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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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爸殺豬般的叫聲響徹整個房間。

楊莎還沒有抵達戰場,彭帆憑借著地理位置,先一步到達。

彭帆嚇出了一臉熱汗:「怎麼了?爸?」

彭帆因為彭爸出現在白桐房間裡,驚訝了一下,但很快被彭爸痛苦的呻-吟打斷。

「啊!」

彭爸臉上頂著個馬桶搋子,身體像是快要燙熟的泥鰍,呈現出一個扭曲的姿勢,他還用手捂著下-位,是男人一看就懂、一看就疼。

白桐更像是嚇壞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怎麼回事?」彭帆試圖把彭爸臉上滑稽的搋子取下來。

沒取動,勁兒有點大,似乎碰到彭爸傷口,彭爸殺豬似的叫起來,匆匆趕來的楊莎一聽這聲,大叫起來:「啊!!老公!!!老公你怎麼樣啊!!」

楊莎一急,就知道哭。

彭帆搋子還沒有拔下來,耳邊兩位幫不上忙就算了,盡會添亂。

想著把人扶起來,楊莎過來幫忙,因為哭得上頭,力氣用不上,出門的時候,扶著人摔了一把。

彭爸頓時大哭起來,平日裡斯斯文文的男人,現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形象全無。

彭爸一哭,楊莎也跟著哭。

彭帆頭都大了,等救護車來的時候,彭爸已經暈過去了。

彭爸受的傷,在不可言說的地方。

但最令醫生為難的是充滿惡臭的馬桶搋子,這搋子壓得緊、又長,極不方便,得先用東西鋸掉上麵。

一整個晚上,醫院都回盪著彭爸撕心裂肺的叫聲。

醫院不能抽煙,彭帆隻能去院外抽。

順便把白桐也拎了出去。

人是在白桐屋子裡出事的。

「到底怎麼回事?」彭帆吸了一口煙,煙氣過肺才讓他勉強冷靜下來。

夜裡溫度驟然降低,白桐出門前裹了件厚實的大外套。

纖細骨架子藏在厚實外套裡麵,隻露出個頭,起來得太早,整個人都昏昏欲睡。

彭帆側過頭看他,隻看到烏泱泱睫毛,也不知道對方到底睡著沒有。

「餵!」

彭帆推了他一下,結果白桐真的快睡著了,這一下差點倒下去。

彭帆才是真的嚇了一跳,好在他手疾眼快,拎住了他的衣領,粗糙指腹無意擦過白桐的脖側。

白桐脖側敏-感得很,平日裡連被子摩擦都能讓他不適,更不要說被人這樣碰一下。

很癢。

癢勁兒又不止於皮膚,像是數十隻小蟲百條足密密爬過皮膚。

「!」白桐雞皮疙瘩瞬間立起。

他在彭帆手上掙紮,雙手亂揮,巴掌打在彭帆手上,彭帆見狀把人放了下來。

白桐立刻捂住了發燙的皮膚,急速後退一步。

脊骨撞到欄杆,白桐吃痛滲出點眼淚,他抬眼濕涔涔看向彭帆。

惡狠狠、凶巴巴,就是小鼻子濕眼睛,看起來委屈急了。

「怎麼不去問問你爸,問問神奇的海螺呢!」

彭帆被他眼底的水霧晃花了眼睛,煙蒂火舌舔舐上-來,燒了手,彭帆手指一抖,他想把白桐抓起來教訓教訓。

「我爸是在你房裡受傷的!現在還在裡麵看醫生!」

白桐表情漸漸冷下來,沒有一開始瞪人那麼凶,但眼底水汽還沒有消散。

彭帆總感覺白桐快哭了,彭帆拿人哭一點辦法也沒有。

白桐說:「他是在我房間裡受傷的,大半夜的,他來我房間乾什麼!」

彭帆啞口無言。

其實白桐心裡門清。

彭爸是個麵子工程大師,斯文雅致、知情識趣,是人人口中的好老公、好爸爸。

沒結婚以前,他風流瀟灑、小情兒遍地,奉子成婚後被迫收斂本性。可本性忍一年是聖人,忍兩年是變態,不在沉默裡變態,就因為變態而沉默。

好老公、刑不刑,他毅然選擇了很刑。

背著楊莎,他投身花叢,身上浸-淫的香水味,比泔水還雜。

原主成年後才開始抽條、變瘦,秀斂膽怯又有不俗的美貌,一下子就被彭爸看上了。

彭爸自詡為果農,他變-態的認為,白桐這顆美味的小蘋果,一定要在成熟以後才能享用,雖然他一直沒有真正意義的對白桐下手,但他明目張膽的騷擾以及虛情假意,被原主發現後,給他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陰影。

白桐覺得這文應該改名,叫《刑-法大全》。

普及法律,出入平安。

夜裡的風很涼,白桐凍得吸了吸鼻子。

彭帆心頭突突一跳:「不許哭!」

他拿哭鼻子的人沒轍。

白桐:「?」

他是凍的。

彭帆抓了抓短發:「這事兒我會弄清楚,別他媽在我麵前哭,哭得讓人心煩!眼淚像珍珠似的,不要錢啊?」

白桐又吸了吸鼻子,聲音凍得有些抖:「眼淚像珍珠,越哭越像豬。」

彭帆:「……哈哈,你還挺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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