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一封信(2 / 2)
來到木門前,萊溫斯基敲了敲破舊的木門。
「你好。」開門的是一位年老的男人,手中還拿著一把77式燧發槍。
「你好,我找一下,維克托·拉布林。」萊溫斯基拿著信封說到:「有一封他兒子給他的信。」
「嗯…」老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萊溫斯基,看著他穿戴整齊,領口鐵十字以及月要間的魯格手槍,這才將信將疑的把萊溫斯基放了進來。
萊溫斯基走進來後,老人把房門鎖上:「維克托在三樓第二間房間,他已經一個月沒交房租了,如果他下周再不交錢我們就會把他攆出去。」
「欠多少?」萊溫斯基拿出錢包。
「200馬克。」老人坐到了椅子上。
「給。」萊溫斯基馬上拿出一張五百馬克的紙幣:「就當成兩個半月的房費了。」
「你是他什麼人啊?」老人收起紙幣點了一根煙。
「我是他兒子的戰友。」萊溫斯基說道。
「他兒子官銜這麼大?」老人看了一眼萊溫斯基的肩章不可思議的說道。
「不,我是火線功勞晉升,並且我們也不是同一個兵種,我是空勤團的,他兒子是炮兵,在一次行動中掩護過我。」萊溫斯基搖了搖頭。
「哦,我就說嘛,一個上尉的父親怎麼會想不開來這裡。」老人點了點頭:「今天晚上你就住在這裡吧,不給你算房費。」
「嗯?」萊溫斯基有點不理解。
「這裡雖然是首都,但畢竟是一個低種人區域,w那群雜碎也不敢在晚上出門,你出去了就是一隻大肥羊。」老人解釋道。
「嗯,那填麻煩了。」萊溫斯基想了想同意了,畢竟已經快八點了,電車停止運行了,如果走路回去估計得後半夜了。
來到三樓,萊溫斯基敲了敲門。
「我不說沒有房租嗎?就不能寬限幾天?」
「不,拉布林先生!我是你兒子的戰友,我是來送信的。」萊溫斯基說道:「你的房租我已經幫你付過了。」
「嗯?」門被瞬間打開。
一個矮小的老頭出現在萊溫斯基麵前。
「你好,拉布林先生。」萊溫斯基微微點頭。
「上尉,看來那個臭小子出息了。」維克托·拉布林打量著萊溫斯基:「進來吧。」
「那打擾了。」萊溫斯基點了點頭。
房間很是簡陋,唯一的照明來自一盞吊燈,衛生間是公用的,房間是一室一廳。
「嗯…」萊溫斯基看著桌子上發黴的麵包坐了下來。
「來點嗎?」維克托·拉布林打了一碗泔水一樣的東西說道:「好吧,你估計也適應不了。」
「這些…」萊溫斯基把平民區買的麵包和粥遞給維克托·拉布林:「算是慰問吧。」
「哦,平民區的東西啊,挺不錯的。」維克托·拉布林點了點頭:「放那吧,今天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沒必要吃這些東西。」
又陷入了一陣沉默…
「我的兒子死了?」維克托·拉布林突然說道。
「啊,不,你怎麼會這麼想?」萊溫斯基詢問道。
「嗬,我了解我兒子,他的能力根本做不到尉官,甚至連士官都難,怎麼可能有一個戴著一級鐵十字勛章的上尉送信。」
「但是…我覺得哪怕是陣亡,一般也就是武裝部那群人派個科員來通知一聲,把經過層層剝削的撫恤金交給我。」維克托·拉布林看向萊溫斯基:「你來乾什麼?」
「我的情況比較特殊。」萊溫斯基把手套拿了下來。
「這是!鍛造領域的-56魔導義肢?」維克托·拉布林突然說道。
「你知道?」萊溫斯基詢問道。
「不不不,我怎麼會知道。」維克托·拉布林連忙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