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身份暴露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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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澈想到這,才覺得自己是如此可笑,那麼信任的朋友,可以為之付出性命的兄弟,從頭到尾都在欺騙自己,把自己耍的團團轉,而且,他就是那個害了自己和送青山的元凶。

……

亥時,夜色正濃。

趙傾城還在勤政殿裡麵見著日夜兼程長途跋涉從邊疆趕來匯報軍務的將領,偷偷潛入勤政殿的盛澈則躲在屏風後麵靜靜的聽著看著。

眼前這人,哪還是那個平日對自己百依百順,溫柔儒雅的趙傾城,他現在的眼裡沒有一絲溫度,看著是如此的陌生冰涼,難以靠近。

從他的言語裡,滿是殺伐果斷咄咄逼人,原來,這才是真正的趙傾城,那個專橫霸道隻手遮天的東元帝王。

將領們剛退下,一把冰冷的長刀就架在了趙傾城的脖頸上。

「你騙我。」盛澈在他背後冷冷的問著,言語裡已經沒有往日的溫度。

趙傾城身體明顯的一顫,他沉默了許久,才緩緩的回過身。

他看到了盛澈憤怒又失望的眼睛,趙傾城的心忽然的一疼,步履不自覺的想向她靠近,可是盛澈立刻用刀抵住了他的月匈膛,她低啞著聲音又問了一遍:「你騙我,你從頭到尾都在騙我,崇允帝趙傾城。」

「澈兒,你相信我,我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傷害你,我隻想好好保護你。」趙傾城無力的回答著,手往前伸了一下,卻什麼都沒碰到。

盛澈苦笑了一聲,近乎咆哮著說道:「你想保護我,你想保護我會一直向我隱瞞著自己的身份?你想保護我會把我像個傻子一樣困在皇宮裡?你就是怕我知道,知道是你害了我的送青山,害的我無家可歸,害得我八百兄弟充了軍,你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澈兒,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我真的沒有下旨剿滅十峰九座,我真的沒有要傷害你,騙你也是迫不得已,我隻是害怕……」趙傾城想解釋,可他的解釋太過蒼白,終究所有的事,是因他而起。

「你害怕,你害怕什麼,你覺得我會威脅你的性命還是對你懷恨在心,趙傾城,我錯看你了,剿我們十峰九座就是為你的登基添些威信,你隻是一個征伐的權謀家,一個冷血無情的帝王。」

趙傾城想解釋,可是任憑他說什麼,現在的盛澈都不會相信了,他想向前抱住他的澈兒,可抵在他心口的刀是那麼的堅硬決絕,硬生生的把他們隔出了一個謊言的距離,那麼遙遠。

「澈兒,我會補償你的,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讓你再受傷害的。」趙傾城幾乎在懇求著盛澈。

往事如過眼雲煙般掠過盛澈的腦子,她似乎恢復了平靜:「你救過我的命,趙傾城,我們兩清了,以後老死不相見。」

她現在能做什麼,她什麼都做不了。在別人的地盤上,在別人的掌控裡,在別人的謊言中,她才是那個困頓的囚鳥。

趙傾城心底一陣抽搐,他不能讓盛澈離開自己,他不能放手。

盛澈晦澀的眼睛沒了光,她慢慢把刀放了下來。

可趙傾城卻忽然一手握住刀鋒,迅速又決絕的刺入了自己月匈膛,快到盛澈都來不及阻止。

龍袍上立刻鮮紅一片,盛澈瞳孔震顫的看著趙傾城,看著眼前這個瘋子。

趙傾城捂著還在淌血的心口,語氣一如往常的溫澤:「不能兩清,澈兒,我們……我們還沒有兩清。」

說著應聲倒地,盛澈慌了,手忙腳亂的扶住趙傾城幫他按著傷口:「你瘋了嗎,你是皇帝,你死了天下怎麼辦。」

趙傾城起伏著浸滿血的月匈膛答非所問:「這一刀,算是我還你的,所以,我們還沒有兩清,你還欠著我的。」

說著,昏了過去。

「淩與楓,淩與楓。」盛澈腦子一片空白,呼喊著在殿外守衛的淩與楓。

淩與楓循著聲音飛快的沖了進來,看到倒在血泊裡的陛下和已然慌亂的盛澈,他二話不說,迅速封鎖了整個勤政殿,又命春滿偷偷請了太醫,淩與楓還算是了解趙傾城,他的主子絕對不會想讓盛澈處於危險的境地,他現在能做的,隻有封鎖消息。

太醫們在勤政殿裡戰戰兢兢的守了一夜,趙傾城才脫離了危險,他的傷和上次盛澈受的幾乎一樣,差半寸就要了命,趙傾城對自己真的狠,隻可惜,盛澈到現在都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麼。

整個勤政殿的奴才和太醫們都被下令封了口,對外宣稱陛下隻是忙於政務積勞成疾,染了風寒。

趙傾城一蘇醒,就焦急的問守在床邊一天一夜的淩與楓:「澈兒那,她現在人在何處。」

淩與楓看到自己主子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盛澈行蹤,迅速的回答道:「稟告陛下,盛姑娘守著您到脫離危險,就……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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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情侶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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