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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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宛清楚了。

也是,以前再親密的事也做過了,這些她還解釋什麼。

多此一舉。

鍾宛把衣服晾起來,發現秦忱一直站在門邊沒走。

她問:「你站在這乾嘛?」

秦忱問:「上次車的事,處理得怎麼樣了?」

「早就過了,事情挺順利。」

「嗯,那就行。」

「是你幫我們和你那朋友說過嗎?」

「沒。」

秦忱眸色淡淡:「我那朋友自己決定的。」

這話,鍾宛並不信。

她說:「行吧,下次請你吃飯。」

「下次是什麼時候?」

一句客套的話,他還真問時間。

鍾宛嗤笑:「再說吧。」

晾好了衣服她要出去。

經過秦忱時,卻被他攔了住。

他擋在門前,把她攔在洗手台這一塊。

不算寬敞的空間裡,一下擠了兩個人。

浴室裡有些熱氣,鏡子上浮著水霧。

其實這樣的氛圍,很適合孤男寡女。

因為這樣的地方,包括那個點,很容易就會越線。

擦槍走火,或是曖昧升溫,再或是什麼其他的。

鍾宛抬眸。

看他。

「什麼意思?」

「也沒什麼,就是想著問你點事。」

鍾宛說:「忱哥想問什麼,隨時都可以說。」

「什麼時候決定回來的?我這邊一點消息都沒有。」

鍾宛在想怎麼回答。

卻感覺秦忱手指在玩她浴袍的帶子,動作輕慢,哪像想聊天。

倒像是醞釀什麼,此時不過是前韻。

「沒什麼時候,就這兩天。」

「怎麼突然要回?」

鍾宛低著頭:「不喜歡那份工作,想回南城發展。」

「還有呢。」

「還有什麼。」

「隻是因為這些,就沒點其他的。」

其他的,其他的什麼呢。

鍾宛笑了:「確實什麼也沒有啊,你想聽什麼呢。」

她在笑。

秦忱瞧著她,眼裡沒什麼波瀾。

她還是以前那個樣。

秦忱本來以為,兩年時間起碼可以讓她變一些了,最起碼像那天晚上一樣,看著沉穩、理智,做什麼也會收斂。

其實沒有。

她還是以前那個鍾宛。

在他這兒,還是那個會勾人的樣。

鍾宛說:「話都說完了,沒別的問題那我先出去。」

她轉身,浴室門先一步被他給關上。

鍾宛就麵對著浴室的門,秦忱站在她身後。

手臂,橫在她臉側。

包括他的氣息。

近在咫尺。

仿佛兩個人之間有一根隱藏的導火索。

一觸即發。

鍾宛側過頭,要說話,秦忱另隻手忽的按住她的手腕,將她半壓到門邊。

這個姿勢,也算是從後抱她。

他側過頭,唇貼近她耳廓。

微癢。

「你怎麼總是喜歡這麼玩,來了又要跑,怎麼,把我當什麼?玩物?」

「我沒有。」

「沒有,那是什麼,搞若即若離、忽遠忽近這種把戲麼。」

當初說走就走,一走就是兩年沒有消息。

而今這麼突然地、一聲招呼不打就回來,要不是上次撞車的事碰著,他要是在秦曉瑜婚禮上見到她,大概會難以自抑到什麼程度。

他幾乎都能想到。

「當初說訂婚的那枚戒指去哪了,不是說有個愛的人嗎,怎麼現在鑽戒都沒了?」他一直都記著這件事。

所以那天晚上看到鍾宛的第二反應,就是去看她的手。

空的。

什麼都沒有。

他早就注意了到,不過是沒說出來,才故意當著別人的麵問她是不是溫鬱的太太。

她身邊,明明就沒有人。

鍾宛說:「分了。」

「什麼時候分的。」

「早就分了,你以前不是說過就算我身邊有人,也要讓我分了麼,後來不合適就沒在一起。」

「那個人是誰?」

鍾宛沒吭聲。

秦忱掐著她的月要,等著她說。

鍾宛道:「一定要問那麼細致嗎?秦忱,你怎麼還是和以前一樣,這麼久,一點也沒變。」

秦忱低笑:「是嗎。」

他湊近她,聲線低了些:「那你知不知道我要是沒變是什麼樣子的。」

氣息傾在後頸上。

很麻,泛起令人難以無視的漣漪。

卻遠遠不及他說的話。

他說:「如果是以前的秦忱,撞車的那天晚上就不止是周旋。」

而是直接把她搶回去,再也不讓她跑。

不講情麵。

直接強取。

這才是以前的秦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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