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世紀會麵(1 / 2)
關於吉野順平遇上的, 能改造靈魂的特級咒靈,在高專內引起了廣泛關注。
其實本來也沒幾個人, 「廣泛」中的大部分還都已經圍著他坐成了一圈。
想想也是, 特級,人形,能交流, 改造, 靈魂,哪一個單獨拎出來都不是好詞,更別說還把他們組合在一起了。
和捂住耳朵,隻願意相信自己相信的高層不同, 奔赴在祓除第一線的學生們很容易就判斷出了真假,更別說,一整個一年生還親眼見過另外兩個特級咒靈。
突然之間多出來三個未記錄在冊的特級,還都擁有智慧, 這不得不讓人警醒。
隻是再緊張也沒有用,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 出一次門能把特級咒術師和特級咒靈偶遇個全乎,對高專學生們來說,在最強被封印的時候, 作為學生的他們能做的, 隻有抓緊時間提升自己。
「有時候我覺得你封印他也是個好事。」有一次私下裡, 二年級最帥氣的那個高馬尾女生路過時,低聲和我說,「我們已經被他保護了太久, 久到理所當然, 覺得一切問題都有他在。」
但事實上這樣是不對的。
上麵一句話她沒有說出口, 但我聽出來了。
一個人的強大並非群體的強大,在相對溫和的情況下,提前麵對失去保護傘的境遇,總比猝不及防之下的被迫成長好。
對此我的回應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是單純地防禦反擊,夾雜著一點點的打擊報復而已。」
想通過說好話讓我結束他關小黑屋的想法是不可能的!
「嗯,你說得對,」女生不能更贊同道,「打得好,請務必讓他多吃點苦頭!」
然後提著木棍大步流星地走了。
我:「?」
又是一個五條悟受害者嗎?
不是,你這個白毛是怎麼做到全民皆敵的同時還備受尊敬的啊?
世間的悲喜總是不共通,我隻覺得他們有毛病。
在這樣暗潮湧動之下,中忍考試,啊不是,「東京京都姐妹校交流會」要來了。
東京京都姐妹校交流會,指的是兩個學校的一二年生聚集在一起打咒靈,但本著比賽第一,友誼第二的原則,局麵最終往往會變成學生間的掰頭,也就是從ve變成v,偶爾還會發展成規模更加混亂的團戰。
被按頭解釋的我:什麼嘛,這還不是中忍考試?
這種大型的,有外來者入內的,還有戰鬥的比賽,最容易出事情了。
比如木葉崩潰計劃,木葉崩潰計劃,和木葉崩潰計劃。
你們這群人天天在研究鳴人傳,難道就研究出來一個「宇智波和甜食的適配度」這種完全沒用的玩意嗎!
……雖然我很迫切地想要來點活,不然整天呆著這裡真的無聊想要搞點事,咳。
最近總是在被針對性集訓的吉野順平路過,幽幽地:「可能這也是它能辦起來的原因之一也說不定。」
你指的是什麼?分散無聊得想要搞事的宇智波的注意力嗎?
可惡,這麼一想的確有點道理。
……
總之,這場據說是一年一度的比賽就這麼敲定了時間。
本來就被往死裡練的一年級們這下連爬著回去的力氣都沒有了,每天都是被前輩扛回去的。
三人組多出來的第四人吉野順平在熊貓肩上。熊貓個頭大,一邊一個,一個抗倆。
過於頻繁的訓練,加上穿插其中的認真嚴謹的戰術討論,讓原本天天扌莫魚擺爛的我忍不住懷疑自己是否過於懈怠,才導致和這群卷王格格不入。
緊接著就被早就好奇我戰鬥形態的幾個人起哄一起訓練鞏固。
對此,我不屑一笑。
……然後隨便挑了個虎杖悠仁,現場來了一段教科書式的放風箏教程。
「這,這這這——」這是曾經在我的請求下英勇t怪,如今被我溜著連衣服邊都沒扌莫到的虎杖悠仁。
「好強。」這是同為遠程法係的伏黑惠。
「真的有那麼絲滑嗎?」這是代入感太強,開始覺得我上我也行的釘崎野薔薇。
「……演的吧?」這是以後也要走法係,但入行最晚,身體素質最弱,導致反應比不上對麵的預判,常常使每次戰鬥都起來像是把自己的臉往對手拳*頭下送的吉野順平。
「都坐下。」麵對一地掉落的下巴,我矜持地攏了攏散開的袖口:「作為一個柔弱的遠程,學會創建高效安全的輸出環境,不應該是基本功嗎?」
比如如何準確地挨最輕的打,如何用最省力的方式躲避讓對手打不著等等。
想當初,在千手艱難求生的我才是最卷的那個人啊!
一開始就挑戰體術天花板的痛誰懂?
「遠程的打法啊?不適合我。」體脂率個位數,體能抵達普通人天花板的虎杖悠仁很有自我認知地率先轉頭。
「也不是我的風格。」武器是釘子錘子,能一腳踢飛八十千克重的虎杖悠仁,帥氣又美麗的釘崎野薔薇也自信轉頭。
這就餘下兩個。
一個是影子式神使伏黑惠,一個是……呃,水母式神使?
雖然被稱為式神使,但實際上更喜歡近身攻擊,曾憑借一己之力在創造了國中時期摞倒一個區域的不良,還坐在他們堆成的人山上的慘烈黑歷史,伏黑惠先是沉默,然後……也扭過了頭。
所有人的視線最終落在了無辜的吉野順平臉上。
說你呢,遠程。
吉野順平:「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