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諾貝爾文學獎(1 / 2)
香香對於研究喬子默達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吃飯在研究,睡覺在研究。
她那個小本本上記得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一個星期之後,她終於從理論轉戰實踐。
偉人都說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可惜的是,香香邁出實踐這第一步特別地難。
她想了N多種辦法接近喬大頭。
可喬大頭這個榆木疙瘩,因為在和我生悶氣,間接也生了香香的氣,無論如何也不搭理香香,甚至連正眼都不肯瞧香香一眼。
我在香香身後給她打氣,加油。
說啥子隻要工夫深,鐵杵也能磨成針,隻要她下了工夫,我不信不能將喬大頭這一根彎了的鐵杵掰直了。
順便唱了那一首歌:向前進,向前進,戰士的責任重,婦女的冤仇深……
香香由一開始的勇往直前,屢敗屢戰。
到後來跟朵蔫巴了的喇叭花似的,再也打不起精神來。
她有點絕望了,我再一次給她打氣。
「香香,失敗乃成功之母。你要當好這一個母親,方能取得成功。你想一想啊,自古以來,哪個母親是好當的,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諾貝爾文學獎還在向你招手吶。」
香香一臉沮喪:「我還是一個美少女啊,我不想那麼早當母親。」
鑒於香香和喬大頭都在我的生命長河裡充當過重要的角色,我覺得有必要幫香香一把。
這一天,我讓慕橋將喬大頭給騙到了清水河邊上。
我說我和喬大頭有話要說,讓慕橋一邊呆著去。
慕橋一直是一個善解人意的主,他說他在教室裡頭等我,晚上還有好幾道題要攻克。
早點整完題,他請我吃串串。
我對他展開了一個千嬌百媚的笑。
「我曉得,你先去,我一會兒就來。」
喬大頭一張臉黑成了鍋底,離我有好幾米遠。
我曉得,他在因為我搶了他的慕橋而生氣。
他是一個病人,我不跟他計較。
我朝他走過去,笑得極盡諂媚。
「你這回生氣生得夠久的哈。」
隔起八丈遠都能感覺他身上那一股冷得要將人凍成冰碴子的氣場。
他冷冷地說:「有啥子話快點說,我還要去寫作業。」
說實在的,我要說的話有點說不出口,畢竟揭人家的傷疤不是一個君子所為,但為了這娃的後半生過得跟個正常人一樣,我豁出去了。
我說:「喬大頭,你曉得的,強扭的瓜不甜,更何況你所追求的是不被世俗所承認的愛情。我勸你,懸崖勒馬,猶未晚也。」
喬大頭一臉懵:「我什麼時候追求不被世俗所承認的愛情啦?」
我繼續說:「我知道,我和慕橋好上了傷了你的心,但感情的事情說來就來,多巴胺那個玩意兒那不是想控製就能控製得了的事情。」
他甕聲甕氣地說:「我是自己個找虐,你們不必在意我的感受。」
這娃,果然被我們猜中了,他果然對慕橋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