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逃離的噩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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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爾嗤笑一聲,「你本來可以離開的。」

但到底還是無法對將死之人說些什麼嘲笑的話,伏黑甚爾也沒有躲開海見川優子伸過來的手。

被牽住手的一瞬間,伏黑甚爾的她手掌的冰涼所驚。

「我對…嗚啊…我對孔先生說,將所有的財產都給你們,希望…啊…希望你們能帶走信也和哲也,啊——」

破碎的語言中是痛苦的嗚咽。

神劍的力量愈發的強大,海見川優子感覺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伏黑甚爾習慣性的想要嘲諷,說些什麼將孩子托付給他們這種人你還真敢啊之內的話。

但看著優子痛苦的樣子,他什麼都說不出。

他心愛的女人,他親愛的妻子在生惠的時候,也是這般痛苦的模樣。

她們很不一樣,但她們都將走向滅亡。

優子已經快痛的什麼都說不出了,她隻是用盡全力拉住伏黑甚爾的手。

「甚爾。」

「我在。」

「將神劍帶走吧…」

「我…」

「求求你了。」

海見川優子不會不知道伏黑甚爾來到海見川的目的就是神劍,可她在選擇將孩子托付給他後,又想將神劍交給他。

「毀掉,扔掉,或者自己收藏,怎樣都好,啊!」優子疼的眼淚都流光了,「別交給我的孩子。」

一而再,再而三的將重要的存在托付給我這樣的人,你這女人真是愚蠢!

伏黑甚爾莫名的覺得有些憤怒。

「這種時候,說些詛咒人的話啊。」

詛咒痛苦的一生,詛咒順從一切的丈夫,詛咒命運的海見川,甚至是詛咒趁虛而入的他這種人。

海見川優子搖頭,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她隻是因為疼痛緊緊的抓著伏黑甚爾。

這樣的力氣很大,但對伏黑甚爾來說不算什麼。

可他仿佛從這樣的力道中感受到了優子的痛苦。

——

這個蠢女人,死在最美好的年華,然後在最寒冷的冬天被埋葬。

海見川帶給她的從不是榮耀。

是窮盡一生都無法逃離的噩夢。

婚姻,真的是每個女人的必需品嗎,她不止一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過。

但那時候的她,不敢去做些什麼。

無論是早餐想吃麵包,還是晚上想多加一床被子。

並非海見川苛待她。

優子隻是覺得,這裡不是家。

孩子也不是必需品,可當她真的擁有孩子的時候,心中莫名的湧現出巨大的勇氣。

她想要保護他們。

「竟然是雙生子?!」

「海見川雙生子!」

聽到『丈夫』和家族長老們一聲又一聲震驚的呼喊,優子還什麼都沒有意識到。

無論如何,那是她的孩子。

當海見川嶽山將雙生子分開,不讓他們同吃同住的那天,是優子第一次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她不同意丈夫這麼做。

「他們是彼此比父母還要重要的存在,你為什麼要將他們分開。」

「因為他們注定會成為彼此的敵人。」

海見川嶽山驚訝於優子的憤怒,他本以為優子是一個所有男人都想要擁有的溫順美麗的女人。

而優子隻感覺到憤怒。

她根本不能接受海見川嶽山這所謂的解釋。

因為擔心孩子自相殘殺,所以就提前將孩子分開,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

海見川優子在懷孕之前從未想過該如何養育好一個孩子,但當他們出生後,優子開始學習如何成為一個好母親。

優子沒能用上那些知識。

海見川的雙生子會以最好的姿態,在最好的環境中長大。

優子相信,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甚至都會不被允許與他們相見。

優子隻能無力的與嶽山爭吵——即使她什麼都改變不了。

她隻能做到一件事,讓孩子們記住溫柔的母親。

但無數次的反抗並非徒勞。

她心中的勇氣在日益增長。

海見川嶽山像是在製造完美的機器那樣培養著兩個孩子,並試圖在其中製造對立。

優子曾經覺得所謂的命運非常可笑,但她也意識到,如果什麼都不做,她的孩子真的會變成『大家所期待』的那樣。

她必須帶孩子們離開。

然後,她死在了即將離開的那一天。

嶽山從不告訴她海見川的命運是什麼,直到神劍在她體內蘊養的時候她才明白——但已經來不及了。

海見川的命運,何其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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