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向左向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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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句嗆得童秋雨臉一陣白一陣紅,算了,我這是何苦呢,越發的顯得我無理取鬧的樣子。

我這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的同時也讓別人跟著一起不痛快,顯得我這個人忒沒品。

我攪了攪麵前的咖啡問童秋雨,語氣冷淡:「找我來是要跟我談些什麼?」

他反問:「你不是在我公司等我大半天了嗎?我倒想問問你要做什麼?」

我攤了攤手:「那已經不重要了,一時沖動而已。」

他如釋重負:「那最好不過了,其實安然和子默他們壓根就沒有在一起。安然隻是聽說子默在B市,所以她也跟著來了,你是知道的,她一直對子默很用心。」

我擺了擺手:「算了,我現在突然不想再談他們,一談起心就痛。」

他倒是識實務,半晌沒有再開口。

一杯咖啡見了底:「我現在還沒有那個心情,等哪天我回過神來了,麻煩你給喬子默帶個話,咱們去民政局把婚離了。他不能那麼自私,一方麵打著我白子然丈夫的名義存在著,另一方麵又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另一個女人的愛。我不行,至少道德讓我不能那麼做。但我還年青,我應該有我自己的生活,我應該找一個百分之百愛我的男人,好好地活下去,地球並不會因為缺了誰而不轉,我白子然也並不是缺了喬子默就活不下去的人。我隻是忍受不了欺騙,欺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底線。」

他點點頭:「你能看開就好,在這一點上我就不如你,敢愛敢恨,其實有的時候,我還十分羨慕你。」

我冷冷一笑:「哈哈,羨慕我,羨慕我總被男人欺騙?總是被男人甩嗎?」

他有點尷尬:「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

我站起身來:「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煩請您轉告那兩個人,沒事別出現在我的麵前,我這個人向來愛沖動,我害怕我一沖動就乾出不可逆轉的事情來。」

回到公寓裡,我趴在沙發上放肆地哭了一場,以祭奠我那還沒有開始就結束的一段婚姻。

我這個人有個優點,不愉快的事情總不去想它,努力將它屏蔽在腦海的某個角落裡。

我努力用別的方法來排解,譬如看恐怖電影。

某平台的恐怖電影幾乎被我看了個遍,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就想像電影中的情節,努力從中找出bug來。

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其實我這一種方法一點都不可取,那些傷痛越是埋得越深,越是在某個黑黢黢的深夜被釋放出來,一刀又一刀地剜著我的心,吃著我的肉。

我一個人蜷縮在被子裡,慢慢等著那一陣緊似一陣的疼痛慢慢地過去。

秦開和香香那段時間都挺關心我的,他們總是找各種借口來我家玩,蹭吃蹭喝。

喝酒,吃火鍋,打牌……

哈哈,什麼樣老土的遊戲活動都被他們挖空心思地找出來。

我煩不勝煩:「你們可不可放過我,其實我一點事情都沒得。」

他們還是不相信。

我發了怒,直接趴到了窗口:「咋的,我不出點事,你們就不甘心是不,是不是要我從這跳下去,你們心裡才舒服啊?」

那兩個人還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吃著我買來的麻辣燙,喝著我買來的借酒澆愁的啤酒。

陳香香這個妹兒更是可恥:「你跳啊,你倒是跳啊,這裡是四樓,你跳下去不一定會死,有可能會斷個胳膊,折個腿啥的,更有可能終身癱瘓躺在床上需要人來照顧。想一想,這人生那得有多精彩啊。再也不能想去哪就去哪,更不用談那個傷人腦細胞的戀愛,也不用受傷害了,這得是多兩全齊美的事情啊!你趕緊跳,誰不跳誰是孫子。」

我將腳收了回來,搶了香香手裡的麻辣燙:「誰跳誰才是孫子。」

他們兩個陰魂不散的家夥才真的相信我不會想不開,徹底從我家裡頭滾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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