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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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塵還滿臉不知情的問:「是九爺最近學習的時候看的嗎?九爺學到那人說的上乘神階的境界了嗎?」

盛澈滿臉悵然的搖著頭,又給自己灌了杯酒:「哎,早著哪,那滿箱子的書我才看到哪到哪。」

「澈兒你在說什麼?」趙傾城聽的一頭霧水,連自覺很是了解盛澈的楊觴彼時也滿臉疑思的看著她。

「哎呀,你們別打聽了,等我學到神階的境界,再來與你們分享心得體會吧。」盛澈擺手,又喝了起來。

此次酒桌上,趙傾城就如楊觴附體一般,幾乎沒怎麼說話,倒是敬王與盛澈相談甚歡,天南海北,一通談資喝酒助興。隻是可憐了淩與楓和馮和槿,如坐針氈,打定主意下次絕對不和盛澈再來這種地方。

誠然,盛澈又是酩酊大醉,被趙傾城背回了宮裡。

盛澈在趙傾城背上睡的迷迷瞪瞪,趙傾城也早早的把身邊的人都譴了開,一個人背著她在宮裡瞎轉悠,想讓她趁著夜風散散酒氣。

「澈兒,你怎麼什麼都不懂,到底想要我怎樣對你才好。」趙傾城慢悠悠的走在禦花園裡喃喃自語。

「誰說我不懂,我什麼都懂……」盛澈回光返照般的含糊開口,可惜連眼睛都沒睜,手還在空中劃拉了兩下,像在打什麼人。

趙傾城無奈的趁著她睡著溫柔的訓誡:「你懂什麼,你若是懂,就不會不顧我的感受和楊觴敬王他們如此親近,就不會開開心心的幫我挑選姑娘……」

「我懂,我看了很多書,我懂……」,盛澈一直在含糊不清的反駁著。

「搶我的馬,混蛋……」不知又夢到了什麼,她竟然手腳並用的在趙傾城背上撕扯起來。

「澈兒,別亂動,會摔下來的,嘶……」

盛澈迷迷糊糊的竟然照著趙傾城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疼的他站在原地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不過咬完那一口,她倒是老實了,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初陽的微光剛剛照進交泰殿的寢殿,趙傾城就輕手輕腳的起床上朝了,而盛澈還在寢榻上大夢未醒。

「今日的朝服用平領。」趙傾城平舉著修長的兩條胳膊淡淡的說道。

侍衣奴婢們一臉為難的神情望向托著朝冠候在一旁的春滿公公。

「陛下,如今才是三月的天,風還有些小寒,平領還須到五月初,咱們還是穿立領的吧。」春滿堆笑著勸道。

「無妨,最近朕覺得悶,換平領吧。」趙傾城撫了撫領口。

看著陛下如此堅持,春滿急忙命人去乾清殿取來了夏日的平領朝服給趙傾城換上,伺候他上朝去了。

散朝之後,春滿攔下了趙景湛。

「敬王殿下,陛下傳您去勤政殿一趟。」

「春滿公公可知,陛下有何要事?」敬王詢問道。

春滿微躬著月要:「那奴才就真不知道了,還請殿下移步。」

趙景湛恍然,到底是想不出陛下為何會找他,隻能趕快前去。

剛入勤政殿,趙傾城竟一改常態的迎了上去:「五哥來了,前幾日朕尋了個棋局,總是破解不了,五哥自小愛鑽研棋藝,來幫朕看看吧。」

趙景湛被引到軟塌前,上麵確實擺了一局殘破的棋局,詭譎怪異,甚是難解。

「陛下,這棋局……」趙景湛抬起頭還未說完,便看到趙傾城頸上的暗紅痕跡,是枚齒痕,突兀的出現在他修長的脖頸上,像是昨晚纏綿悱惻留下的證據。

「五哥怎麼了,難道也解不出這棋局?」趙傾城又笑著湊近了些,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那玉棋盤上的黑子。

趙景湛驀然起身,拱手道:「臣解不開這棋局,還請陛下另尋他人破解吧。」

「連五哥都不能解,那恐怕整個上京也再難覓棋手了。」趙傾城說完,揚了揚下巴。

「是臣才疏學淺,不能破此殘局,陛下若無事,臣先告退了。」說完,轉身離去。

趙傾城看著敬王離去的背影,低嗤一聲,撫了撫脖頸上的傷痕。

這時,春滿進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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