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嘗到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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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端末子沒聽見甚爾在說什麼,但手裡的觸碰讓她明白對方在說話。

她先大大驚訝了一把,後來才勉強想起,肌肉確實可以是軟的,也可以是硬的。

隻是甚爾的格外硬,也格外軟。

和甚爾的相遇是個意外。

扌莫到他的月匈——月匈肌,也是個意外。

一般情況下,除非對方主動,川端末子是不會隨意去觸扌莫別人的身體的。

但遇見甚爾的時候,末子正在恭彌的要求下,學著出門到處轉轉,習慣並盛的建築,親手感受下一草一木。

草木感受的怎麼樣末子不記得了,但把甚爾月匈扌莫的一清二楚的手感她還記得。

好大,好軟。

等她知道這是個人,還是個人的月匈的時候,末子很不禮貌地誕生一個想法——

可以埋進去了。

……

以及,這是個受了傷、流了血,沒有兵器,但是肌肉很有力氣的大月匈女性的判斷——也就是說,有危險,但不大。

如果在國外,川端末子自然不會管。

可在並盛,她就要考慮這個女人是沖著誰來的了。她還是奈奈媽媽?或者……阿綱?

雖然看不見,但通過一些細節,末子知道自己長的很好看,或者說,很沒有攻擊力。

大概也正因如此,所以這個女人任她動作,也沒有反抗,以免反而惹上麻煩。

川端末子扌莫到對方時,感受到對方的容忍度大概有五十,也就是可以隨便做出沒有危險性的動作的程度。

她思考了一會兒。

覺得不能激怒這個女人。

最後,末子附在大概是耳朵的位置,很輕很輕開口:「姐姐,我回家給你拿治傷的藥,你不要動哦——我看不見,也聽不見,你動了一下我可能就不知道你的位置啦。你要是願意的話,在我手心敲一下好嗎?」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她伸出盲杖,然後眼睛一眨不眨堅持好久看著那個女人。

最後收到了手心的一敲。

但川端末子小心翼翼拿著各種齊全的藥過去時,人已經離開了。

末子用盲杖輕輕找了大半天,沒碰見人,隻能蹲在草地上一點一點扌莫索,也沒找著。

川端末子有點擔心。

擔心女人死了嚇到奈奈媽媽,擔心女人跑了禍害並盛。

也擔心——

「你在乾什麼?」

有人在她背後寫。

手指修長但是有繭,背後一板一眼寫字——是恭彌。

末子就著恭彌伸出來的手,一邊起來一邊解釋:「有個人受傷了……咦,恭彌,是你嗎?」

雲雀恭彌在她手心敲了兩下。

川端末子點頭,將懷裡的藥都給了雲雀恭彌。

「那請你給受傷的人吧。」

少女的懷裡的小箱子沾著泥,一副上也沾著,臉上也有。

形容狼狽,聲音卻甜美,眼神卻認真。

比起她看不見的、傷痕累累的兩人,倒也不那麼狼狽了。

說完末子就用盲杖回去了。

她以為她已經做完了一切,一切也應該都和她不相關。

但隔了一個星期後的晚上,川端宅就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壓著她在角落裡,在她手臂上慢悠悠地寫:「我的藥,你怎麼給別人了。」

又握拳,敲了兩下她手心。

……

川端末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安安靜靜的,沒有動作,隻有呼吸。

月光下香檳白卷發像是希臘美神的禮服,金綠色貓眼石就是吊墜。

她變成了華美的月光,而不是一個會笑會驚訝的長睫毛少女。

禪院甚爾被她並不存在的眼神打敗了。

他拽著她的發尾,像是要求又像是請求,再度在她手臂上寫:「我有事,不能照顧小孩,你幫我養一段時間,隻要活著就行。有危險喊我,我可以保護你的安全。」

要求:養一個小孩,保證不會意外死去。

給出的條件:一個保護的承諾。

……

很值誒。

甚爾在做慈善嗎?

川端末子蹭了蹭他的手,慢慢抽回自己的頭發理順:「好呀~」

她才不會介意自己是不是被慈善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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