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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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放手!」

「不放,放開你就要走了。」

「我自然不走,要走也是你走,這是我的宮殿。」

「澈兒,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進她殿裡之時一切如常,可不知為何她卻忽然摔了過來。」

殿裡的物件散落一地,花架和屏風也東倒西歪,趙傾城從身後緊緊抱著盛澈倒在了暖榻上,不得已還得拿一條腿攔住這祖宗,防止她隨時偷襲反抗。

兩個人這一路交手,內殿都快要被拆了也不見一個奴才進來,這時候倒是曉得識時務者為俊傑了。

盛澈喘了一口氣,艱難地在趙傾城懷裡轉了轉脖子:「若不是你靠近她,她能有機會栽在你身上?還有她的手腕,是你掐的吧,都成那樣子了還說沒別的心思,曉得憐香惜玉嗎?」

趙傾城愣了一瞬,忽然把人放開:「倒是我想問,你讓人住進交泰殿到底是何居心,她穿成那般討好於你,若不是我先行前去,你們今日在宮裡豈非亂了套。」

「謔,倒打一耙是吧趙傾城,」盛澈氣不打一處來:「她穿成那般,特意挑我在宮裡之時邀你前去,身上浸了催/情香,酒裡下了促情散,能是打我的主意嘛!」

「她有問題……」趙傾城這才反應過來:「交泰殿來人稟報桑燃郡主邀約你欣賞歌舞,所以晚膳便不來勤政殿了,我一時情急……」

「你一時情急進了圈套?若不是我去的及時,那酒你喝下,明日便要和西昭聯姻了!」

盛澈雖說平時玩鬧不靠譜,但太後的安排,賢妃的叮囑,她還是記在心上的,更何況,現下趙傾城是她屬意的人,怎麼說也不能讓別個女人先行占了便宜不是。

「你不想我納桑燃為妃?」趙傾城緩緩靠近,帶著隱約的期待。

可盛澈卻隻聞到了桑燃不小心染在她身上的香氣,心裡的氣焰一下子便躥了上來:「若是陛下執意要娶,那我也攔不住,隻不過太後那裡不好交代而已。」

「你想氣死我是嗎?」趙傾城一把將人拉回懷裡:「我是為了你才去的東偏殿。」

「那可保不準,我進殿的時候你的手不也在她月要上嗎?」盛澈狠狠睨了他一眼。

「你個小沒良心的,」趙傾城氣道:「自從桑燃來了交泰殿,你打的什麼心思我能不曉得,若不是你留她,桑燃怎麼可能住進皇宮裡,我當時見她在你宮裡穿著甚少,一時氣結確實下手重了些,她腕子便是我質問她你在何處之時弄得。」

他瞧著盛澈一身男裝打扮:「可這煙花柳巷的事你倒是精通,進門便聞出她身上的香氣有古怪,那平日裡豈不是常遇此事,明知桑燃居心不良摔在我身上,我扶她也是不得已,你卻盯著……」

忽然,他的話戛然而止。

「盛澈!」

趙傾城連名帶姓稱呼她的次數屈指可數,盛澈一時間竟也不知哪裡惹了他。

「什麼叫也在她月要上?我走之後你做了何事?」

盛澈一時不察,竟把自己的花花事給抖露了出來,她想著這桑燃不是善類,過兩日尋個由頭便打發出宮,那必然隻有今日的機會能一親芳澤,不然她費盡心力把她留在自己宮裡豈不是做了賠本買賣。

眼見著趙傾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盛澈顯然不能把自己剛才在東偏殿對著桑燃上下其手的事給交待出來,不然今日她不就交待在這了嘛。

「陛下,我今日專程從宮外給你帶了兩壺好酒,擱在外殿了,我現在就去拿來給陛下嘗嘗。」

言畢,盛澈掙脫開趙傾城的懷抱便往外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這事必須先糊弄過去。

可還未等她跑了兩步路子,便被趙傾城長腿一邁給攔了下來。

身量的差異讓盛澈隻能抬頭看他,被生生捉回來,便越發顯的心虛了。

「想溜?我話還沒問完那,我走後你做了什麼?」趙傾城指尖勾住盛澈的鞶帶,一把拉了回去,低頭嗅了嗅:「你身上的香氣不比我的淡是為何故?那酒你嘗了?不然怎知裡麵也下了藥?郡主的月要軟還是千仙閣之桃姑娘的月要軟?」

盛澈被死死的勾住月要身緊貼在他月匈膛上,莫名的緊張到呼吸困難,趙傾城看似是問,卻分明每句都是責備,她哪有和盤托出的道理,這不是自尋死路嘛。

這家夥可比她以前的老相好們難對付多了。

見盛澈耳尖通紅,垂著眸子不言語,趙傾城變本加厲了起來,竟牽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月要上。

「其實我的月要也挺軟的,寨主要不要試試?」

「寨主?」盛澈抬頭便對上了他那雙勾人魂魄的眼睛,如雨後山間的秋水,緩緩沁進了心裡。

山海經裡有言,青丘有狐,可幻女子,其貌甚美,攝人魂魄。

「你說有沒有男狐狸精?」盛澈盯著趙傾城殷紅的薄唇,忽然問道。

「嗯?」

趙傾城怔了一瞬,竟發覺盛澈當真把手穿進了他袞服的束帶裡。

「你走後我警告了桑燃,想必她識相的話應不會再使下作手段,那酒我沒喝,是正塵察覺出有問題的,至於桑燃和之桃的月要……」

盛澈鬼使神差的把他的問題回答了一個遍,又不自知的喘了口氣:「女子的月要自然是軟一些,不過我現在更想知道陛下的月要如何。」

束帶應聲落地,隨之而來的,卻是淩與楓在殿外的聲音。

「陛下,軍中急報。」

趙傾城眼神炙熱的盯著懷裡的人,皺著眉頭閉了閉眸子才看向殿外:「淩與楓,此時不需要假傳軍情。」

方才在東偏殿,淩與楓瞧那情景,怕他百口莫辯,便假意邊關有軍情,助他脫身。

可此時,哪是淩與楓湊熱鬧的時候。

「陛下,是真的軍情,列清昭傳來的密信。」

趙傾城這才不得已鬆開了懷裡的人。

「軍情要緊。」盛澈道。

她常在勤政殿逗留,也聽過一次列清昭的名諱,此事應與西昭和騎羽族有關。

她規規矩矩的收回手,又拾起束帶幫趙傾城穿上,才一臉正經的後退了兩步。

趙傾城抬手扌莫了扌莫盛澈的臉頰,轉身離開了內殿。

等人一走,她立刻歪在了暖榻上,一陣嘟囔:「軍情早不來晚不來的,偏偏這個時候,我差點得手。」

「得手什麼?」正塵看陛下離開,這才敢進內殿,一片狼藉盡收眼底,不禁得意自己果真有先見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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