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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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瘋魔到下生死帖吧。那蘭鳶還能等到他嗎,這人難道記不得自己成親了,妻子還在等他嗎?」盛澈很是替蘭鳶不值,憤憤不平道。

楊觴也難得嘆了口氣:「這種對劍術癡迷之人,一生隻為習得大成劍法,在他心裡,沒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了。」

「什麼玩意兒,是個劍癡還娶什麼娘子,虧得蘭鳶還一心一意的等他回來,負心漢。」盛澈氣的把手裡的杯子給拍碎在了木桌上。

楊觴默默拿起她的手查看一番,才道:「這事你還是先不要告訴蘭鳶姑娘,與其把這血淋淋的事實告訴她,還不如讓她帶著個虛妄的念想等著,不然她可能連支撐下去的勇氣也沒有了。」

「可惡。」

盛澈還是對江逢的涼薄氣憤非常,這些日子她在楓林晚看的一清二楚,蘭鳶真正的悲喜,就隻係在了江逢一人身上,但往往最後卻是落花一場空。

「我聽說那日你在交泰殿見完我,又去見了趙傾城,你們說了什麼?」盛澈問道。

楊觴淡淡道:「沒什麼,我們目的相同罷了。」

「什麼目的?有什麼計劃我也參與一下。」盛澈好奇的問道。

楊觴的眼光在她臉上停留了很久,才微微挪開:「沒什麼,你隻要好好護住自己就可以了。」

盛澈知道楊觴不想說的話向來不會再解釋第二句,所以也沒打算接著追問。

他們兩個心知肚明,現在想要回送青山,隻能等到建承王沒了實權,才會真正安全。

上次她和楊觴幫趙傾城除掉了建承王的一名得力助益,已經是明目張膽的向他挑釁,現在隻能先藏在暗處,伺機而動。

楊觴剛走不久,正塵就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陛下來了。」

都快寅時了,他怎麼來了,盛澈先是納悶,但低頭一看自己還衣衫完整的坐在桌邊,這個時辰通常她早已會了周公,若是趙傾城看到她那麼清醒定然覺得她跑出去玩樂,第二日一定命風兮寒來問診開藥,逼著她修養身心。

她想到那些比苦膽還難以下咽的湯藥就頭皮發麻,立刻扒了衣服鑽進被窩裡假裝熟睡。

門吱呀開了,盛澈背對著門口側躺,隻能聽見極為輕緩的腳步聲和細碎的解衣服的聲音。

當她正以為趙傾城會趟到暖榻上去歇息的時候,被子的一角被輕輕的掀開了……

盛澈在被窩裡徒然瞪大了眼睛,隻感覺趙傾城帶著滿身的綠藍花香躺到了她身側,又小心的用手環住了她,把她拉入了自己懷裡。

片刻,他的呼吸就逐漸平穩緩和,帶著細碎的鼻息陷入了沉睡,可這時的盛澈哪還睡的著,心想難道這小子從前都是前半夜老老實實在暖榻上,後半夜偷跑到自己床上這麼摟著她睡的?

可是明明她醒來的時候身邊沒人啊。

睡夢中的趙傾城又把盛澈往自己懷裡箍了箍,還自覺地把頭埋在了她的脖頸間,睡的相當愜意。

盛澈就這麼睜著個眼睛,一動不動的等了一個時辰,這才聽到春滿推門進來站在屏風外小心的喊陛下上早朝。

趙傾城輕手輕腳的起身,給她掖了掖被角,方才安心的出去更衣。

盛澈赤著腳偷扌莫的跑下床,扒在門上偷聽。

隻聽那春滿低聲道:「陛下,您議事到了寅時,還差一個時辰就得上朝,奴才在勤政殿把暖閣都給您收拾出來了,您何必往貴妃娘娘這跑。」

趙傾城語氣中明顯聽得出笑意:「想來看看,在這我睡的安穩。」

盛澈本來是想推門出去好好嘲笑一番趙傾城這非君子的行徑,可聽了他這麼一番話,就心軟回了榻上,蓋上被子接著睡她的回籠覺了。

這一覺便睡到了晌午,畢竟她怎麼也算是一夜沒睡,剛剛起身,元星便端著洗漱的水盆進來了。

「娘娘,賢妃娘娘已經在主殿裡等了您兩個時辰了。娘娘還是趕快洗漱一下出去見見吧。」

「賢妃?哪個賢妃?」盛澈柔著眼睛回憶,趙傾城不是下旨不讓他的妃子來打擾自己嗎,那這個賢妃是來乾嘛的。

元星一邊手腳麻利的給盛澈上妝梳頭一邊道:「聽說這個賢妃是陛下在東宮的時候最喜歡的妃子,建承王府大管家的女兒。當時被封了側妃,比陛下大好幾歲,所以很是會討陛下歡心。」

元星自從來了交泰殿便一心一意的為盛澈著想,所以沒事就把宮裡所有妃子的前世今生給打聽了個遍,生怕不能知己知彼,往後有人會欺負她家主子。

盛澈還沒太睡醒,閉著個眼任憑元星在她臉上頭上捯飭,直到聽說賢妃是建承王府出來的人,才猛的睜開了眼睛。

「建承王府大管家的女兒?那還真得出去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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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來一個boss,嗯,賢妃也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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