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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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星乖巧接過琉依姑姑手裡的藥包,退到了盛澈身後。

見盛澈一語不發,太後道:「這藥是助孕的,貴妃切記每日都要按時服用。」

盛澈死氣沉沉,從牙縫裡擠出來一絲笑意:「臣妾遵命。」

看盛澈對補藥之事很是不悅,又聽了安排在交泰殿的奴婢稟報,太後不動聲色道:「自打貴妃被封,陛下但凡去後宮都隻會宿在交泰殿,哀家雖久不過問陛下私事,卻也想以長輩的身份規勸貴妃一些,這後宮不比閨閣,多的是雲詭波譎人言可畏,太過專寵並不是一件好事,若貴妃懂分寸,今日回去應當曉得如何勸說陛下才好。」

盛澈心裡如明鏡一般,你不就是覺得你寶貝兒子獨寵我不去搭理後宮別的妃嬪,影響你抱孫子嗎,我又沒非得霸著他讓他去我那,明明是你兒子像個狗皮膏藥好嗎。

她雖然這麼想著,但為了趕緊離開這兒,還是長袖善舞的回答道:「臣妾明白太後的意思,這幾日臣妾身體有恙,不便服侍陛下,還是讓陛下去其他寢宮安歇方可。」

太後看自己今日的目的全部達到了,又隨意寒暄了幾句,便讓盛澈退下了。

盛澈走後,太後呆坐在原處許久,末了,才召喚著自小跟在身邊伺候的琉依過來:「實在是太像了,天底下怎會有如此相像之人。」

琉依瞧著太後一副困於過往的模樣,溫言相勸:「太後,都過去了,天下之大,相似之人甚多,奴婢第一次見貴妃娘娘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可仔細看來,也就五六分相像而已。」

太後望著盛澈左手側被她隨手扒亂的果盤:「怎的脾氣性格也像哪,是否因為如此,太皇太後才會把昭禾公主心愛的手珠送與她。」

琉依開解道:「是了,太皇太後對貴妃如此厚待,也不過是因她長得像故人罷了。」

琉依躊躇許久:「太後,依奴婢觀察的這幾次,貴妃身上是有功夫的,卻不知功力到底如何,是否要奴婢尋個機會試上一試。」

太後抬手道:「不必了,她有功夫之事並未刻意隱瞞,若是要試探她未免打草驚蛇,也太過唐突,你去命人到荊州打探,看她說的是否屬實。」

琉依道:「若她說謊,太後想要如何處置?」

太後眼神晦暗不明:「若是旁的還好,但凡對陛下不利,那這人就留不得了。」

琉依聞言,退了下去。

……

正塵端著那個紅木托盤,走在盛澈身旁:「這東西怎麼又拿回來了,咱們真的要還給陛下嗎?」

盛澈把裙擺綁在月要間,一步三塊青石板的大步往前蹦躂著:「還什麼還,這麼個好東西,既然趙傾城送我了那就是我的,今日拿來景央宮隻是防著太後這漂亮老女人找茬,淩與楓被我傷了的事在宮中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太後早晚得讓我去她宮裡交代,我不得想個輒把這事給糊弄過去啊,先下手為強,懂嗎小子。」

正塵一手端著托盤,一手扯著路邊的海棠花蓋在飛輪刃上:「從未見過九爺說話如此低三下四文縐縐的,若是在送青山上不早讓人把太後的嘴給堵上了。」

盛澈嘆了口氣:「所以說這皇宮不好待啊,天下之大,哪都沒我的送青山好,放心,咱們早晚是要回去的。」

元星跟不上盛澈的步子,這才一路小跑的過來,喘著氣,一手拿著藥包一手幫盛澈解她綁在月要間的裙擺:「娘娘,這前麵就是宮道了,您可萬萬不能再用手提裙擺了,也不能把它綁在月要上,會被奴才笑話的。」

盛澈無奈的解著月要上的結:「你說都四月了,還穿的如此的笨重厚實,衣擺這麼長,拖在地上跟個大掃把一樣,多影響活動,這不折磨人嘛!」

元星躬身撲打著盛澈裙擺上的皺褶:「誰讓娘娘出門不坐步輦,陛下可是賜了娘娘一套六角鳳輦哪,後宮裡獨一份,別的娘娘若是有這個,巴不得坐著它滿後宮裡轉悠,可偏偏娘娘就把它放在後院裡吃灰,連出門該帶的提擺奴才也不帶著,這衣服後擺如此鋪張,走起路來自然是費力些。」

盛澈嘖了一聲:「我有胳膊有腿兒年紀輕輕,為什麼要讓人抬著,這皇宮這麼大,還不讓騎馬,不讓騎馬就算了,衣服六七層,跟負重前行一樣,太遭罪了。」

說著,異常不耐煩的扯著領口,元星見了趕緊製止住:「我的娘娘,這高領到四月末便能撤了換成平領了,入了夏,衣服便能從七層換成四層了,您就可以輕鬆很多了。」

「什麼?入了夏還要穿四層,那連肚兜嗎?」盛澈口無遮攔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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