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7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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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洌就坐在營口不遠處,身邊也沒人,直接公放的她語音。

結果史嚴和訓練員正好帶著三條軍犬從那經過,一轉頭,三人三犬麵對麵。

而且這倆人的表情已經告訴了他:剛才把宋梨因那句話聽得明明白白。訓練員帶著警犬先走了,留下一個時刻準備開啟嘲笑模式的史嚴。

許洌收了手機,撿起帽子站起身。一條軍褲裹著他筆直的長腿,麵無表情道:「別跟我說話,沒事就去幫我帶練。」

「唉,都是兄弟,聊幾句啊!」史嚴果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納悶地搭住他的肩,「上周我表妹還讓我給她介紹介紹你,你說好好你一大帥哥,怎麼私底下還做舔狗啊?」

「……」

就知道他這嘴裡吐不出什麼象牙。

「人姑娘剛怎麼說的?還沒輪到你哈哈哈哈!」史嚴憋不住了,笑得捶他背脊骨,「許隊,何必卑微至此啊,對麵是那個小宋律師嗎?」

許洌懶洋洋瞥他一眼,要應不應的。

史嚴扌莫著下巴:「也是啊,宋律師那條件咱雖說算不上高攀,但多少也得排排隊了。」

許洌單手插著兜,一邊看宋梨因有沒有再給他回消息,一邊漫不經心地問了句:「沒看見我上周交了什麼?」

史嚴一頭霧水,仔細回憶:「好像看了眼,是什麼申請吧?你不是要退伍吧?」

「爺要結婚了,和你嘴上說的小宋律師。」許洌繞過他,把軍帽戴上,反問著冷嗬了句,「舔狗?嫉妒去吧你。」

說罷,那道清冷修長的身影往前瀟灑地走開。

史嚴在後邊嘀咕兩聲:「要死了!舔狗愛而不得,開始得幻想症了。」

「三連二排那幾個班,來幾個能打的。」前邊的許洌冷不丁開口,往後看了眼,指著他,「和我一起挑戰挑戰你們史排長的近身搏鬥。」

史嚴:「……」

日啊!

-

許洌不知道宋梨因是不是真陪那個小黃毛去吃晚餐了。

姓宋的光長膽子不長肉,總之發完那條語音之後就沒了消息,連他連續八條的威脅加上拍一拍頭像抖動都視而不見。

拿起手機找到那張合照,仔細看了眼黃毛。估計還是個青少年,看上去二十歲都沒滿,不足為懼。

他小心眼地把那張照片剪裁了一下,獨獨把宋梨因的個人部分留下來了,點了個保存。

一直到第二天晚上,許洌從部隊回來拿換洗衣服。

宋梨因的電話就在這時候打了回來,一接通就聽見她那異常歡脫的語氣:「小許小許,在乾嘛在乾嘛?聽到請回答!」

許洌在京市堵得要死的二環十字路口那就下了車,直接步行過天橋,沒好氣兒地回她:「回家的路上。」

「回我那嗎?」

他懶懶地「嗯」了聲。

宋梨因又笑嘻嘻地問:「有幫我照顧好貓咪嗎?」

「我今天剛回,之前把它送去貓咖了。」

她倒是很上道,甜甜道謝:「辛苦啦!」

「苦必須得吃啊。」許洌冷哼了一句,「不像某些人不愛吃苦,去和未成年黃毛吃晚飯。」

宋梨因忽略空氣中那股酸味,含羞帶笑地說:「苦都能為我吃,那香菜呢?」

他慢慢悠悠地提著兩條腿往前走,很有原則:「香菜不行。」

「唉,可惜了!那個什麼華爾街之狼的崽可愛吃香菜了,不像某些人。」她學著他腔調,欠收拾得很。

「宋梨因,別回來了。」許洌驀地出口,冷笑,「你男朋友等著打斷你的腿,把你圈床上。」

他很少這麼說話,宋梨因聽著樂得不行:「真的嗎?那男朋友轉個頭,我送上門來啦!」

「……」

這會兒已經是晚上近八點了,七月份的火燒雲早就隨著夕陽一塊降了下去。街道兩邊的路燈都開了起來,隱約能看見熾白色燈光下的小蟲子。

樹梢掛著牙白色的月亮,澄淨柔和的清風刮動樹葉,時不時還穿出幾下蟬鳴的清脆叫聲。

許洌正站在小區門口,軍靴軍褲,帽子塞進腿側的褲袋裡。這一身跟平時穿著常服的樣子比起來更顯得筆挺拓落,輪廓疏冷。

泛著白暈的燈光打在他側臉,頭頸筆直修長。喉結泠冽地突著,黑睫微垂,模樣英俊而高不可攀。

聽見她的話,他這才有些後知後覺地轉過身,電話掛斷塞進兜裡。軍靴踩著個不知道從哪飄過來的白色塑料袋,發出嘎吱響。

小區對麵的公交站台,宋梨因穿了身寬鬆白t和牛仔褲,手邊上是一個行李箱。見他望過來,興奮地跳起來招招手,笑得明眸皓齒。

她綁著個高馬尾,幾根呆毛在路燈下一晃一晃的。

宋梨因拖著一個26寸的銀色行李箱從斑馬線那沖過來,快到人前麵了也沒剎住車。鬆開手輕盈一躍,腿跳上來夾住男人精瘦的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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