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難道,你是在吃醋嗎?2(1 / 2)
突然想到什麼,她的手枕著他的書案,笑得明媚地看他:「王爺,難道,你是在吃醋嗎?」
禦皇柒眸光輕眺她,唇角也勾起一抹弧度:「你覺得呢?」
「唔——」
她佯裝思索,卻被他伸臂一把拉入懷裡,整個人瞬間僵得不敢動彈。
「先是夙微生,再到禦景煊,畫如音,本王沒想到你的魅力不小——」
如音眨眨眼,想到夙微生,脫口而出想說一句話,但是又憋住了。
且不說夙微生吧,太子禦景煊的舉動確實有些怪,不會是真的對她有點意思吧?
那天禦景煊在七王府當著眾人的麵抱著畫如音會茗幽閣,當自己這個夫婿不存在一般,禦皇柒不會忘了那種滋味。
而今天,禦景煊又再度派人來府中,這種明目張膽的行為,簡直是不將他放在眼中。
「我知道這事情你肯定不高興……可我也不知道能怎麼辦,他是太子。王爺,我隻是不想給七王府惹麻煩,可如果我這樣是做錯了,那麼我很抱歉……」
如音從他懷裡退出來,站好,對他一福身,然後轉身走出了傾雲軒。
天空又下起了細細的雨,才晴好沒幾日,又下起雨了,已經是深秋,陣陣微風送來寒意,她不禁打了個冷顫,雙手環著手臂給自己暖暖。
也沒有撐傘,直接小跑著回了茗幽閣。
而傾雲軒的書房中,禦皇柒執筆醮了墨,要在宣紙上落筆時,眸光一沉,手臂一拂,案上的紙張筆墨盡數跌落地麵,發出一陣輕響。
他向來愛乾淨,可是此刻,那翻倒的墨汁將他月白的敞袖染暈開一片墨色,那麼突兀。
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嘆息著合上眼,他也想知道,極少動怒的他,今天是怎麼了。
回到茗幽閣的如音有些失魂落魄的,雁還關切問她怎麼了,她隻是搖搖頭。
「雁還我有些累,想睡一會,你先出去吧。」
她將門關上,一個人貼著門背,腦海裡還是剛才在傾雲軒裡的場景。
或許她真的有什麼地方做錯了,才會讓從不輕易動怒的他生氣了,可是她嫩該怎麼辦,她不是他,或許以他的智慧會有更好的解決方式,可是當時醫女在的時候,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如何。
說她與夙微生……夙微生是女兒家啊,等等,難道禦皇柒也不知道,夙微生其實是女兒身?
她無力地坐到桌案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禦皇柒這麼一生氣,她也沒心情了,看著雁還做到一半的那些布料跟棉花,突然覺得什麼都沒勁……
她這是怎麼了,他生氣就生氣唄,她那麼在意乾嘛呢,以前她可不是這樣子的……
「煩死了煩死了,禦皇柒,你真討厭!」
她抱著腦袋低囔一句,卻還是不能解決心中的煩悶。
就像是這天,一直細雨綿綿。
皇宮
醫女回宮之後,先是到了東宮太子寢殿去復命。
禦景煊聽醫女說她在七王府跟畫如音見麵及診病的經過,聽說她的傷已經好轉了很多,便鬆了口氣。
「殿下,這是七王妃命下官轉交殿下的信函。」
醫女離開前,從醫箱中取出一封信函呈上。
禦景煊一聽,眸色都不一樣了:「快快呈上。」
張吉過去,將信函接了,快步道禦景煊身邊,呈給他。
禦景煊接過信函,張吉便轉身讓醫女退下,同時,禦景煊已經迫不及待地將信函打開。
隻有幾行字,大致的意思是謝他送的厚禮,然後最後的意思是,委婉地表示不要再這樣,怕引起旁人的誤會,傳出去也不好。
禦景煊反復看了幾遍這封信,這字跡是她的,雖不如那琴譜上禦皇柒的字,但也娟秀如人。
理解了她信中的意思,張吉在旁偷偷窺看主子的神色,不知道信上寫的什麼。
「她真是善解人意,還會為本宮想到這些,多少人巴不得跟本宮有關係,唯獨她……」
那頁信紙擱在案上,張吉掃了一眼,心想,主子您著是理解錯了吧,明明那七王妃字裡行間都是明確的撇清關係,主子是如何看出來她為他著想的?
「殿下……」張吉躊躇著,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奴才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