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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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澈用完晚膳便招來了宮裡善推拿的老嬤嬤幫她舒筋活絡了一番,元星又早早的伺候盛澈沐浴完畢塗好香膏,坐在一旁替她接著按月要,卻還是忍不住的嘟囔。

「往常陛下也沒的如此不節製,怎的昨夜這麼……」

六月的天氣已有些悶熱,盛澈沐浴完便隻穿了件褻衣趴在寢榻上,裡衣堪堪遮不住肩頭,那昨日撻伐的罪證,經過香料沐浴的蒸洗,瞧著更是觸目驚心了,看著自己家主子遭罪,元星也跟著難受不已。

盛澈手裡翻著春宮圖,眉頭擰的比麻花都緊,聽見元星抱怨,才伸手扌莫了扌莫肩上的痕跡:「這傷一點都不疼的,隻是看著重而已。」

「都青了,還不重嗎?」元星心疼的用手指輕輕觸了觸。

「真的不疼,不信你自己往手背上嘬一口便曉得了。」盛澈安慰道。

若說是疼,那趙傾城肩頭那幾道牙印,倒更疼一些吧,昨夜她受不住的時候,下嘴可是沒輕沒重的。

「娘娘,這話怎可胡說出口哪,傳出去免得人笑話。」元星漲紅著一張臉,卻忽然想到了什麼。

「不過娘娘今日來月事了嗎,肚子疼不疼,奴婢記得還有小半個月那。」

盛澈這才記起來,吩咐道:「那帶血的被褥換下了嗎,沒讓旁的人看到吧。」

元星也一知半解的:「換下了,陛下午時走的時候吩咐換下的。」

滿宮皆知她侍寢已久,這才行周公之禮難免說不過去,可也沒人告訴過她初涉人事會遭這茬血光之災,她今兒個翻遍春宮圖也沒提一句這事,還有從前看的,一招也沒用上,明明就是待宰羔羊。

她越看越氣,忍不住把那書往地上扔:「什麼破書,屁用沒有,趕快拿去給我燒了。」

元星嘴上應著,趕緊彎月要去撿,卻在看到一隻繡龍金靴後,默默退了出去。

那書被原封不動的放回到了寢榻旁的矮凳上,盛澈瞄了一眼:「不是讓你扔了嗎,怎的又給撿回……」

她剛一翻身,整個人便被按著腕子壓在了軟枕上,連話都沒說囫圇又是一陣肆意纏綿的親口勿,帶著絲絲縷縷的茶香,沁到了唇舌上。

直至她有些喘不上氣,趙傾城才舍得放開。

「……你偷襲。」盛澈大口倒著氣在那抱怨。

趙傾城笑著把人攬進懷裡:「我親我的愛妃,怎麼能算偷襲。」

說著,一隻手拿起近旁的書晃了晃:「這書確實用不著看,若是想學,我親自教你便是。」

盛澈一副考試作弊被夫子逮個正著的模樣,眼神飄忽不定的:「這書是我……是我在永安街上買的。」

她再怎麼不仁不義,也不能把宋夕潮給出賣了吧,這種禁書她帶進宮和宋夕潮帶進宮,在趙傾城這裡可是兩碼子的罪。

他瞧了一眼封皮,心知肚明這書的來源,也不道破:「永安街上竟還賣這東西。」

盛澈趕緊點頭:「賣的,不然千仙閣的姑娘去哪買。」

她話一落聽,便覺得說錯了,那晚馮和槿帶人圍了千仙閣的事,應該又給趙傾城帶了不少麻煩,她今天一整天都在宮裡歇著,也不知外麵傳成什麼樣子了。

「我昨夜太累沒問清楚便睡著了,千仙閣的事鬧得大嗎?今日有官員在殿上找你麻煩嗎?」

趙傾城下巴抵在盛澈的肩窩裡,剛好讓她看不清神情,今日他連早朝都沒去,哪曉得大臣們的抱怨,不過午時倒是上來了幾冊諫議院的折子,估計是說這事的。

「你昨晚回來的及時,事情沒傳太快,千仙閣便恢復了生意,鬧不出亂子的。」

盛澈鬆了一口氣,換了個姿勢,胳膊掛在趙傾城的脖子上,故意道:「聽元星說昨天我一走,你便命人把桑燃送出宮了,莫不是做賊心虛吧。」

趙傾城忽的立直了脊梁:「我隻是覺得她實在是太會惹是生非,挑撥你我的關係才送走的,而且我昨夜也解釋了,我二人清清白白,絕無越軌之舉,要不我招秦淮將軍來作證,他現下應該還在上京。」

盛澈趕緊阻道:「不必了,信你還不成嘛。」

她可不想大半夜的把人家秦將軍招來宮裡解釋這兒女情長的瑣事,太丟人了。

不過看著趙傾城著急的樣子倒是有趣的很。

盛澈挑挑眉梢,湊近他質問:「惹是生非的你就要趕出宮,那我豈不是很危險。」

趙傾城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一輪,啞聲道:「我都敢把送青山的寨主藏進宮裡來了,難道還怕你闖禍不成。」

懷裡人雪白皮膚上清淡的香氣隨著近在咫尺的距離逐漸散了出來,惹的趙傾城心神都有些不穩了,她卻還未有一絲察覺,四平八穩的跨坐在他腿上,披著裡衣和他一本正經的說話。

「還有,怎麼忽然晉升了,琉依姑姑來交泰殿聽訓的時候說晉封每三年才會一次,每次進一位,還不是人人都有,除非有孕,我這是不是不合規矩了。」

趙傾城看著她小嘴說個不停,深吸一口氣:「能不能明日再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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