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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謝淑君和沈言禮一家人都騰出時間來,互相見了麵。
知道沈言禮家人對許聽都挺好,謝淑君也就放下心了。
七天假期過得很快,一晃眼便結束了。
許聽除了對謝淑君有些不舍外,其他都還好,畢竟就算是進劇組她也是和沈言禮待在一起,和假期的生活沒什麼區別。
回片場前的夜晚又下了場大雪,第二天仍在飄雪,道路雪滑,開車很危險。
因為之前的兩次車禍,沈秋白很不放心,非要沈言禮請半天假,等下午雪停的時候再讓司機送他和許聽回去。
正好陳元青也覺得這種天氣出門不是很方便,怕有人飛機或高鐵延誤,他特意在群裡說了聲,讓大家明天開機之前到就行。
許聽和沈言禮到片場時已經傍晚了。
冬日白晝短,而且天氣也不大好,中午都是陰沉沉的,天色很快暗了下來。
第一天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在片場待了會兒,陳元青喊上回來的演員和工作人員一起去周邊的小店吃銅鍋涮羊肉。
寒冷的冬日裡,吃著熱騰騰的炭火銅鍋,實在很享受。
包廂內開著空調製熱,沒一會兒玻璃窗便氤氳上一層水霧。
劇組人都沒回來齊,今晚隻是隨便的一頓晚飯。
這家店是在酒店附近,幾百米的距離,吃過後一群人很快便回去了。
自從沈言禮搬到許聽房間後,兩人東西混在一起,許聽便沒讓助理幫忙收拾過房間,不是她自己動手,就是讓沈言禮收拾。
沈言禮是那種少爺脾氣,以前連個碗都不樂意主動放洗碗機裡,和許聽在一起後,不僅會動手刷碗,整理房間的技能也點亮了。
「我感覺我頭發上都是火鍋味。」
回房間後,許聽脫掉外套,扯著裡麵的毛衣聞了聞,嫌棄極了。
她從衣櫃拿出睡衣:「我先洗澡!」
沈言禮將外套掛在衣架上,挑眉,「我也想洗。」
說著便跟在許聽身後。
前幾天在家的時候,許聽洗澡,沈言禮也要洗澡。
因為二樓沒有公共洗手間,沈言禮要不就等許聽洗完,要不隻能去一樓洗澡,沈言禮就說很困,要不一起洗。
雖然許聽有些不好意思,但因為那會兒真的挺晚,略作思忖便同意了。
可是——!
進去以後許聽才知道,沈言禮哪兒是想洗澡呀,洗她還差不多!
足足洗了兩個多小時,直到許聽站不穩,沈言禮才抱著她出去,許聽天真的以為這就結束了,沒想到隻是換個地方繼續tat
許聽實在是對共浴這件事有了極大的陰影,現在聽沈言禮這麼講,她先是抖了下,隨即轉過身,堵在沈言禮身前,堅決不讓他過去。
許聽瞪著沈言禮:「你不想,你一點都不想洗澡!」
沈言禮啞然失笑,瞥了眼旁邊的大床,提醒道,「你真的不介意?」
許聽:「……」
默了瞬,她退讓一步,「那等我洗過,你再洗。」
見她這麼防備,沈言禮故意逗她,慢悠悠道,「一起比較快。」
許聽倏地睜大眼睛,那眼神簡直是在說「你騙鬼呢」「再沒見過你這麼會睜眼說瞎話的人了」,她嘟噥了句「才不」,快走兩步進了浴室,還非常謹慎地將門鎖別上,生怕沈言禮跟在後麵進去。
盯著許聽落荒而逃的背影,沈言禮勾了下唇角。
半個小時後,許聽拿著毛巾,邊擦頭發邊從浴室出來。
房間已經被沈言禮收拾妥當,行李箱裡的東西也都被拿出來,擺放整齊。
被熱水澆淋,熱氣氤氳,許聽臉頰透著一層淡淡的粉色,讓人想要咬一口。
沈言禮也確實這麼做了,他湊上前,一口咬了上去,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
許聽癟著嘴:「你屬狗的嗎?」
沈言禮嫌不對稱,在許聽右臉頰也補上一排牙印,隨口接道,「屬你的。」
「……?」
怎麼還罵人呢?
雖然沈言禮沒怎麼用力,但被莫名其妙咬了這兩口,許聽是有點不太開心。
這會兒聽沈言禮這話,她氣惱起來,一把將毛巾拍到沈言禮肩上,凶巴巴的,「還要不要洗澡了!你好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