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唯有死能償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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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西不知道顧律行打算將她關在車裡多久,他打算與她一起在車裡坐到天明嗎?

顧律行心裡有些急躁,有很多想說的話,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威爾森公司在海濱的工作基本上都快完成了。

後期可以視頻工作,這也就代表著許小西也要走了。

他不想她走,卻不知道該怎麼挽留。

他現在很想吸根煙,來冷靜思考下。

這次的九死一生,他似乎有些明白,人這一輩子其實很短暫,說不定下一秒就掛了,就像這次如果他的助理沒有半夜進他房間,還真說不定他現在已經命喪黃泉了呢。

有些東西你看著重自然就重,你看著淡,它也就什麼都不是。

「許小西,其實在你之前嗎,之後,我都有很多女人,甚至是一王二後雙龍戲珠,這種事兒,我也沒少玩。」

許小西有些不明白,顧律是行突然跟她說他的這些風流趣事乾什麼,是要讓她誇贊他很強悍,一晚能搞定兩個女人。

她對他這些齷齪事感到厭煩,雖然他們早已經沒有關係了,但一想到顧律行在被她碰之前被各種各樣的女人碰過,心裡還是有些惡心。

許小西並未開口搭他的話。

顧律行咽了咽口水,有些懼怕看許小西,怕他接下來開口說的話,會讓他自己瞧不起自己,也會讓許小西瞧不起他。

「我不乾淨,你也不乾淨。」顧律行說道。

許小西想她已經猜到顧律行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嗬嗬,她是不是該感激他的寬宏大量呢,事實上她確實不乾淨,曾經碰過一個人盡可妻的男人。

「我們都很差勁,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嘗試著繼續在一…………」

顧律行的「起」字還未說完,就被許小西打斷。

「顧律行,這不像你該說的話,我們……嗎?永遠都沒有我們了。」

許小西又道:「傷口或許結疤了,就沒了疼痛的感覺,但曾經蝕骨的滋味卻是記憶猶新。」

幾年了許小西想,她還是耿耿於懷當初他對她做過的事兒。

「你傷了,我何嘗沒傷,你傷的是身,而我卻是心,我對你的感情從來不摻雜一絲水分,當初,我是想著要和你結婚的,可你卻做出那樣的事兒,你有沒有愛過我一點點,哪怕隻有一點點,你也不會背叛我。」

顧律行想著當初的事,心都揪緊似的疼。

像是結疤的傷口被硬生生撕開的滋味。

「你知道,我為什麼在離開海濱之前,還願意坐在你的車,聽你在這控訴。」許小西問道。

「為什麼……」顧律行也想知道,是不是她對他還有些感情,這讓他有些竊喜。

「因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死於那場大地震裡,這一點,我一直都對你心存感激。」

「當初,你是不是也因為感激才肯跟我在一起的。」這個事實顧律行是早已知曉的,當初不就是他利用許小時的感恩,逼迫她與他在一起的。

「是啊,你不是最應該心知肚明的嗎?」她有些譏諷的說道。

「是,我知道,所以當那個男人沒了牽絆,你也覺得對我抱了恩了,所以你就可以毫不猶豫的出軌,是不是。」

「那你可不可以還保留對當初的那份感激呢,「顧律行自己都覺的自己可悲。

即使他所說的都是他早已知道的事實,但是,再問一遍,心依然很痛。

「許小西,你知道什麼是心痛的滋味嗎。」

顧律行突然抓著許小西的手按在自己的月匈口問道。她手心裡感受著他生命的跳動,毫無規律。

她將手從他的月匈口掙脫開,譏諷的反問道「那你知道絕望是什麼滋味嗎,沒有任何緩沖的瞬間絕望。」

顧律行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有些憤怒「你就這麼在意那兩個野種,你要生下別的男人的野種,你要置我於何地,許小西我們之間到底是誰太過於惡毒。」

他已經很努力的忘記她的肚子裡曾經裝過別人的野種過,她為什麼還要提,還要提,他哪點對她不好,不如那個男人,他為了她連命都可以不要,他隻是想要點她的愛而已,為什麼就這麼難。

顧律行憤怒的,蒼白的臉有著詭異的紅,那是他的怒火集聚而成。

拳頭握的指骨都在咯咯作響,許小西還真是怕顧律行會給她一拳,他又不是沒有打過她。

白森森的牙齒蒼白的臉,雙頰詭異的紅,這樣的顧律行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吸血鬼。

「野種,嗬嗬,或許之於你們家確實是野種,因為你們顧家就沒有什麼好種。」

寶寶啊,不要怪媽媽把你們說那麼難聽,媽媽隻是氣急了,才說的,這個世上再也沒有媽媽那麼愛你們的人了。

「你什麼意思。」顧律行的胃此刻又開始出來憤怒,醫生說他最近這段時間要保持一個平和的心態,可他今晚這麼怒,胃疼的隻能用手死死的按住。

他很痛,額上全是虛汗,他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分析她話裡的意思,他希望她能說明白點。

「你救了我一條生命,同樣,你也害了我兩條生命,所以顧律行,我們不做仇人已經是上天對你的眷寵了,不要在說,我們了,沒有我們,後天我就要回荷蘭,我們還是做回陌生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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