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您的衣服送我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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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病啊!顏渡險些咆哮出口。

眼睛不瞎就看得出老子是男的吧,隨口唬你的,你還給我來真的?!

顏渡感覺自己要精分了,不過短短小半天的時間,他已經演得精疲力盡。

想要裝出愛慕這個狗玩意兒的樣子實在是太難了,光是控製住不揍死對方都已經用盡了他的自製力。

更別說還要各種吹捧各種害羞。

但絕對不能放棄,這三年的苦說什麼都不能白吃。

魔君的世界裡沒有放棄這兩個字。

於是害羞地抿了抿唇,顏渡垂著腦袋低聲道:「弟子可以努力。」

努力玩死你。

雲沉歸看著那個又暗了幾分,甚至還輕輕晃動,像是在鬧脾氣的零。

又看向全身都寫滿了害羞與愛慕的顏渡。

唇角微勾。

他這小弟子越來越有意思了。

真好奇對方想要做些什麼。

將剩下的傷藥瓶子遞給顏渡,雲沉歸順手拍了拍顏渡的腦袋,「藥上完了,回去休息。」

顏渡險些被這一拍給弄炸毛,他最討厭比他高的人拍他腦袋!

下意識一掌重重拍上雲沉歸的手,清脆的一聲「啪」在房間裡響起。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顏渡飛快搶救。

「哇,師尊您的手好白好光滑啊,皮膚好好。」顏渡浮誇感嘆道:「手指也好長,好好看,我好羨慕。」

說著,還油膩地扌莫了兩把。

「」雲沉歸抽回手。

莫不是還傷到了腦子。

果然就是有哪裡不一樣了,以前他這小弟子臉皮薄得很,別說這麼碰他,就連跟他說句話都要扭捏半天。

而現在雖然對方跟他說話的時候還是在臉紅,但是語氣放鬆了許多,沒有那種謹慎小心翼翼的感覺。

眼見著對方還要發表言論,雲沉歸言簡意賅,「回你自己房間去。」

顏渡到嘴邊的調戲被堵了回去,不爽地站起身要離開。

剛走了兩步,身後傳來叫他的聲音。

狗玩意兒,舍不得我了吧。

顏渡得意回頭。

被一件衣服蓋了滿臉。

那是雲沉歸被他弄髒的,他自己提議要幫忙洗的外袍。

雲沉歸換上了一件乾淨的外袍,依舊是那副矜貴優雅的清冷模樣,與淩亂的顏渡形成了鮮明對比。

「」

衣服其實不難聞,甚至有著淡淡的玉麟香味以及雲沉歸自身的淡雅氣息。

但上麵自帶的嘲諷之意卻像是一榔頭,砸在了顏渡腦瓜子上。

雲沉歸還「很好心」地道:「等藥吸收了再洗,不然傷口會流血,還得重新洗一遍。。」

「」

顏渡沉默。

半晌,咬牙揚起了一個羞澀的笑容,將那件外袍抱進懷裡,當著雲沉歸的麵猛地吸了一口。

「師尊,弟子可以留下這件衣服嗎?」

在雲沉歸些微疑惑的眼神下,顏渡幽幽道:「弟子不舍得洗,想要將這件衣服放在床頭,就好像師尊您日日夜夜睡在弟子身邊一般。」

說著,顏渡忍著惡心,用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溫柔姿勢愛撫著那件外袍,清秀的小臉上浮現癡迷,加上埋臉進衣服的動作,簡直像個變態。

雲沉歸:「」

一番極限拉扯,顏渡自認成功膈應了對方,於是抱著衣服美滋滋朝自己房間走去。

殊不知他這一副模樣落在雲沉歸眼裡,就是因為拿到了自己的衣服而喜不自禁的癡漢樣子。

一時間越發沉默。

回到房間,顏渡隨手將那件外袍往地上一扔,再用腳狠狠碾了碾。

然後把被他關在手鏈裡的黑米粥掏了出來。

「主人,您剛剛在跟那個人乾什麼呀?」

黑米粥被關在手鏈裡什麼都聽不到,十分好奇。

顏渡聽到這問話,頓時滿腔的憤懣都冒了出來,對著眼前這個現成的發泄口就開始傾訴。

簡直把雲沉歸說成了一個燒殺淫掠無惡不作的卑鄙惡棍。

黑米粥眨巴著圓圓的黑眼睛,「可是人家看那個人很好看呀。」

顏渡立刻炸毛,「我不好看?你是說本座還沒有那個小白臉好看?!」

「而且誰說臉好看就一定是好人了,怎麼這麼膚淺!」

也幸好顏渡一進來就用了隔音法術,不然就這幾聲咆哮,足夠把雲沉歸招來了。

黑米粥一看自家主人不開心了,連忙道:「當然不是啦,主人最好看了!」

這也是實話,隻是顏渡跟雲沉歸的容貌根本不是一個類型,不能比罷了。

顏渡被黑米粥哄了好久,這才被哄順了毛,輕哼一聲。

順便還把自己身上的傷口都給對方看,「這些都是那個狗東西弄得,要不是他,我早就回魔域了。」

他才不管什麼虛淵不虛淵的,反正千錯萬錯都是雲沉歸的錯。

黑米粥看著那些抹了藥,但還是很猙獰可怖的傷口,小眼睛都瞪大了。

下一秒,房間內再次出現咆哮。

「混蛋玩意兒居然敢傷主人,我要咬死他啊啊!」

「主人您等著,我這就去為您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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