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身體力行的陛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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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事情怎麼發展成這樣的?

溫歲有些疑惑,他想不通江釋雪為何突然來這一招,到底不比國師的身份更有俯視感,如今兩人的地位差距,讓他並不敢問江釋雪原因,隻能暫且按捺下來。

江釋雪說完這些話,語氣又稍微鬆緩一些,對溫歲說:「你來為朕布菜。」

溫歲看了一眼旁邊伺候的太監,整個人:「……」

真不是拿他當奴婢使喚嗎?

他感覺到了地位的落差感,心裡有些不平衡,但此時也知道好歹,憋著氣站起身,替江釋雪布菜。

他給江釋雪夾了一塊糖醋裡脊,江釋雪卻說:「朕不喜歡吃這個。」

溫歲:「……」

他將那塊糖醋裡脊夾到了自己碗裡,又給江釋雪夾了一塊貴妃雞,江釋雪說:「朕不喜歡吃這個。」

溫歲:「……」

他再傻也知道江釋雪這是故意的了,用腳趾想都知道他要是真的不喜歡吃,廚房怎麼會跟他做這個,能送上來的必定都是江釋雪吃慣了的。

溫歲沒說什麼,又給江釋雪夾了花攬桂魚,這次江釋雪說:「幫朕挑刺。」

溫歲:「……」

行,你最大。

溫歲眯著眼睛低頭給江釋雪挑刺。

絲毫不知江釋雪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臉上。

比起國師那張像麵具一樣的麵孔,這張臉要更加潤白秀美,哪裡都很小,簡直不像是燕地的人。

江釋雪的目光慢慢往下滑,落到了溫歲給他挑刺的雙手,那個人每一處細節都在他腦海裡回放,很快,他想起了那人的雙手,眼前的這雙手,每個角度都和記憶中的手完美重合——

國師雖然長得精致纖細,手卻很有肉,不過溫歲的手與之不同的一點,他的指甲蓋修剪得很整齊圓潤,指尖泛著粉色,手心也是淡淡的粉色,而國師無處不白,透著一種冰玉似的冷色。

溫歲好好的給江釋雪挑著魚刺,卻不想江釋雪突然過來握住了他的手,嚇得他手一抖,玉箸都掉落在地,「陛、陛下?」

江釋雪捏著他的手,若無其事地說:「你的手,很漂亮。」

溫歲:「……」

溫歲懷疑他是不是想潛規則,但想想也不應該,江釋雪有潔癖,對性深惡痛絕,因此至今都未有侍妾,而且即使是斷袖,對那個走旱稻的方式恐怕也極為厭惡,應當不會對他潛規則,「陛下謬贊。」

他想抽出手,但江釋雪抓得很緊,竟然抽不出來,溫歲忍不住看向江釋雪,恰好對上了江釋雪的目光。

江釋雪看著他,臉上雖沒有笑容,但眼神卻仿佛有一絲探究,那隻抓著溫歲的手,又輕輕地揉捏起溫歲有肉的掌心,連指縫,都輕巧地用指腹去探揉。

溫歲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神色差點都變得勉強,他隻好低下頭,說:「陛下,微臣還要幫您挑魚刺。」

江釋雪說:「哦,不必了,汪全,來為朕挑刺。」

旁邊的太監接過了溫歲的活計,江釋雪又接了一句,「愛卿,坐,不用朕來請你用膳吧。」

說著這種話,他的手依然不放,溫歲隻好坐下,用右手去夾菜吃飯。

江釋雪把玩起溫歲的手,那溫熱的大掌將溫歲的手全都包了進去,手指卻各種為非作歹,連四個指縫窩窩都被玩弄了過去。

這個地方總是很敏感,因此溫歲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等吃完這一頓,估計滿地都是他的雞皮疙瘩了。

溫歲吃完後,江釋雪才鬆開他的手,溫歲收回手低頭瞥了一眼,本來白白嫩嫩的手現在包括手背都泛著一股子粉色,掌心手指就更不用說了,全都紅了,整隻手的溫度都已經不是他的了。

他不知道江釋雪在想什麼,但已經有了某種危機感。

用完早膳,江釋雪讓溫歲陪他下棋,即使溫歲推脫說不會,江釋雪也依然堅持,在這種時候,他格外霸道,讓溫歲很不習慣。

但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坐下來陪江釋雪下棋。

那隻被江釋雪玩過的手還發著燙,有一股酥麻的感覺,擾亂了他的心。

棋盤是他送給江釋雪的隕星棋盤,江釋雪說:「朕讓你五子。」

溫歲應了一聲,他開始落子,落到第二子的時候,忽然聽見江釋雪說:「愛卿見多識廣,對這樣的神異之物都未曾側目。」

溫歲回過神來,才想起來現在自己的身份,應當是沒見過這樣的棋盤的,趕緊補救道:「並非如此,臣雖未見過如此神異之物,但也知道我們國師神通廣大,乃是仙人,陛下有這樣的寶物也是應當,臣若露出驚訝的表情,也未免顯得大驚小怪,恐怕惹陛下厭煩。」

江釋雪卻說:「這樣的棋盤,也並非朕獨有。」

他這時候微微露出一點笑來,是冷笑,「國師給了許多人,朕有七個兄弟,七個兄弟之中就有四個人有,你說,國師是不是很博愛?」

溫歲:「……」

溫歲冷汗冒出來了,支吾道:「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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