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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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和槿一邊心下感嘆盛澈眼神出奇的好,一邊場麵上還是要過的去:「霍先生怎也出現在此處,難道爆炸之時便在現場?」

霍竟一聽此話神色微慟,隱隱把那隻受傷的手臂掩在了身後,臉上扯出一絲應付的假笑:「在下怎會有未卜先知之能,隻不過是建承王府離這私營太近,郡主受到了驚嚇,所以才會匆忙來此查看,而且,這裡畢竟是王爺的私營,在下在此料理也屬分內事。」

盛澈心中冷嗤:分內事?想來是怕自己主子私存軍用武器的事敗露,才急忙趕來收拾殘局的吧,不過你也是多慮了,爺這次連渣兒都沒給你們剩。

馮和槿道:「既然如此,我還要回皇宮復命,不便在此處久留,先行告辭了。」

說著,馮和槿拱拱手,帶著盛澈揚長而去,霍竟攥了攥身後已然沒有知覺的手,對著身邊不知何時忽然出現的十幾個蒙麵高手吩咐道:「接著找,那麼多人圍攻還能逃走,想來是殺凜東的高手出現了。」

其中一個黑衣蒙麵之人拱手問道:「先生,那地下之事如何料理?」

霍竟回頭看著已盡坍塌的地庫,沉聲道:「大火撲滅之後,告訴編營長官,剩下的事全權交由建承王府的私兵處理,他們可以撤退了。」

「是,屬下遵命。」

霍竟看著馮和槿遠去的背影,卻越發把眼神盯在了他身後的小隨從身上,久不能回神。

「娘娘隔這麼遠都能看到霍竟手上的傷,眼神是真的很好。」馮和槿大步跟在盛澈身旁,雖然自己手長腿長,竟然還有點急匆匆的感覺。

盛澈腳底生風,邊走邊道:「我當時也沒看到他手上的血,但既然你說他是上京數一數二的劍客,那定然不會讓劍柄懸空,你在哪見過一個高手不把手隨時放在自己劍柄上的,刀劍出鞘,分秒必爭,這可是頂級劍客的大忌。除非他受了傷,才會把手不得已的垂在身旁,霍竟剛才便是如此。」

說著,盛澈和馮和槿同時握緊了自己的兵器,生怕自己混不上頂級高手的行列。

「那我們現在去哪?」馮和槿加緊了步伐,感覺盛澈再走快點他都要開始用輕功了。

「楓林晚,既然我們出來的時候南興門的大槐樹上沒有令羽,那我隻能先去楓林晚碰碰運氣,楊觴應該無性命之憂,你看霍竟那德行便知道了。」盛澈一臉得意的說著,感覺剛才勝了霍竟的是自己一樣。

雖然馮和槿還在為楊觴六十招之內贏了霍竟的事耿耿於懷,但是看到盛澈不去以身犯險的往火場裡沖,便暗自慶幸了一把,萬一在他的保護下盛澈出了危險,那他們家大人要如何向陛下交代。

盛澈本是火急火燎的走著,忽然慢了些腳程,退後兩步和馮和槿並肩而行:「你那日喝醉了聽說是淩與楓把你扛回府的,現在是不是還住在他那?」

馮和槿麵色不知是被煙熏火燎烤到了還是走的太急有些熱,連帶著耳尖都泛著微紅,小聲道:「臣現下還是住在大人府上。」

盛澈聽後興奮的猛拍馮和槿肩膀:「我就說你小子有血性吧,公是公私是私,雖然你們家大人對你有養育之恩,但感情的事不能一概而論,該爭取的時候就是要爭取,大不了在別的地方補償你們家大人嘛,實在不行以後你有了孩子過繼給淩與楓一個,我看他那榆木疙瘩的性格,這輩子是找不到喜歡的人了,孤獨終老就是他的命數。」

馮和槿滿目慍色,感覺盛澈說的不是自己一樣:「大人不會孤獨終老的,大人以後一定會找到自己喜歡的人。」

盛澈嘆了口氣,左手背拍右手心在深更半夜裡打的啪啪作響:「我就問你猴年馬月?你大人猴年馬月能找到自己喜歡的人,就他這樣整日比陛下都忙的人,大概連媒婆都沒時間見吧。不過你放心,大膽的追求思芊郡主,你們家大人這麼疼你,一定會祝福你的。」

盛澈說的一本正經,馮和槿越聽越揪心:「大人和郡主很是相配……」

「配配配,配個馬蹄子配,你是不是那日酒喝多了還沒清醒過來。」盛澈這種急脾氣,要不是看馮和槿滿臉傷情,早一拳頭把他敲醒了:「你們家大人別說不喜歡她,就算是喜歡,那他們倆也不可能,除非淩與楓背叛陛下,要不就是趙思芊和他爹斷絕父女關係,所以,你還是很有機會的,千萬不要放棄。」

盛澈不知道自己說的多不著邊際,卻句句紮在馮和槿的心上,趙傾城要是知道她這麼愛胡說八道,不知要被她氣暈多少回了。

「連郡主這種身份的人都無法如願和大人在一起,我又怎麼可能奢望我心中之人能和我廝守一生哪。」馮和槿話語如乾涸枯井,沙啞低沉毫無生機,絕望的像懸崖上的碎沙,一陣風就跌落到萬丈之下,粉身碎骨卻又無聲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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