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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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忱緩聲說:「知道我有私心,還提出來?」

鍾宛的手順著他的領帶往上,貼著他月匈口。

緊貼著,他那顆心髒。

她的手柔弱無骨。

像柔情,更像勾引。

「麵對這種事,就是要直麵有覬覦之心的人,並予以打擊。」

鍾宛問:「你說,你是不是覬覦我很久了。」

他不回答。

豈止很久。

從以前到現在,無時無刻,每分每秒。

就等著那麼一個契機,那麼一個合適的契機。

他知道這會鍾宛喝了酒,說的很多話或者一些情緒不能全信。

說不定就是玩弄性質的話。

可是,她說:「不過好巧,我也是。」

「秦忱,我惦記你很久了。」

便是這句,叫秦忱什麼思緒都不能繼續。

他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沒有,這就是鍾宛親口說的話。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秦忱還能克製,抬手貼著她那張臉,細致摩挲:「對我說這種話,以後是不能後悔的。」

鍾宛隻是笑。

也不知道是清醒還是有幾分醉意。

但,大約是清醒的。

她剛剛能那麼理智地跟他說話,不至於這會酒勁又上來。

他的手掐住她的月要,抬頭去口勿她。

鍾宛伸手按住他的唇,偏過了頭。

她問:「接口勿的話,要帶情,還是單談欲?」

秦忱問:「你呢。」

「就談欲怎麼樣,今天都喝酒了,你想要我,我也想要你,就當一夜情。」

「醒了以後,誰也不歸誰。」

她這句話說出來,空氣都寂了幾分。

鍾宛麵不改色,那番話說得一點都不像打心裡過的一樣。

情難自已,就差臨門一腳的時候。

她說不談感情,就談身體,醒來以後誰都不歸誰。

就說這是什麼話?

他以為她是帶著感情的,最起碼今天這麼主動,好歹有那些意思,以前不肯說出口的因為酒意都表明了出來。

一直到現在他都這樣覺得。

鍾宛這時候說這樣的話,無疑是一盆冷水給他澆下來。

澆得人透心涼。

他問她:「你覺得我想嗎。」

鍾宛說:「我不知道。」

秦忱笑了。

他當然想。

特別想。

多少個午夜他也會,也會想著她做一些事。

渾渾噩噩。

結果眼神清醒後身邊空無一人,那時是最煎熬的。

現在她就在他懷裡,在他身上。

他幾乎觸手可及,輕易可以擁有。

這種時候兩人要是有什麼,基本上就是定了。

偏偏這個時候,鍾宛來這麼一句。

接口勿不談情,僅談欲。

是個男人,也會沒了那種想法。

秦忱嗤笑。

他鬆手,放下去。

觸及到她衣服,甚至是,幫她將上兩顆紐扣給扣了上。

然後抬起眼簾,問她。

「你把我秦忱當什麼。」

「一個可以隨隨便便、任你玩弄的東西麼。」

鍾宛聽著他這話,垂著眼輕笑:「沒有啊,忱哥在我心裡,一向是站在頂端的那個。」

他低笑,聽不清情緒。

總之是夾著冷的。

「那也行,既然這麼正人君子。」

鍾宛說:「那麼就,算了。」

她從他身上下來。

秦忱看著她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裙子,體麵地撫平上邊被揉出的褶皺。

動作緩慢得刻意,像是就要他看清她每個動作的細節。

布料擦過皮膚。

她手指纖長,跟她白皙的皮膚襯著。

無形都在勾人。

秦忱麵無表情地看著。

最後鍾宛站直身,說:「謝謝忱哥照顧。」

她踩著高跟鞋往外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過酒,步子有些不穩。

走得也很慢。

到了門前,開門,後邊的人毫無聲息。

鍾宛抬腳走出去,又停了住。

她扶著門,站在那兒。

也不知是等著什麼。

後麵的人沒動。

鍾宛緩了兩秒,接著往外走。

沒走出幾步,後頭傳來響動。

她要轉身,對方不給她半點機會,直接把她摁到牆邊口勿了上去。

氣息又急又燙。

幾乎是下意識地,鍾宛也仰起頭回口勿對方。

裙擺又亂了,高跟鞋站著太礙事,索性踢了。

最後秦忱幾乎是將她整個人抱在牆邊。

懟上邊。

不知道這個口勿有多長時間才結束。

鍾宛隻覺得——嘴疼。

這人八百年沒親過女人了?這麼急?

「你說都勾到我眼前來了,我今天要是真讓你走,是不是太不男人。」

鍾宛抬手攬住他脖子,笑說:「是啊,還好你選擇對了。」

兩人在外邊就親了很久,直到電梯間有鄰居上來,情難自抑的兩人才醒過來回了屋裡。

那麼久沒親密接觸。

其實鍾宛差點就要忘了,接口勿是什麼感覺。

也許是很酣暢淋漓的。

可以盡情發泄內心的情感,讓對方感受到。

直到背脊碰到他臥室裡的床墊,鍾宛思緒還有些恍惚。

她問秦忱:「我在門口停住的那一刻,你想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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