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兄弟動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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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記慜看他牛飲的模樣,淡笑著搖搖頭,又拿起壺想為他的杯子斟滿。

顧律行攔下了他執壺的手「說吧,找我什麼事兒,大老遠的跑到這最南邊,不要說隻是想來看看我。」

「就是老朋友看看啊,加深下兄弟情。」奚記慜放下手中的壺,端起自己麵前的青花瓷杯,淺淺的抿了一小口茶水,味道還是不如教她泡茶的那個人泡的味道,看來他還得努力深造才是。

「嗬嗬,奚記慜,你變了。」顧律行掏出西褲口袋的煙,zio的打火機,啪的一聲藍色的火焰點燃手中的香煙,顧律行毫不理會他這樣的行為有多不適合這個清雅的壞境,以及對麵從不吸煙的如玉公子。

「沒有變,我一直都是這樣的,」

「哦,是嗎,我怎麼就覺得我有些不認識你了呢。」顧律行輕輕的吐出一圈圈煙霧,眯著眼看著對麵的奚記慜。

「可能變的更帥了點吧,嗬嗬。」奚記慜對於他的指控並未有一絲動容。

「說吧,到底什麼事。」顧律行的一支煙吸到還剩一半時開口。

顧律行有個習慣就是煙從來不吸完,吸上一半就扔掉,這次也不另外,他將剩下的半截煙按進了他麵前的那個青花瓷杯裡,本來用於品茶的工具,在顧律行這隻能扮演著煙灰缸的角色,如果杯子也有生命的話,它該是何等的委屈,價值得不到應有的體現。

「你和許小西又見麵了吧。」奚記慜貌似說了一句疑問句,其實它是一句肯定句。

「怎麼,不可以嗎?」從什麼時候,他和奚記慜這對過了命的兄弟,變的這麼冷淡了,坐在一塊,全身的不自在,相反他和林蕭陳易在一起總是有開不完的玩笑,玩不夠的活動。

「隻是,覺得,你很不應該。」奚記慜也不知道何時他心裡的天枰在不停的往那個女孩身上偏去,他不止一次的提醒自己,顧律行是他的兄弟,許小西隻是他兄弟曾經的一個女人罷了,奚記慜你現在是不是有些俞越了呢。

「為什麼,不應該,還是你覺得不應該,怕我在回頭找她,要她,還是你想要她。」

奚記慜不知道是不是顧律行講出了長久以來他心裡最深處的那個念想,那個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念想,有些不知道如何反駁他的話,隻能強裝鎮定,淡淡的開口:「你想多了。」

顧律行將他放在桌子上的zio火機狠狠的砸向奚記慜,奚記慜並未躲開,距離太近又擱著一層衣服並不具是很疼。

「我想多了,奚記慜,你他媽的騙誰呢,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幾年你根本就不在西班牙,你在哪。」

其實他這幾年在哪兒,顧律行根本就沒有去調查,那是他的兄弟,曾經為了救他,差點將命搭進去,他做不到找人調查他,他還是無意聽他的一個合作夥伴說,奚記慜沒事經常去荷蘭,奚家是不是有意將家業挪去荷蘭嗎。奚家最近打算將部分公司從美國移到歐洲去,還在選國家,正好那個合作夥伴與奚家有生意往來,就有心向他打聽了一下。

本來他並未在意,奚記慜經常遊歷各國,他想他應該跑去阿姆斯特丹看鬱金香去了,奚記慜這人生**漫。

但在威爾森公司看到許小西的那一刻起,他才聯想起這件事,奚記慜為何經常跑去荷蘭,他不信荷蘭的鬱金香和牛奶有這麼大的吸引力,顯然,他這幾年一直都未和許小西斷了聯係。

為什麼他會有一種被自己的兄弟和女人聯手背叛的感覺。

「我在哪兒,你不都是知道了嗎,隻不過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律行,不要忘記了,許小西已經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她應該有她自己的生活,身為前任的你,沒有資格強行插入她的生活,她是一個有尊嚴需要平等對待的人,不是一個寵物,供你嬉戲怒罵揮之則來呼之則去。」

奚記慜一想著那年許她滿身血汙的跪在他麵前,求他,奚大哥幫幫我,幫幫我。

他就很難硬下心腸看自己的兄弟再次傷害她。

奚記慜說,顧律行,許小西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不應該強心插入她的生活,嗬嗬,怎麼沒關係,他們不還是有前任關係嗎,他不插入她的生活,他就可以是吧,奚記慜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兄弟,而許小西曾經是我的女人。

「怎麼,不要告訴我,她現在是你的女人,原來她那麼厲害,勾搭了我,順便還勾引了你,這還都成功了。」顧律行很難不把話講的那麼難聽,他現在心裡全是怒氣,他是在忍著不像坐在對麵的奚記慜發火。

「她不是那樣的女人,我不許這樣說她。」奚記慜沖口而出,說完又覺得自己的遣詞用句不是很合適,又說了句:「我和她隻是朋友而已,你不要瞎猜。」

「嗬嗬,朋友,是蓋在被子純聊天的那種朋友嗎?」顧律行譏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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