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袁野三人的密謀(1 / 2)
「別啥都亂說,聽風就是雨的,和那些『長舌婦』一樣。」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其其格和袁月亮母女倆正聊天時,沒發現袁振富已經回來了。
其其格瞪了袁振富一眼,說:你這人,屬貓的啊?走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嚇我們一跳。
袁月亮:就是——不對,我爸不是屬貓的,我爸是當老師當習慣了,走道兒腳步輕,這樣才能逮住淘氣的學生。
袁振富:有些事兒背後不要瞎議論啊,傳出去不好。
「那哥三個簡直就是王二小放牛——存心不往好草上趕,還不許別人說說啦?」
其其格振振有詞。
月亮偷偷笑著。她心裡最清楚,別看爸爸是老師能說會道的,在課堂上滔滔不絕,隻要在媽媽麵前就立馬變得笨嘴拙舌了。
其其格:關鍵是那紙,還是學生的作業本。字兒寫得歪歪扭扭的——哎呀,不會是塔——拉——我的天啊——
「不能!絕對不能!你可別亂猜測啊。再說了,袁野沒那個腦袋,想不出那麼順溜兒的詞兒。」袁振富壓低聲音說,「你說字兒寫的歪歪扭扭,那還不行人家用左手寫?」
「你是說,是那誰——乾的?」
其其格又驚呼起來,突然感覺自己失態了,馬上捂住了嘴。
袁振富指點著她說:別亂猜啊,人家現在可是村乾部。還有啊,那個追求你的家夥早已不在村子裡了。
月亮一直好奇著呢,突然問道:爸、媽,你們說啥呢?誰追求我媽了?還有這事兒,我咋不知道啊?
「你要知道——那就麻煩了。」其其格作生氣狀,說道,「以後我們大人說話,你們小孩兒少插言啊。」
月亮怔住了……
…………
一首打油詩,幾張「大字報」,並沒有對「童氏三魔」夠成威脅,更沒有對三人傷筋動骨,哥仨還照樣開著三輪車「突突突」地四處販豬掙錢。
「戳脊梁骨就戳唄,過去又不是沒戳過?」
「再說戳又戳不壞啊!」
「如果真敢戳到後背,一碰我就地兒倒下,往他家炕頭兒一躺,訛不死他!」
「就是,必須像伺候祖宗一下伺候咱,不然,一急眼咱們就去醫院。信不信能把醫院住塌嘍?看誰笑到最後!」
……
閒得無聊時,「童氏三魔」會這樣嘮嗑兒。結果是「信心」越嘮越足,臉皮越嘮越厚,最終竟然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了。隻要有錢掙,啥都不算病。
得讓他們吃些苦頭兒才行!
放學後,袁野在蘇合耳朵旁嘀咕了幾句,兩人就分頭行動了。袁野直奔月牙河畔的大榆樹下藏了起來,蘇合躲開袁月亮叫住了阿爾斯楞,同他一起趕來與袁野會合。
阿爾斯楞從心裡不屑與袁野為伍的,他太小也太滑頭,但是架不住他死纏不放。他見麵便說:啥事兒?整得這麼神秘,好像要去偷地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