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從希望到絕望（1 / 2）
「別裝了，我親眼看見，親耳聽到你對著老倫德自報家門。為了以防聽錯，我留到了最後，確認了餐館夥計同樣喊了這個名字。」
我還以為這個老王八蛋跟我一樣是餓死鬼投胎吃到這麼晚，原來是個順風耳千裡眼。
「那是我開玩笑的，我曾經在軍營裡幫過忙，當時確實有個金發的年輕人說過這個名字，我覺得很好聽就拿來逞威風了。早知道這是個罪犯的名字，打死我都不會拿來用。」我竟可能地睜大眼睛看著審訊我的人，企圖他能被我的真誠打動。
「嗬嗬……愛說謊的小子。」有人在旁邊冒出了幾聲嘲笑。我別過頭觀察了一下四周，這裡應該是個實驗室，已經有些破損了，隻有幾個生了鏽的儀器放置在試驗台的周邊。醒來到現在已經有了一會，我漸漸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但當我看到實驗室的另一側卻還是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那裡豎著分開排放著三個巨大的玻璃罐，罐子裡裝著深綠色的液體。那是培養皿，我十分確定，因為此刻裡麵正躺著人，他們的頭被木枷架在玻璃罐的外麵。
這三個人的皮膚已經潰爛的不成樣子，右邊那人手肘上的皮膚已經泡得脫離了骨頭，正被一束肌肉牽著，在液體中飄盪，一晃一晃，而白色的骨頭在深綠色的液體裡是那麼刺眼。
說話的幾個人走了過來，大部分看著都像強盜，隻有一個人看起來像個教書先生。
「我真的冤枉啊，我隻是無意間聽到了一個名字而已，不是裝逼都犯法吧？」
「你確實不是基爾·沃漢姆本人。約伯特兩天前回來已經證實這次出去的人都死光了。」這個審問我的男人冷漠地看著我，他瞎了一隻眼，戴著一個黑色的眼罩，「但你肯定認識他。」說完他拿起一個東西在我眼前晃了一晃，對著麥基撇了一下頭。
「這件毛衣是基爾從家鄉帶過來的，如果你不認識他，這東西現在又怎麼會在你身上？」麥基在剛才走出來亮個相後又縮了回去，躲在角落裡問我。
原來是基爾送我的那件毛衣，這下子人贓俱獲，我一時找不到理由否認。
「偷……偷的」，我支支吾吾答到。
「愛因斯坦，準備給這個小家夥做一下最新的人體實驗，看看在他變成爛泥巴前會不會求著我們宰了他，到時候他就什麼都會說了。」這個羅博對著教書先生命令到，他應該是這裡的首領了。
叫愛因斯坦的中年人走到我的身邊，看著我，手裡拿著個針管。他沉默地盯著我，並沒有立刻動手，隻是稍微側了側身體，「他還隻是個孩子，羅博。」
「別忘記你在這裡的原因，愛因斯坦，不是他就是你！」原來這個首領的名字是羅博，他看起來跟這個中年人的關係可不大好。
沒時間想別的了，先想想怎麼打開係統吧！雖然脖子上的項鏈還在，但我的雙手被綁住，扌莫不著項鏈，也就無法召喚係統。即便是召喚出來，我也不知道從日用品裡挑哪個可以救我老命。
「我說實話行了吧，我跟基爾在一個軍營待過，我對他不錯。前段時間天變冷了，他想著報答我，就把他的毛衣送給了我，除此之外我什麼也不知道，都是真的。」我嘗試著在針管插入前用最快的語速說完這些話。我已經意識到基爾根本不是什麼罪犯，肯定是他的姓氏為他招來了災禍。
「你看到旁邊那三個人了吧，這次進化實驗的成功率已經很高了，七個人足足成功了兩個。有兩個失敗的當場死了，這三個還沒斷氣，我們正在做觀察。他們可真倒黴，沒有馬上死去，隻能在水裡泡著，你說他們會不會還有意識？」羅博透著陰冷的聲音慢慢講述著，冷不丁地低頭對著我問到。
「我……我……」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其實我心裡明白，即便我說了，等待著我的也隻是死亡。
「愛說謊的小子永遠愛說謊，隻要打一針，他就什麼都會說了。」沒想到這個最斯文的中年人最是個畜生，還沒等我主動投降，已經教唆羅博折磨我，跟剛才不忍心的模樣天差地別。「我艸你……」，沒等我說完，中年人已經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
「想通了嗎，愛因斯坦？那就注射吧，看來他也不會乖乖合作了。」羅博對愛因斯坦命令到。
「這藥劑是老的，我去換瓶新的。」愛因斯坦說完走到了實驗室的另一邊，反正注定沒命了，一等他的手放開我，我就大罵了起來。可沒一會他就回來了，一把又捂住了我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