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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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澈在殿裡呼呼帶風的轉了一個多時辰,把三十六計在腦袋裡走了一個遍,始終想不明白趙傾城這是用的哪招,為了什麼。直到他人來了,才停止思考,快步跑到他麵前質問起來。

趙傾城看到盛澈瞪著她明朗澄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嘴巴緊緊的抿著,眉頭也微皺著,一本正經的等自己的回答,就忍不住心裡的波瀾,走上前去輕輕的抱住了她,他已經很多天沒有這麼認真正式的抱過她了,上一次,還是在摘星台上。

本來滿肚子疑惑外加氣憤的盛澈被趙傾城忽然的舉動弄的手足無措,隻能像個木頭一樣呆呆的僵在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抬起頭質問道:

「你這是做什麼?別以為使個美男計就能糊弄我。」

趙傾城輕柔的撫扌莫著她的頭按在自己心跳漸快的月匈膛上,才緩緩的說:「噓,小聲點,隔牆有耳。」

盛澈聽了這話在趙傾城懷裡一激靈,趕緊點起腳尖越過他的肩膀,抓住他的雙臂往外偷瞄,果真有幾名奴才站在殿外,有意無意往裡看。

「他們是奸細?」她收回腳,把臉躲在他月匈膛裡小聲的問道。

趙傾城嘴角暗笑一下,立刻換上一副很謹慎小心的語氣回答道:「雖不全是,但一定有人安插其中。」

盛澈烏羽般的眸子垂著思考了片刻,又猜疑的問:「建承王的人?」

趙傾城輕嗯一聲。

她聽了,立刻怒火中燒,抬起頭吼著:「他還敢派人來?」

趙傾城看盛澈真的相信了,又把她的頭按回自己的月匈膛,下巴低著她瀑布般的長發:「對啊,所以咱們要把這出戲演好。」

演戲?盛澈越聽越不明白,趙傾城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又覺得隻要有奸細在身邊,那自己就一定不安全,聽他的總沒什麼錯。

「那我要配合你演什麼?」盛澈邊瞄外麵邊低聲問著,整個人瘦弱的蜷縮在他懷裡,像隻被林火驚嚇到的幼獸,想要找個安穩的庇護巢穴。

趙傾城的聲音愈發溫柔了許多,垂下頭,輕聲在她耳畔低語:「你不要動。」

說著,便往後傾了些許,不輕不重的口勿在了她的臉頰上。

盛澈很聽話,確實沒有動,不過她是被這忽如其來的口勿給驚的愣在了那裡,趙傾城看著眼睛無神一眨一眨不知道想什麼的她,溫聲道:「澈兒,我們進去吧。」

說完,便拉著她進了內殿,門口的那些個奴才十分有眼力勁兒,憋著笑把殿門給拉上了。

進了內殿,盛澈還是沒緩過來,抬起頭認真的看著眼前的人問:「你方才親我做什麼?」

趙傾城笑了笑,拉著她的手坐到暖榻上才開口:「因為你是我的貴妃啊。」

盛澈這個才大夢方醒的回過神來:「對啊,你還沒與我解釋清楚哪,我怎麼成你的貴妃了,還有,我們為什麼要演戲給殿外的人看?」

趙傾城盯著她的眼睛,萬分小心的回答道:「因為要救你的命。」

「救命?還是與君山行刺之事嗎,可你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我還因此受了傷哪。」盛澈說的十分憤慨,畢竟這件事上確實是她受了委屈。

趙傾城安撫道:「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可文武百官們並不知曉,他們逼我交出你,我隻能用這個法子保你。」

「讓我當你的妃子就能保我?」盛澈滿心的質疑。

「不光如此,我讓淩與楓把與君山行刺之事嫁禍給了建承王府的人,可你為何會出現在獵場中我卻搪塞不過去,隻能對外聲稱你是我的人,才帶去了與君山,而且,既是我的人,那些個迂腐老官自然不會再為難你。」

盛澈聽來聽去終於聽出了自己想要的重點:「所以說,把我騙去與君山嫁禍我行刺的,是建承王?」

趙傾城點了點頭。

盛澈終於坐不住了,站起來幾乎想破口大罵:「他大爺的,我與他無冤無仇,這老匹夫幾次三番的為難於我,送青山的事,假冒我身份的事,這次又想要我的命,看來不弄死他我是過不太平了。」

趙傾城拉過眼前這個像是炸了毛的小刺蝟,把她的手握在掌心裡,安撫又堅定的說道:「澈兒,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盛澈早已怒火攻心,在那氣得咬牙切除:「不用,你放我出宮,我總有機會殺了他,我就不信這老匹夫身邊十二個時辰都有人保護,再不濟,我還有楊觴,我弄不死他楊觴還能弄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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