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會錯意(2 / 2)
說伸脖兒也是一刀,縮脖兒也是一刀,讓我約慕橋也去清水河邊邊上走上一遭。
我不,在我心中,感情的事情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也絕對不是兒戲。
我這脆弱的心靈不如香香公主那樣,拿得起放得下。
在沒有知已知彼的狀態之下,我是不敢打無準備之戰的。
香香自靠奮勇,想替我打探一下慕橋的口風。
我堅決不讓,說感情的事情是兩個人的事情,絕對不允許第三者插足。
香香恨鐵不成鋼,說她要管我的鳥事,她就不姓香。
我說:「你本來就不姓香,姓陳。」
香香越發地氣不過,跟我生了三天悶氣。
最後以她請我吃了串串才和好了的。
我由此得出一個道理,希望香香多生氣,那樣我就有口福了。
至於我為啥又曉得了慕橋一直以來要加入我們這個互幫互助的學習小組,其實就是為了接近我。
偏偏這娃跟我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在感情的事情上麵總是畏手畏腳。
他害怕是被拒絕的那個人,我也是害怕被拒絕的那一個人。
那天,我期末考體育成績的時候,仰臥起坐沒有達標,我害怕體育老師罰我再做60個。
我的個老月要啊,啥時經得起這份罪,為了躲避體育老師,我跑到洗手間裡躲了清閒。
我在衛生間隔間,聽到了一班的幾個女生也躲在衛生間裡聊八卦。
其中一個女生聊到了他們班上的兩大男神,為啥天天要往八班跑。
我豎起了耳朵,果然聽到了了不得的八卦。
說喬大頭天天幫我補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掛羊頭賣狗肉,實則是想泡我。
我嗤之以鼻,我絕對相信喬大頭幫我補習是純粹得不能再純粹的。
他之所以幫我補習功課,是因為這麼多年他習慣了,以此來表達他的存在感。就好比一個抽煙的人上了癮,你想讓他突然之間戒了談何容易?
但那個女生後來聊到了慕橋與香香。
說慕橋一直喜歡香香公主得很,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偏偏香香公主跟他不來電。這娃就快作出病來了。
我一股火蹭蹭蹭地往上冒,這孫子,害我白白表錯情了這麼久。
當天下午,我就跑到一班將慕橋直接給叫到了清水河邊。
慕橋眨了一雙無辜的大眼兒子,一臉懵。
我問:「慕橋,你是不是一個男人?」
他說:「我是不是一個男人,這還不明顯嗎?難不成我一直跟祝英台似的,搞女扮男裝這一出吧!現代社會也用不著哇。」
我說:「你娃少跟我裝蒜,你既然是一個男人,就甭跟個娘們似的,有話就直說,有屁就直放。」
慕橋一張粉麵瞬間紅得透透的,跟天邊的火燒雲似的。
「你,你想要我說啥?」
「說啥?你是一個男人,既然喜歡人家就直截了當的說出來,憋在心裡頭等著下崽嗎?」
慕橋越發的語無倫次:「我,我喜歡……」
我打斷了他:「你喜歡哪個我無所謂,但你喜歡的是香香,大家都這麼熟了,既然喜歡了就說出來,何必搞得跟中情局的秘探似的,見不得人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