這是我自己的事。」沈墨的眼眸沉了下來,猶如一隻已經動怒的雄獅。

阮冰冷冷地停住笑:「我會去申請離婚,不需要你的同意。」

「你以為那些人會聽你的還是聽我的?」沈墨威脅地眯縫起了眸子。

阮冰彎起唇角:「不知道,瑾年會幫我的,我也好奇,最後你們誰會贏。」

沈墨聽到瑾年兩個字,一把拉住阮冰將她用力壓在門上,渾身都拖著危險的氣息,他惡狠狠地瞪著她:「無論誰都不能將你從我身邊搶走,無論誰,你永遠隻能留在我身邊,除非我死!」

他不能和她離婚,因為他找到自己一跟她離婚,就會真的永遠失去她,這個世界裡沒有她會是什麼樣子呢?他感覺自己竟然還害怕。

「沈墨,我曾經想和你好好過的,是你毀了這一切,如果你不像看我死在沈家,現在放我走。」阮冰說到後麵,眼睛裡的笑意就好像刀子一般,割在沈墨的臉上,心上。

這些復雜的過往,這些不乾脆的反復糾纏,她算是怕了。光是想象小小出現在沈家,而自己要不就眼睜睜看著她和沈墨卿卿我我,要不就離開沈家躲地遠遠的,她怎麼想,自己都被小小逼迫著淪為了一棄婦,每日以淚洗麵,隻希望丈夫哪天能回心轉意的棄婦,隻要想到這些畫麵,她感覺自己好像都要瘋了,何況是要她真實麵對。

她不想管沈墨是真心的還是故意欺騙她,反正她隻覺得自己好像喝了一碗老鼠屎一般惡心,她甚至臉色慘白,感覺馬上就要當著沈墨的麵吐出來。

「我說過,你現在可以先回奶奶家,我很快就能接你回來。」沈墨放開她,其實內心充滿了驚慌,因為她剛剛那個陌生的眼神,那些笑容仿。它們佛能撕裂他的心一般,他竟然情不自禁地做出了少許讓步。

「不用來接我了,如果你真的體諒我,那麼你應該知道我現在心有多痛,知道我看看小小進入這個家裡,會多麼的自尊掃地,多麼的心痛欲裂。你明明都知道,你卻這麼做,所以,你隻是將我當成最不值錢的東西,我的感情對你那麼的一錢不值嗎?沈總,就因為我先說我愛你,所以你就當我如此廉價,可以隨意欺淩?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我說愛你讓你覺得惡心了?所以你才這麼懲罰我?嗬嗬,謝謝你用這麼慘烈的方式讓我看清自己是多麼的卑微,也謝謝你讓我徹底對我們的婚姻絕望,我現在已經認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了,我在這個家裡是最沒有地位的,甚至比不過你的前女友小小。沈墨,我非常,非常,非常的感謝你!」

愛得有多深,此刻的恨就有多深,她豎著渾身的刺,既將對方刺得血流不止,也反過來將自己紮得千瘡百孔。

她必須得走了,不然,她怕自己克製不住會去輕生,因為她現在在想,如果此時,她從這裡跳下去,這個男人會不會幡然悔悟,會不會為她落下一滴眼淚。

沈墨再次抓住她的手臂,心裡是真的慌了:「現在不準走,我們可以再談。」

「不必了。」阮冰掙紮了兩下發現自己掙脫不開,乾脆就不動了,隻是眼底再無情感,冷冷地看著他:「我要離婚,不會再因為你動搖,我說真的不是氣話,所以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沈墨咬了咬牙,忽然有些能體會歐子淵說的,她不是沒有脾氣,而是她太能人2忍,當忍無可忍的時候,她會變得比誰都狠。

「這件事情我們要細細的談,你以為這麼容易嗎?」沈墨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知道要冷靜地談,所以我先回奶奶家,你放手。」阮冰冷冷地看著沈墨,眉頭皺起的弧度,顯示她現在多麼討厭他的觸碰。

沈墨隻覺得自己仿佛墮入冰窖一般,她的眼神讓人絕望。

他不得不使出殺手鐧:「你這個樣子怎麼能回奶奶家,奶奶一下就看出來了,她心髒不好,知道我們要離婚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良心上不會不安嗎?」

阮冰低頭想了想:「我不回奶奶那裡,我有錢,酒店還是住得起的,這你總能放了我吧?」

「你敢走出這裡一步,我馬上告訴奶奶。」沈墨忽然臉色一沉,反而放開了阮冰,自己陰沉地走進房間裡,冷冷地凝視著她,仿佛一隻可怕的蜘蛛,織造了一個大網,等她的自投羅網。

阮冰想不到沈墨竟然這麼無恥:「原來你是這麼卑鄙的男人,我第一次發現自己看人到底錯到了什麼地步。」

「你現在知道也不晚,隻要你回來還住在這個房間裡,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其餘的事情,我們可以再談。」沈墨淡淡地道,手卻緊張地握緊。

阮冰瞪著他,隻覺得他從來沒有如此刺眼,直刺得她眼睛發痛,周圍的景物在她的眼前飛快地旋轉,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不到。

她走不了,逃不開,卻要被逼迫看到小三登堂入室,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可怕的遭遇,

沈墨原本等著她服軟,卻看到她呆呆地站在門口,發絲淩亂,雙眼紅腫,最可怕的是她眼底那完全看不到一絲光亮的絕望,就好像她失去了靈魂,也失去了心一般。

沈墨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過,他感覺喉嚨一陣陣發乾,情不自禁地走起來走向她。

阮冰忽然猛地往後退了幾大步,那麼危險,她竟然就直愣愣地站在樓梯口,隻要再後退一步,她就會從這又長又高的樓梯上滾下去,摔德頭破血流。

沈墨的瞳孔猛然一縮,聲音失去了向來的沉穩:「阮冰,你別動快摔下去了。」

阮冰什麼也聽不到,隻是厭惡地看著他,就好像是一個可怕的生物一般。

沈墨終於明白沈達為什麼會對阮冰這麼神經質,她的眼神,會讓你一百年怒火中燒,一邊又會情不自禁地更想要得到她

「媳婦,你,你小心點。」一個驚慌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沈閔文握住拐杖的手輕輕顫動,臉色慘白。

阮冰茫然地回頭看到沈閔文那焦急的眼神我,微微一頓,沈墨趁機一把過來將阮冰抱緊,他抱得那麼用力,好像抱住了一個失而復得的寶貝一般。

阮冰感覺到沈墨那過快的心跳,不是作偽,他是真的被她嚇到了,也是真的在意她。

阮冰露出一個絕望的笑容,就是這樣,他的很多行為都會讓她誤會,他是不是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她,但是每次當她有那麼一點點自信的時候,他就能做出一件讓她狠狠被打臉的事情。

果然,因為太愛他才會產生這樣的錯覺,嗬嗬,阮冰,你是不是該醒醒了?!

「你們怎麼回事?先回房間解決問題,一個小時候後來找我回話。」沈閔文看到阮冰被沈墨抓住,這才將心重新放回原處,但是,他敏銳地發現阮冰不對勁,隻好先讓沈墨哄好阮冰。

這個兒子這麼聰明,這麼厲害,不會連老婆都不會哄吧。

看到沈墨攬住阮冰的月要回房,沈閔文感覺自己緊張得都不會呼吸了。怎麼會這樣?這是——怎麼了?

沈墨將阮冰帶回房間,就神情嚴肅地關上門,他看著她,難得放軟了語氣:「你想離婚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們慢慢地將事情要談清楚。」

阮冰氣得微微發抖:「不,我覺得很簡單,也不覺得有什麼要談的。」

沈墨看了她一會兒,溫柔地走到她麵前將她抱住。

阮冰感覺到他的氣息,就想起小林說那天他就和小小做過,再想到他要將小小接會沈宅,是接回沈宅喔,還不是說放在外麵,偶爾去看望。

沈墨知道她在生氣,他抱著她能感覺到她渾身的防備,身體僵硬地好像一張不肯玩彎曲的弓。

他很心疼,卻真的無法了解,明明這麼清楚明白的事情,她為何一定要將它想得復雜。

小小根本就不能撼動什麼,他和她這麼久,難道連基本的信任都還沒法做到?

「我說過的,如果我背叛了你,我就淨身出戶。」他不明白,他都簽署了洋洋的合同,她到底還怕什麼,隻要抓住那合同,不就相當於拿捏著他嗎?

阮冰氣笑了,如果能用金錢解決的問題,那就真的不是問題,連這基本的道理都不明白,真不知道沈墨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謝謝你的淨身出戶,是我,是抓不到你出軌的證據,你做的所有的事情,都名正言順,甚至你不都是沒有隱瞞我嗎?將小小接進家來也是直言不諱,反正我隻是一個沒有靠山的孤女,而我笨嘴拙舌也說不過你沈總的大道理,所有,我不需要你一分錢,我隻是想離開你——永遠!」無情的話沒有辦法止住,阮冰也無能力為,是他逼她說出這麼決絕的話,讓一切再沒有挽回的餘地。

她站起來,拿出自己的行李箱,這還是她賺了工資後買的,因為他說要帶她去蜜月旅行,回來讓她做他的秘書,每天看著他,管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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