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和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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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辦你就去辦,哪來的這麼多廢話,侍衛服還是放在侍衛所,別太刻意了。」

淩與楓撇了下嘴角,拱手道:「臣遵命。」

「還有,以後警告你的手下,讓他們知道什麼叫點到為止,若再有今日之事,你應該知道後果。」

淩與楓聽完這話終於壓不住心底的困惑,抬眸直視趙傾城的眼睛:「陛下,小九確實隻是在宮中躲一陣子嗎?」

趙傾城伸手扌莫了扌莫自己的脖頸,似乎刻意在回避淩與楓的眼神。

「你今日話似乎有些多。」

「陛下今日似乎也有些反常。」

「淩與楓,你小子……」

「臣現在就去置備侍衛服。告退!」

待趙傾城一走,淩與楓便喚來了剛才比武的那個小侍衛:「和槿,你今日怎麼回事,為何出手如此之重?」

「屬下沒有。」馮和槿冷冷的回答道,十七歲的年紀竟有著看似不惑之人的沉著陰鬱。

淩與楓語氣略重道:「還說沒有,剛才那人功力如何我很是了解,能傷到她,你定是下了十成十的死手。」

馮和槿並沒有回應淩與楓剛才所問,而是像往常一般,冷若冰霜的反問道:「大人,剛才那人是何身份?」

淩與楓看著眼前的少年並不想正麵回答自己剛才的疑問,但又不可能向他和盤托出盛澈的身份,教訓了兩句就命他退下了。

淩與楓不知曉為何馮和槿會對盛澈有如此大的敵意,但深知馮和槿並不愛探究別人私事,更不是個在比武上高下必爭之人,可他今日太過反常,讓淩與楓也很是困惑。

這馮和槿是淩與楓五年前帶領南蒼大營征戰之時,在一個被敵國屠盡全村的荒井中無意救下的少年。

當時馮和槿已然奄奄一息,還是在淩與楓的府中救治了兩個多月才撿回的一條命,後來就一直跟在淩與楓左右,他的劍術武功,還是淩與楓親手教的。

所以,剛才趙傾城盛怒之下,淩與楓還是不顧危險,替自己的手下求情,馮和槿本性良善,愛憎分明,隻是不愛說話,今日的行徑確實讓淩與楓大感意外。

……

盛澈明明隻是傷了臉,可趙傾城還是以自己大統領的身份,把盛澈困在了交泰殿好幾天。

不過卻是每日必到,除了看看盛澈有沒有不聽話偷偷溜出去闖禍,就是檢查盛澈臉上的傷好了沒有,明明就是一點皮外傷,瓶瓶罐罐的卻是拿了一大堆,還讓正塵定時定點的煎些苦藥給盛澈服下。

盛澈一想,這趙傾城明著是為她好,其實就是會換著法兒的報復她,報復她去他掌管的侍衛所搗亂,悶的盛澈感覺自己身上都快長草了。

終於,在盛澈臉上的傷湊近都看不出一丁點,她被悶的快上房揭瓦的時候,趙傾城開口了。

「澈兒,去換身衣服,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

「你忘了,我前幾日提過的。」

盛澈這才想起前幾日趙傾城確實要帶她去什麼地方,可是一聽說是在宮裡,盛澈就蔫了吧唧的給推脫了,皇宮嘛,能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盛澈就這麼帶著並沒有多少的期待,和正塵一起跟著趙傾城走了大半個時辰。也不知拐了多少個彎,終於,她竟看到了一間鑄劍房。

對,皇宮裡竟有鑄劍房。

鑄劍房建在了禦花園西側的假山後麵,這邊安靜清幽,平常很少有人來此處閒逛,最是適合敲敲打打。

盛澈一進門便看到了亮堂高大的熔爐還有精致繁復的鑄劍台,比她送青山的那個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興奮異常的在裡麵轉來轉去扌莫東扌莫西,感覺自己又回到自己在送青山的方寸之地,很是熟悉。

「這就是你前幾日要帶我來的地方?」盛澈很久沒有那麼高興了,至少來了皇宮以後,她從未像今日這般自在開心,

趙傾城伸出手指敲了敲那大理石做的案台:「幾日之前就要帶你來,可是你因為太皇太後的事推脫了。」

盛澈也是滿臉的懊悔:「你不早說是來鑄劍房,你要是早早的告訴我,我還能無聊到跑侍衛所打架嗎?」

趙傾城笑的很是無奈:「我要是早早告訴了你,你隻會先在鑄劍房消磨幾天日子,最後還是會去禍害侍衛們,我說的對吧。」

盛澈心道這趙傾城竟如此了解自己,可他一個侍衛統領怎麼有這麼大的本事在皇宮裡建座鑄劍房。

心裡有了疑慮必然得開口:「趙傾城,你真的隻是禦前侍衛統領嗎?這鑄劍房是何人所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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