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2 / 2)
他們不允許她上桌吃飯,把活交給她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乾。
乾不好還會被打。
畫麵一轉,突然回到了她和陸崢分開那一天。
她什麼都沒說,在那個有著溫暖陽光的午後沉默的收拾自己的東西,拖著行李箱離開時和從背後摟住她的陸崢說,分手吧。
她夢見他握著她的肩膀問為什麼。
當時怎麼回答的她已經不記得了,隻記得那天他力氣大到捏的她肩膀生疼。
再疼也比不上心裡的疼。
她當時已經太累了,母親前一天剛在醫院和她歇斯底裡的鬧了一場。
「你聽說過七年之癢嗎,」她當時好像是這樣說的,說完就歪著頭看他,眼淚掉了下來,「可是陸崢,才四年我就不想下去了怎麼辦。」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和你結婚吧?」
這好像是她對陸崢說的最重的一句話。
但是她沒有辦法,她也想和他好好在一起,但是沒有辦法。
果然,生活哪裡像小說那麼美好,愛而不得才是人生常態。
再然後就是她在國外的一年。
她跟個變態一樣,從來沒間斷過從國外找人偷拍陸崢的生活照。
在酒吧裡,她聽到她舍友試探著問她。
「池,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
她灌了口酒,沒答話。
她也想忘掉,可是一想起他來心就疼的厲害。
她大概這輩子都忘不掉他了。
他是她心上的白月光,亦是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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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不知道做了幾個,池皎隻覺得自己的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塞滿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