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燒不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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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史歷館不當夜值,而且,這史歷館地處宮內,除了當值侍衛,正常男子晚上是不可留宿皇宮的。宋夕潮天一黑便走了,臨走時還吩咐盛澈幫他把史歷館的門窗關好,可這盛澈倒好,直接在館裡睡下了。

盛澈迷迷糊糊的被宋夕潮喊醒,晃了晃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天亮了?」

宋夕潮收拾著桌上被盛澈翻得亂七八糟的書回道:「可不天亮了嘛,你小子膽子也太大了,看這麼嚇人書,還敢自己在館裡睡,不怕半夜女鬼來找你私會嗎?」

盛澈冷的上下牙齒抖的厲害,整個人麻木的如墜冰窟一般:「女鬼倒是沒見到,但半夜差點凍死我。」

看著她被凍的嘴唇發紫,宋夕潮趕緊點上炭盆,又煮了熱茶,才把他那些寶貝書小心翼翼的收回木箱子裡:「趕緊喝點茶暖暖,這館裡冬天冷得很,像你這樣的奴才凍病了,宮裡是沒人管的。」

盛澈看了宋夕潮一眼,想說點什麼,又立刻住了嘴,宋夕潮邊倒茶邊道:「我給你說點宮外的事,你肯定感興趣。」

盛澈搓著手道:「什麼有意思的事?」

宋夕潮壓低了聲音,一副要聊機密的表情:「宮外死了個大官。」

盛澈本來的好奇心立刻少了一半:「死了個官就死了個官唄,生老病死還不是常有的事。」

宋夕潮又道:「他是被人殺害的,聽說手法還很殘忍,一刀斃命。」

盛澈這才有了興趣,探著手往火爐上靠了靠:「這家夥難道有仇家?」

宋夕潮眯眯眼,像交代生死大事一般,低聲道:「我看咱倆關係好才告訴你的,我一個同鄉在大理寺當差,他說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大悍匪盛九殺的他們少卿,想那少卿為官還算剛正不阿,也不知道哪得罪那魔頭了……哎,小盛子你去哪,茶還沒喝哪?」

盛澈還未聽完宋夕潮的話就立刻炸了毛。也不知道是哪來的仇家,頂著她的身份殺了十二名朝廷命官,這才消停沒幾個月,又卷土重來。

想她盛澈確實心狠手辣,但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殺的,怎麼著也是要點理由,可那人卻把黑鍋一次又一次的丟給她,以她的性子自是咽不下這口氣。

而且,這人早不下手晚不下手,非得挑她離家出走的時候下手,自己一夜未歸,這人又在她不見的這段時間作案,想來,是人都會懷疑她,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盛澈想著,這趙傾城不會以為她因為生氣泄私憤,才出宮隨意殺人吧,她雖說是土匪,但也是個有原則的土匪,殺人也是要有理有據的。

盛澈越想越氣,越氣腦子就越混沌,眼睛也熱的像是要爆出來一樣。她現在隻想趕快找到趙傾城向他解釋清楚自己不是殺人凶手,哪知走著走著,忽然天旋地轉,眼前明暗不清起來。

她仿佛在倒入雪地的那一刻,看到趙傾城奔向了自己,後來,眼睛就重的睜不開,漸漸失去了知覺。

……

馮和槿看著趙傾城抱著盛澈焦急離去的背影,躊躇許久才問道:「大人,她是陛下的……」

淩與楓道:「嗯,不然你以為哪。」

馮和槿:「……」

交泰殿裡現在慌作一團,趙傾城把盛澈抱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發起高燒,整個人滾燙的像一塊烤番薯。在史歷館這冰窖一般的地方睡上一晚確實是厲害,任誰都會被凍病。

盛澈迷迷糊糊間還抓著趙傾城的手解釋:「人不是我殺的。不是我……」

趙傾城早已心疼的五髒俱裂,不知所措。

風兮寒沉穩的診著脈,還是那副生老病死如雲煙的神情,倒是旁邊的正塵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正塵你別走來走去的,打擾風大夫問診。」淩與楓小聲提醒著焦躁不安的正塵。

正塵急道:「我們九爺很少發熱的,怎麼這些日子老是生病。觴爺要是知道了一定又得怪我沒照顧好九爺。」

風兮寒拿下點在盛澈腕間的手指,似是安慰自己的小師弟,更是在答復熬守在塌邊的趙傾城:「九爺是風寒入體,這兩日天冷,九爺身子又在那次劍傷之後損了根本,所以才不似從前那般強盛,正塵不必過分自責。但九爺這次高熱發的厲害,想要退燒,還需多加照顧,不可再受寒風。」

「那我去看看門窗有沒有關好。」正塵聽後,紅著眼睛就去忙了。

風兮寒也道:「陛下,我去給九爺煎些退燒的湯藥。」

淩與楓吩咐春滿把交泰殿裡的每個角落都點上銀絲炭盆,便跟著退了出去。

趙傾城全程未發一語,隻是緊緊的握著盛澈冰冷的手。似乎想給她傳遞一絲絲自己掌心的溫暖,可總感覺是杯水車薪。

盛澈這邊高燒不退昏迷不醒,京城裡卻也出了怪事。

「王爺,屬下失職,讓刺客逃脫了。」霍竟垂首道。

建承王府裡遭了刺客,也算是駭人聽聞,畢竟建承王的私兵眾多,府內高手如雲,但那刺客卻好似入了無人之境,來去自如,更奇怪的是,這刺客未偷未搶,更未害人性命,隻是在廳堂裡留了一片竹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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