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爺倆各有各的想法(有些讀者還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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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徐文亮押回到貴安以後,對其的審訊工作也緊鑼密鼓的展開。這次是蘇樂和張鵬飛負責審訊,胡建中等人在監控室觀看。

「徐文亮,知道為什麼抓你嗎?」

「知道,知道,我說,我全交代,我還要戴罪立功。」徐文亮當時在郭恩成被捕的時候就預感到大事不好,知道那些事即將要被揭開。他在惶恐中度過了幾日以後,聽到有人在工廠裡探測什麼東西,知道大事不好,就趕緊腳底抹油溜了。

這次蘇樂和張鵬飛遠赴海州將其抓回,他的心裡放線早就崩潰,所以他在警方開始審訊時就擺出一副積極配合的姿態,並且還表示要戴罪立功,期望能保住自己的一條性命。

「你戴罪立功的是什麼事?」蘇樂問。

「我知道賀多在貴安做的那些事。」

「好,那你就從頭開始說吧。」蘇樂說。

徐文亮用戴著手銬的雙手揉搓了一下自己的臉,長長的嘆出一口氣,開始講述自己的事情。

我15歲就開始跟著師父學徒。從搬磚開始,最初隻能一次搬5塊磚,後來我最多的時候一次能搬50塊。搬完磚就是篩沙子和灰,過去的沙子中有許多沙猴,不能直接用來和灰砌牆,要篩完才能用。乾了幾年搬磚和灰的活,然後就開始學砌牆、學抹灰、學放線、學上梁、學打瓦,那時候一乾就是一天,累的月要酸背疼。反正那時候年輕,睡一覺就好了,第二天又生龍活虎。

學徒的第10年,我25歲那年。師父從架子上掉下來摔斷了月要,從此以後再也沒有站起來。我從此接過師父的衣缽,領著一幫老少爺們蓋房子,照顧師父的一家人。

那個時候蓋房子掙的都是力氣錢,不論城裡還是農村,人們蓋房子都是自己買磚、買沙、買木料、買鋼筋水泥,我們隻出力掙工錢。一天累到晚也掙不了幾個錢,而且遇到刮風下雨的日子,隻能在家裡望著冰冷的雨絲唉聲嘆氣。

到了我30歲的時候,城市的開發加快了速度,城裡到處是蓋房子的工地,建築業成了吃香和緊俏的行業。我在那個時候開始承包一些小型的工程,買了一些施工機械,逐漸將原來的建築隊擴大了規模,搞了一個小型的建築公司。

村子北麵新建的毛巾廠用的我們村的地,土建方麵就一棟3000平方的廠房和一點附屬建築,我本來對這個項目興趣不大。可我爹覺得在我們村裡蓋房子,要是我不做的話,很沒有麵子。於是他通過鄉裡的關係與工廠老板溝通,讓我簽下了合同。

我和爹的關係不算太好,15歲跟著師父學徒以後,我們的關係就更加疏遠。他從小就不大管我的事兒,他的心思全在我小弟徐文凱的身上。我結婚時蓋房子和置辦彩禮的錢,他一分都沒出,全部是我自己乾活攢下的。

有一天傍晚,爹叫我回家商量事,媽燒了幾樣下酒菜,爹拿出他留著的好酒,和小弟文凱一起邊喝邊聊。

「文亮,村裡馬上拆遷了,你有什麼打算嗎?」爹問。

「拆就拆唄,住樓比住平房乾淨許多。」我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就隨口應付著他。

「這房子拆了以後不是還要建嗎?」爹又說。

「建房子那是開發商的事。」我回答。

「你想不想參與?」爹望著我問。

對於我們村開發這一塊,我不是沒想過,據說這個項目搞的挺大,市裡的各大建築公司都盯著這塊肥肉呢。我作為一家小打小鬧的公司,肯定是沒資格參與這次競標的。如果我要乾,也是去乾一些二包、三包的活兒。這樣的活兒利潤很低,而且結賬很難。我現在有自己的工地,不缺活兒乾,參與的興趣不大。所以我對爹說:

「安勇公司是中江來的大公司,人家那能看上我這小建築隊。」

「也不是這麼說吧,在咱們自己的地界上,還能沒咱的活乾?」爹喝了一口酒,神色得意的說。

「給點二包、三包的小活兒,也沒啥意思。」我回答。

「我能拿個大活兒,你就說想不想乾吧。」爹放下酒杯故作神秘的說。

「隻要有錢賺,那肯定乾呀!」

「我有個條件。」爹看著我說。

我差不多能猜到他什麼條件,無非就是想從我這裡分一些利潤給文凱,所以說:

「先說說什麼活吧。」

「安勇公司的賀總前幾天請我吃飯,為我們村拆遷的事。賀總的意思是和我一起成立一家公司,共同承包拆遷的事。」

「哦,公司的股份你占多少?」我問。

「這個沒說,賀總說資金的事兒不用我操心。」

「那公司的法人由誰做?」我問。

「法人?這個我搞不清楚。他們讓我找個人出麵注冊公司,我就推薦了恩成。賀總聽了恩成的名字後,說是公司的名字就叫恩成公司。」

「那公司的總經理是誰?」我問。

「這個也沒說。」

「他說讓你乾什麼活了嗎?」我問。

「說了,他說公司的事兒不用我操心,隻要把村裡的事兒擺平,等著拿利潤就行。」

「利潤怎麼分成?」我問。

「賀總說一人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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