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總裁不演了 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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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薑越才明白林以白那句「保證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你們」是什麼意思,像那些俗套瑪麗蘇小說裡的劇情,她把整間餐廳都包下來了。

徐雁行也被這排場給震住了,總是帶著從容微笑的麵孔難得地浮現出混雜著震驚和意外的神色。

白衣服務生再次提醒道:「兩位尊貴的客人,請進。」

徐雁行先薑越一步回過神來,他過去也不是沒有見過這種場麵,隻是沒有想到,薑越會來這麼一出。

不過他也能猜到,這應該不是薑越的手筆,薑越本人並不喜歡這樣誇張的排場。

但徐雁行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偏頭問薑越:「阿越,我們進去吧?」

薑越此時也恢復了往常平靜冷淡的神色,事實上他對這樣的場景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熟悉,係統曾經跟他說過,這樣的排場是每一位工具人反派追求主角受時必不可少的,就算他再不喜歡,為了完成任務,也要裝出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來。

可他心裡還是別扭,他可以在主角受麵前演得渾然天成,卻不想在徐雁行麵前演。

他點了點頭:「進去吧。」

兩人步入餐廳的一瞬間,悠揚舒緩的音樂聲在空曠的大廳中響起,卻不是來自播放器或是留聲機,而是樂隊現場演奏的。

餐廳的裝修模仿了巴黎凡爾賽宮的鏡廳,牆壁鑲嵌著富麗堂皇的落地鏡,屋頂繪滿了色彩艷麗的油畫,頭頂是龐大的枝形水晶吊燈。好在此時那些水晶吊燈都熄滅了,否則薑越真懷疑自己會被閃到睜不開眼睛。

白衣服務生將他們領到座位上——這是整間餐廳最好的位置,視野開闊,四通八達。餐廳中僅有的光亮,就來自桌上兩盞天使造型的銅鎏金燭台,即便隻有兩支蠟燭,但在周遭落地鏡的映照之下,大廳裡也明亮得恍如白晝。

服務生給他們倒了開胃的餐前酒,酒液呈現出一種瑰麗的玫瑰紅色,引人浮想聯翩。

他向二人介紹了今晚的廚師長,以及他們預備的菜品和酒水,然後便退到了一個不遠不近的位置上,確保自己既不會打擾到客人的談話,又能夠在客人有需要時及時提供服務。

服務生一走,薑越便急切地解釋道:「抱歉,我事先也不知道會是這樣。」

他渾身不自在,連手和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我本來是想感謝你之前對我的幫助,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抱歉讓你感到困擾了。」

「我沒有覺得困擾啊?」徐雁行的神情卻很放鬆,還沖薑越舉了舉酒杯,「我之前就說過,不同的餐廳,不同的菜色,都會有不同的風格,我喜歡嘗試不一樣的感覺。」

「不過,我一進門就猜到了,這肯定不是你自己挑的地方,是秘書幫你挑的嗎?」他問。

薑越抿了抿嘴唇,似乎有些羞於啟齒:「不是,是……是我母親幫我訂的餐廳。」

「原來是阿姨選的嗎?」徐雁行眼神微亮,「法餐裡的甜點是我最喜歡的,幫我謝謝阿姨。」

他不知想起什麼,忽然笑彎了一雙眼睛:「這讓我想起來,我大學剛畢業的時候,我爸說要歷練我,就把我派到劇組裡去做監製。我擔任監製的第一部劇是一部瑪麗蘇甜寵劇,裡麵有一個情節就是霸總男主包場了西餐廳為女主慶生。」

他低頭喝了一口酒潤嗓子,又繼續講道:「結果劇組資金有限,根本包不到正經的西餐廳,差一點就準備去包必x客了,我覺得霸總包場必x客給女主過生日……怎麼說,不僅沒有霸總該有的感覺,還有點搞笑。」

薑越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霸總男主和女主在必x客裡燭光晚餐的畫麵,唇角微勾。

「那後來呢?」他好奇地問。

徐雁行敏銳地捕捉到了薑越唇邊一閃而過的笑意,像是投資了許久的股票終於有了回報,他的眼睛被燭火照亮,眼瞳深處仿佛有細小的火苗在跳動。

「後來我自掏月要包包了一家還算像樣的西餐廳,怎麼著也不能讓主角在必x客燭光晚餐吧?」他又喝了一口酒,接著往下講,「那時候劇組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還以為有神秘金主從天而降呢,結果一直到劇上映那個神秘金主都沒有現身,大家還疑惑了好久。」

薑越想了想,點評道:「那你還挺會隱藏身份的。」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徐雁行再度舉起了杯子,「來,我們乾杯。」

話題就這樣被打開了,徐雁行輕而易舉地讓薑越忘掉了尷尬,兩個人像那天在私房菜館裡一樣輕鬆自然地交談起來,雖然大部分時候都是徐雁行在說,薑越在聽,但薑越完全不覺得徐雁行話多煩人,他也會努力給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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