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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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景計騎了好多圈才找到江璨給的地點。

豪門跟豪門之間的差距也是很大的,他在京都呆這麼久,還是頭一回進伊甸園裡邊。

別說,這個名取得還挺貼切。

景計一路上過來,看著有人擱院子裡養了馬群,池塘裡養了天鵝,還有養熊的,就差沒搞頭龍在天上飛了。

再瞧著眼前這一大塊城堡似的建築,以及那片一望無際的草坪湖泊,景計左看看右看看,尋思著天堂大概也就這樣了。

正感慨著資本主義的醉生夢死,不遠處巨大的城堡就打開了一道窗。

窗裡邊冒出顆金燦燦毛絨絨的腦殼。

江璨揮手,「景計,這邊!再等我一下!」

景計:「…」

他原本以為江璨那句要找公主就是個形容詞,結果好家夥。

墨鏡默默地往下推,景計發出了沒見過世麵的感慨,「竟然是真公主啊。」

江璨拎著行李下樓時,裴與墨正在沙發上喝茶。

熱氣氤氳而起,讓那雙清淩淩的淡漠眼眸,顯現出幾分少有的溫和。

江璨有些感動,這並不是平日裡的上班時間,裴與墨是在專門等他送他。

他走過去,蹲在裴與墨旁邊的地毯上,莫名有幾分感傷。

江璨:「與墨,我走了哦。」

裴與墨:「嗯。」

他當然知道江璨這是要走了,不然也不會坐在這裡。

畢竟沒親眼把江璨送出去,他不放心。

但等了片刻,江璨還是蹲在旁邊,一動不動,隻盯著他看。

裴與墨在心裡嘆了口氣。

抿了滿口的淡香,裴與墨抬眼看著江璨,溫聲道,「去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野外求生打不了電話,裴與墨對此很清楚。

就算能打電話,他也不會接。

心裡這樣想,麵上仍不動聲色的,語氣裡無師自通地摻了幾分對付孩子的誘哄。

江璨有些飄飄然。

今天的與墨,真的好溫柔。

他,心裡也是不想他離開的吧?

被哄得七暈八素的江璨下頜往裴與墨膝蓋上一貼,脫口而出,「與墨,你要是實在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

裴與墨:「…」

不,他想。

很想。

隔著西裝褲,溫暖觸感明顯而令人頭皮發麻,江璨靠過來時,裴與墨眉頭跳了跳,忍著沒躲。

但江璨這話一出來,裴與墨就很想給他一下子。

不動聲色地將腳挪了挪,裴與墨嗓音一如在醫院裡讓江璨把他的手爪子從他腿上撒開般的溫和,「乖,不要說傻話,快出去吧,別讓人等太久。」

江璨應了聲,「好吧。」

立刻就起身推著行李箱出去了。

獨留在沙發上本以為還要再勸一會兒的裴與墨:「…」

其實江璨說不走了的那句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

畢竟二十萬塊錢,還是很有分量的。

這可能就是男人的悲哀吧,江璨走到景計旁邊,露出一個悲傷的笑,「我搬起磚頭,就不能擁抱你,可我放下磚頭,就不能保護你。」

景計被土得一個哆嗦,「我隻想拿磚頭砸你。」

江璨懨懨的,「哎——你不懂——」

景計拍拍後麵的位置,「我不想懂,快來,這裡離集合還挺遠的,可別第一天就遲到了。」

江璨抱著箱子坐上他熟悉的小電驢,景計一邊擱前邊騎車,一邊說嘰裡呱啦說了一大通,全是他打聽到關於野外求生的消息。

其實江璨簽合同時也看了下綜藝內容。

節目的內容,就是沒有內容。

隨機地點隨機人數隨機天數,開播前誰也不知道有誰,反正全部往那兒一送,再架上些直播設備,就開始了。

節目也是半直播半後期模式,每一期的活動規則也沒人知道,導演到了會現編。

說到這裡,上一期節目還是去年年中,節目組給出的要求是拿到某種果實算通關。

結果那果樹生長在野人部落。

白天,節目組有兩人摘了果子,晚上,野人們就把節目組給沖了,也就相當於綜藝拍攝中途,他們順便打了一仗。

有個編劇還是什麼人給一槍紮中喉嚨,險些釀成血案。

就很野。

江璨默默地吸了口氣,覺得景計的保險還是買得挺對的。

不多時,景計擰了剎車,車滴溜溜地停在一眾房車間,好比小□□混進天鵝群。

景計拍拍江璨的肩膀,「璨啊,沖啊,向著星辰大海進發!」

江璨默默地跨下來,走了幾步又回頭,「你這個保險,到時候得分我家與墨一半,哦不,二八分。」

景計大手一揮,「沒問題。」

不遠處的集合點是一棟大樓,門口已經有不少粉絲聞聲而至。

扛著長木倉短炮的姑娘們瞄準了樓門口,身上還掛有誰誰誰家粉絲的字樣。

小紅是陳則家的站姐,貢獻了不少陳則的出圈美圖,今天是收到工作室信息,專門過來拍陳則的。

但等了少說兩個小時,除了些遮遮掩掩的不知名明星,還真沒見著陳則半個影子。

她正調試相機呢,就被旁邊的女生推了一下,女生驚叫道:「紅姐,你看你看,阿則來了!」

小紅抬起頭,下意識就朝著那邊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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