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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應該是玄門的人。」
陸崢抱著她低聲說。
「你知道?」池皎抿著唇抬起頭問。
她從小就怕鬼神一類的東西,後來長大了就好了,而且一直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
今天晚上的事簡直是在挑戰她的認知。
「知道一點。」陸崢緩緩開口,「之前爺爺和玄門上一代掌門有點接觸,我知道一點。」
「那他們怎麼還認識我爸爸?」池皎還是有點想不通。
按照長衫男那個說法,很明顯就是認識池唳。
陸崢也不太了解這個圈子的事情,他把池皎摟在自己懷裡哄了哄,把人哄睡著之後才拿著手機出去了。
同一時間的高速公路上。
唐琅提著小鬼的手鬆了鬆,一直被他提著後衣領的小鬼突然間沒了著力點,啪一下掉在地上。
他站起來,張開嘴朝著唐琅齜牙。
唐琅打了個哈欠,從兜裡掏了掏,掏出來一張明黃色的符紙,小鬼看著那張符紙,腳下不自覺的動了動,想遠離那張紙。
唐琅彎下月要,把那張符紙啪一下蓋到小鬼腦門上。
小鬼一臉驚恐,符紙接觸到他的瞬間他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哀嚎,然後就沒了聲息。
「哎,師兄,」大褲衩,也就是唐夜嘖嘖了幾聲,「你這也太狠了吧。」
唐琅從口袋裡慢條斯理的掏出來一個金邊眼鏡戴上,慢吞吞的說,「她是池皎。」
沒等唐夜回話,他有自言自語道:「池唳的女兒。」
「你管她乾什麼?」唐夜依舊是不太理解,「一個叛徒的女兒而已,能翻出什麼花來不成?」
唐琅掃他一眼,眼鏡下的目光閃了閃,察覺到唐琅有些不悅了,唐夜自動消了音,不說話了。
半晌,唐琅才笑了一聲。
「什麼叛徒,那是師叔,現在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池唳哪兒呢。」地上的小鬼掙紮中已經沒了蹤影,連帶著那張符紙也燃燒殆盡,隻剩下一地黑灰。
他打了個哈欠,「走吧,」
唐夜撇撇嘴,唐琅又看他一眼,語氣淡淡的,「你以為今天這隻小鬼哪兒來的?雲瑤又是怎麼瘋的?」
夜裡的風依舊在吹,帶著些涼意,高速公路上的兩個人卻不知何時不見了蹤影。
池皎直到第二天睡醒,腦中對於昨夜的記憶還是無比清晰。
天還沒亮,她坐起來,把目光放空,然後抱著自己的膝蓋。
陸崢被她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起來,把她攬到自己懷裡,低聲問,「怎麼了?」
池皎搖了搖頭,並不想多說,「沒事。」
陸崢還以為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他抱著池皎拍了拍,「別害怕,天還沒亮,再睡一會?」
池皎點了點頭,乖順的被他帶著躺下了。
陸崢很快就睡著了,她確實怎麼都睡不著。
不是因為昨天的事情,而是因為她做夢突然夢到了小時候。
她那時候還不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太小的時候的記憶都不清楚了,池皎隻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當時的父母對她很好。
一切的轉折好像是在一個黑衣人來訪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