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就該穿裙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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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域已經接近冬天,微涼的風吹過,吹得顏渡心拔涼拔涼的。

他真是一個嬌弱無助的小可憐,為了冰蓮付出了太多。

「司渡,那我們現在就進城?」莊戴鳴打斷了顏渡的感懷春秋。

顏渡剛想說他打算在這裡當『望夫石』,卻突然感覺到有哪裡不對。

紅光在眸中一閃而過,顏渡泛起一陣不適。

剛才那麼一瞬間,他感受到一股十分渾濁的氣息。

最關鍵的,那股氣息帶給他的感覺跟他每次力量失控時的感覺很像。

這座城裡究竟有什麼?

收起了想要回去的心思,顏渡斂眸一笑,「好,那我們現在就進去吧。都是我不好,給大家添麻煩了。」

莊戴鳴擺手,「這哪能怪你,誰想得到魔君會突然出現啊。」

另一名弟子也順口接道:「實在是太嚇人了,我連魔君的麵都沒見到,光是那紅霧都壓得我差點昏過去。」

顏渡點頭連連附和:「是呀是呀,嚇死我了,幸好有師尊在。」

要不是這個狗日的雲沉歸,他哪裡用費這麼多功夫。

氣死他了。

三人進了城,顏渡打量起周遭的環境,發現這座城實在是荒涼過了頭。

街道上隻有幾個行色匆匆的女子,商鋪關了大半,許多戶人家門口都掛著白布。

滿地的落葉,風一吹便揚起漫天的灰塵。

說這是空城都不為過。

那名留下來的弟子叫做淩書,此刻看著這場景感嘆道:「要不是知道是有人作怪,我絕對以為來到廢棄的城了。」

說著就想要去找一個人來問話,結果被突然間冒出來的弟子們給拉住了。

包括顏渡跟莊戴鳴,通通都被扯去了角落。

「噓,不要驚動這裡的人。」

說話的是之前領隊的弟子,叫做邱幕,他此刻滿臉的警惕。

莊戴鳴疑惑,「怎麼了?」

他們不過是落後一個時辰差不多,怎麼就感覺錯過了什麼大事。

顏渡也看向對方,生了什麼事情。

他直覺這裡有不對勁。

邱幕在確認沒有人經過之後才鬆開三人,轉而道:「太子失蹤了,包括那幾十個侍衛。」

他給三人簡單講了一下他們進城後的遭遇。

因為大量的男性失蹤,這座城很荒涼。包括原本的城主也早就沒有了蹤影,之前來調查的三皇子也不知所蹤。

而太子在進城後調戲一個容貌姣好的女子,他們尚未來得及勸阻,一個回頭的時間,太子以及跟在他後麵的侍衛們就全都就不見了。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關鍵是他們發現這座城裡剩下的女性們對於男性都很警惕排斥,甚至可以說是厭惡。

可偏偏他們這一隊前來歷練的弟子都是男子,女弟子前往的是另外一處歷練地。

也因此,他們至今沒能打探出什麼有用的消息,還要小心翼翼別被城中的女子發現,不然會被趕出城去。

他們總不好對普通人下手,但是隱匿的身法大部分人還未曾精通,也因此難免束手束腳。

顏渡聽完邱幕的述說,若有所思。

「我剛剛看這裡有許多家辦喪事,你們有去看過嗎?」

一個弟子接話道:「我去悄悄看過了,那戶人家是因為唯一的兒子失蹤了,老父親急火攻心沒能挺過去就這麼走了,辦喪事的是兒子的媳婦跟老母親。」

「這好像也沒什麼特殊的啊。」淩書扌莫扌莫下巴。

顏渡卻是皺眉,指節屈起在一旁的牆麵上敲了敲。

「我問得不是這個,你去看的時候就沒有注意那個媳婦的表情或者說那個老太太的情緒嗎?」

「既然這座城裡的女性對男性那麼排斥,你們難道就沒想到觀察一下她們對自己的丈夫跟長輩或者同城的男性的態度?」

「」

空氣寂靜下來。

弟子們錯愕地看向司渡,這個在他們印象當中隻會嗚嗚嗚撒嬌的廢柴。

剛才那有條理又滿滿壓迫感的話真的是他說出來的?

還有這敲牆的氣勢,明明個頭還是這麼點,卻愣是有一種俯視他們的感覺。

顏渡亦是停頓了片刻,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形象好像快要不保了。

他被那莫名的氣息弄得有點暴躁,不自覺就忘了他現在是朵小白花。

小白花隻要嗚嗚嗚就好了,沖鋒陷陣出謀劃策這種沉重的事情不該落在他嬌弱的肩膀上麵。

於是小臉一紅,顏渡害羞地揪手指,「我,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們不要在意啦。」

「」眾弟子沉默。

好像有哪裡不對,但是一時間又說不出來。

有幾個一直看不慣顏渡的弟子都沒說出什麼話來,畢竟對方剛才的話是真的很有道理。

他們看不慣對方隻是因為對方能力差,軟弱無能又死皮賴臉糾纏仙域共同崇拜的對象落塵仙君。

但若是對方能夠展現出來能力,他們自然也不會去故意嘲諷。

邱幕輕咳一聲將眾弟子的注意拉回來,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分成幾個小組,每組帶一個會隱匿身法的人,去看看辦喪事的人家裡人們的態度。」

弟子們表示沒意見。

顏渡與邱幕、莊戴鳴還有另外兩個弟子成了一組,五人當中隻有邱幕會隱匿的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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